江湖风起,恩怨交织,此刻却有一群来历不明之徒闯入小巷尽头的清风酒馆,无端生事,此等行径可谓猖狂至极,简直无视江湖规矩。
区区小店主,怎容他人这般轻辱?张剑青即便不明古飞扬究竟惹了何方神圣,但此事于他无关,怎能坐视不理?更何况酒馆是他赖以生存的家园,怎可容忍他人在此闹事?
眼见冲突渐起,张剑青心急如焚,奈何他不过是个店中小弟,话语无权,劝阻无益。他知道,他们之间若有矛盾,也应寻别处化解,无需在此肆虐无辜,如此嚣张妄为,实难容忍。张剑青紧握双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决定不再袖手旁观,即使对方人多势众,他也要挺身而出。他大步向前,站在两群人中间,高声喊道:“各位,有话好好说!在这里动手,只会伤及无辜!”他的声音清澈响亮,回荡在巷子里。
人群暂时安静下来,但随即传来一阵嘲笑声:“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敢管我们的闲事!”
张剑青毫不退缩,挺直了身子说道:“我是这家酒馆的人,你们在这里乱来,就是不给我面子!今天这事,我管定了!”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一名歹徒手持利刃朝张剑青扑来。张剑青侧身躲过,随后飞起一脚,将歹徒踢倒在地。其他人见状,纷纷围攻过来。张剑青身陷重围,但他身手敏捷,左躲右闪,与歹徒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张剑青暗自伤怀,不忍兄弟反目,更不舍江湖同道互损。和睦相处,利益共享,才为正道。若他们继续斗狠,最后受损的只能是自家名声,损人不益己,实在愚昧。可他们为何执迷不悟,硬要如此针锋相对?
叶风轻语,字字掷地有声:“戴氏少公子吧,听说你是这家酒馆的掌柜。但愿你清楚我的身份,如果你连我是什么人一概不知,就敢如此出言不逊,未免过于轻率。自负如你,或许未曾想到我并非易于对付的角色。现在我有胆和你交涉,正是因为我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最好先好好想想怎样应对我,否则一切后果自负。今天的不敬之语,务必向我朋友道歉,不然,此事不会轻易结束。这店是开是闭,皆在于我一句话。”
此言一出,戴航脸色大变,未料对方如此霸道。他是店主人,与来者无瓜葛,又不曾错待于他们,如今上门生事,岂不是欺负人太过?而那狂妄之词,如若不应战,怕是要受人轻视,此念一涌,心中已有了决定。
眼前的青年竟敢这般直言,定有非凡来历。戴航暗想,知晓他是酒馆掌柜还敢如此放肆,必有倚仗。虽然素未相识,可面对挑衅,仍令他内心忐忑。他们竟毫不留情面,他也不可任人宰割,堂堂男儿岂能在自己领土受辱,众目之下。
戴航怒喝:“小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张狂,难道不清楚这是吾之地盘而非你之所?找茬请另择他处,我不是任人揉搓的软柿子。我虽未知你在店中有何作为,对你的朋友我已相当宽容。我一味忍让,可你仍挑衅至此,让我何处再顾及颜面?如何收场,我心中已有定计。废话少说,速速离去,否则莫怪我不客气,后果自行承担!”
闻此,古飞扬心觉局面已稳,叶风之言嚣张出乎意料。他先前尚担忧引咎于自身,现闻挑衅言语令对方勃然大怒,显然问题快有了结果。古飞扬对处理纠纷自有打算,无需多言。
而此时,江莱怒火中烧,他们两人居然如此张狂,他从未遭此奇耻。今天,他必看清楚他们会怎样收场,只是些江湖浪客罢了。若真想找茬,他绝不退让,要他们明白惹火他的代价。
江莱厉声道:“毛头小子,你年纪轻轻,在珍宝坊的行为就已经暴露了你的真面目。我心中有数,你是什么货色。劝你认清状况再来谈这些,否则,你会不知不觉地招惹是非。你不懂我们身份就在此大放厥词,若知,怎敢如此对我言辞放肆?别仗着是店主就肆意妄为,我们今天赏光用餐已是面子。如今,你酒馆主人居然拒绝接纳,这是你们的失职。你说我们无端滋事,实是你不知该如何应对我们。劝你解释清楚,不然,我们今天誓不罢休!你们如此行事,太过过分,我们不会轻易妥协。”
张剑青听见,满腹无奈,感到来者身份不简单,看来今日一场风浪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