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觉得目前除了叫棒梗去上学,就是将何雨柱给说服,毕竟何雨柱不帮助自己家,那自己家可就真的没有办法活了。
但是秦淮茹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看来只能回去找找秦京茹了。
经过漫长而宁静的一夜之后,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何雨柱的脸上。他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便准备出门去上班。当他打开房门时,却正巧碰上了迎面走来的秦淮茹。
只见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柱子,我有点儿事儿想跟你聊聊呢。”
秦淮茹本来想着要好好的和何雨柱说一说,到时候何雨柱一定会回心转意的,这才是秦淮茹的计划。
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心里正想着其他事情,根本没心思理会秦淮茹。他只是礼貌性地回以一笑,然后连忙摆手说道:“哎呀,秦姐,这眼看着上班就要迟到啦!我得赶紧走了哈。”说完也不等秦淮茹回应,转身急匆匆地朝着门外走去。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干脆利落地拒绝她,原本到嘴边的话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何雨柱的身影已经迅速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就在这时,易中海也刚好从屋里出来。刚才发生的一幕全都被他尽收眼底。秦淮茹见状,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脸委屈地对易中海抱怨道:“一大爷,您瞧瞧这何雨柱,如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不过就是想跟他说几句话而已,他倒好,跑得比兔子还快!”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安慰着秦淮茹道:“行了行了,先别计较这些了。眼下可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你还是抽个空儿回趟村里,去看看你那堂妹秦京茹到底咋回事儿吧。”
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应声道:“一大爷,您又不是不清楚我如今在这轧钢厂里的处境,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哪能说走就走呀?不过我会尽量找机会回去一趟的。”
易中海见秦淮茹这样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自己现在也不能给秦淮茹请假了,自己也只是一个五级钳工,而且李洋一直在找自己的麻烦,自己现在还能干什么啊。
另一边,何雨柱一路小跑来到了轧钢厂。刚进轧钢厂,他就马不停蹄地开始忙碌起来,一刻也不敢停歇。
何雨柱一直在盯着,毕竟杨厂长来了以后,到时候好好的给杨厂长说说好话啊。
就在何雨柱从厕所出来透透气的时候,一下子就看见了杨厂长来上班了,于是直接就走了过去。
何雨柱来到杨厂长的身边:“厂长,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杨厂长看着何雨柱打扫了半年的厕所了,确实是需要改变了,毕竟已经半年的时间了,这个何雨柱也确实是有变化了。
杨厂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面前的何雨柱,和声问道:“小何啊,你今儿个来找我,所为何事呀?”
何雨柱眼神快速扫过四周,只见周围人头攒动,似乎有许多双眼睛正盯着他们俩。他略显局促不安地挠了挠头,然后小心翼翼地对杨厂长说道:“厂长,这儿人多嘴杂的,有些话不太方便讲,您看……能不能移步到您的办公室里谈呢?”
杨厂长老成练达,瞬间便洞悉了何雨柱的心思。他微微一笑,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接着,他转身迈步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何雨柱见状,赶忙亦步亦趋地跟在杨厂长身后,心中暗自思忖着待会儿该如何措辞才能说服厂长让自己重新回到后厨工作。毕竟,这已经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了。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门前。杨厂长抬手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并示意何雨柱跟上。待何雨柱进入房间后,杨厂长缓缓转过身来,目光落在了何雨柱身上,语气温和地问道:“柱子啊,现在这里没别人了,有啥想法尽管跟我说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杨厂长的眼睛,诚恳地说道:“厂长,我打扫厕所都已经整整半年啦!这段日子以来,我每天起早贪黑、任劳任怨的,不敢有丝毫懈怠。您看,我是不是也该回后厨去继续发挥我的专长了呀?”
然而,杨厂长并未立刻给出答复。他只是面带微笑,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何雨柱。其实,对于何雨柱是否真正认识到自身曾经犯下的错误,杨厂长心里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所以,关于此事,他觉得还需要再斟酌一番,不能操之过急。
见杨厂长迟迟不语,何雨柱不禁有些心急如焚。他张了张嘴,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杨厂长抬手打断道:“好啦,柱子,你先别急嘛。这件事情咱们从长计议,我会和其他领导一起商讨一下的。你先回去安心工作,等有了结果,自然会通知你的。”说完,杨厂长挥挥手,示意何雨柱离开办公室。
何雨柱无奈之下,只得点点头,满心失落但又无可奈何地走出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在返回工作岗位的路上,他心情沉重,一边走着,一边暗暗祈祷着这次能够顺利重回后厨。
杨厂长在何雨柱走了以后,拿起了电话:“林秘书,把顾南顾工程师请过来,我有话要和顾工程师说。”
林秘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着急,但还是直接去找人了,毕竟还有很多的事要去处理。
顾南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去了杨厂长的办公室:“厂长,不知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杨厂长笑了笑:“顾南,其实今天来我是找你说一说这个何雨柱的事情的,你看何雨柱打扫了半年的厕所了,是不是可以回后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