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打死你个曾孙(求订阅)
“孙老师,你曾祖那张照片,是有胡子还是没胡子啊?”
听到这话,孙岳明白了。
“没胡子,也没有在慈禧太后的旁边!”
观众听到孙岳这么一说,也明白了,接着便大笑了起来。
杨云逸道:“孙老师的曾祖啊,头戴花翎,朝服马褂,坐在中堂这个地方,后边还挂着一副对联!”
孙岳意外:“还有对联!”
杨云逸回答道:“上联是福如东海,下联是寿比南山!”
孙岳点头:“那横批呢?”
杨云逸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了,他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
可孙岳愣住了,询问道:“你说什么?”
杨云逸看着孙岳道:“真要我说吗?我说出来,可有点不太好!”
孙岳有些不理解,不能说?
观众刚才也没有听明白杨云逸说的什么,确实没听明白!
孙岳道:“你说,伱说!”
杨云逸开口道:“这可是孙老师让我说的,那我可就说了。孙老师曾祖背后的横批,就俩字,荡妇!”
孙岳啊了一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观众也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荡妇,这是横批?
好家伙,这俩字做横批也是给力啊!
孙岳一脸不敢相信的开口道:“你说我曾祖后边的对联的横批是荡妇,你确定吗?”
杨云逸回应道:“孙老师,这荡妇两个字,您不也挂在客厅吗?”
观众这里也啊了一声,都纷纷伸长了脖子。
这么刺激的吗?
孙岳开始回忆,虽然气急败坏的开口道:“去你的荡妇,那叫坦荡!你有没有点文化,谁会把荡妇挂在墙上!“
杨云逸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孙岳记错词儿了,原本是荡妇两个字,他直接把荡妇挂在了墙上。
好在观众不知道,他们现在笑得很辛苦。
坦荡两个字能够认成荡妇,这学历得多低啊!
杨云逸瞳孔放大,一脸的震惊。
“这是坦荡吗?好家伙,我竟然认错了。那您书房挂的那副字,也不是杜甫能动?”
杜甫能动?
观众不明白,杨云逸又在玩什么梗。
孙岳却捏紧了拳头,恶狠狠的开口道:“那叫勤能补拙!”
接着孙岳诶哟了一声,他说道:“你能不能不要丢人现眼了,我家的那些字都是名家写的,到你嘴里,怎么就变了味了。坦荡成了荡妇,勤能补拙被你认成了杜甫能动,你真是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
杨云逸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那孙老师,您家卧室挂的那副字,也不是我认的去他妈的。”
去他妈的?
什么字能够变成去他妈的啊?
观众已经受不了了,现在新来的观众终于知道,在之前杨云逸的相声,为什么那么受人欢迎了,因为他总是能够以你无法理解的方式,去逗乐你。
孙岳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句经典的台词。
“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杨云逸拍了拍孙岳道:“所以孙老师,您卧室的四个字叫什么?”
孙岳冷静下来后,指教道:“那叫玄池嫣韵”,可以解释为仙境中的别样情调。”
杨云逸一瞬间,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师父的卧室也挂了一副这个字。我还以为是我师父在骂哪个同行,挂在卧室天天骂他呢!”
孙岳开口道:“郭老师......”
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孙岳停了下来。
他狐疑的看着杨云逸:“等会儿,你等会儿,我卧室,你去我家没有去过我卧室吧,你怎么知道我卧室挂了一副字。”
杨云逸尴尬了,观众多想了。
对此杨云逸也不能够去解释,赶紧转移话题。
“所以说啊,孙老师家不仅有钱,文化底蕴还深厚,书香门第......”
孙岳赶紧拉住了杨云逸:“你可别再说什么宦官之后了,没那回事儿!”
杨云逸道:“我忘了孙老师的曾祖是几品官了,好像是二品还是三品来着!”
孙岳摆手道:“甭管是多大的官儿,是个官儿就行了。”
杨云逸猛的一拍桌子,把孙岳都吓着了。
“我想起来了,孙老师的曾祖负责的是管理冷宫的冷气!”
孙岳瞪大了眼睛,嗯了一声。
“干这个官儿,不得年年赔死啊!”
杨云逸道:“反正啊就是在冷宫,不知道是不是卖冰棍还是干啥的,确实太远了,也记不清楚了。”
孙岳无可奈何道:“卖光棍,你也卖不出了。”
杨云逸继续道:“反正后来啊,倒是不卖冰棍了,有了一个正经的差事儿,负责鹤顶红的品鉴!”
这时候,孙岳傻眼了。
“这能叫差事儿,阴差是吧!”
杨云逸呵呵了两声,笑嘻嘻的说道:“上任当天,就死了!”
孙岳也哭笑不得:“这是直接来活儿了是吧!”
杨云逸叹息了一声道:“孙老师的曾祖,喝了一两就死了,本来还想要练一练的。”
孙岳嘲讽道;“这是练练的问题嘛,这沾着舌头就死了。”
杨云逸听到这里,不高兴了。
他皱起了眉头,将目光锁定在了孙岳的身上。
“孙老师,你这么说您曾祖可不高兴了,如果他知道,肯定会从棺材里边跳出来喊一句,打死个曾孙!”
孙岳回复道:“去你的,就你会瞎改!”
杨云逸道:“反正啊是死了,死的那年年纪也不大,算是英年早逝。”
孙岳听到这儿,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多少岁呢?”
杨云逸计算了一番,也计算不清楚,不过他还是想起了什么。
“就您曾祖说过,给别人介绍的时候说,我父亲八岁的时候,就喝毒药喝死了。”
观众都是乐子人,一听到杨云逸说的这句话,立刻就理解到了。
意思就是说,孙老师曾祖八岁的时候就死的。
所以孙老师的曾祖哪来的儿子和后代呢?
而孙岳自然也听明白了,他问道:“你是不是说错了,我祖父说我曾祖八岁的时候就喝毒药来的,那么我祖父是怎么来的呢?”
杨云逸诶了一声,又诶了好几声。
“孙老师,您说的对哦,所以您祖父是怎么来呢?”
孙岳指着自己,质问道:“你问我,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你是怎么好意思问我的?”
杨云逸看着孙岳,凑在孙岳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观众不乐意了,我们买票的,有什么是我们买票的观众不能够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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