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城市犹如一颗璀璨星辰，四五个少女们充满活力，反观泽瑞，他在思考是否带她们探索虚拟现实影院的世界，然而谨慎战胜了他的冲动。他不愿引起任何关注，至少得等他的新身份验证完善。
泽瑞能做的只是陪伴女孩们在虚拟社区中观影，借此机会教诲她们关于这个科技纪元的生存法则。这不是罗萨斯特，地球上他无法为所有人护航。
泽瑞早早下楼，独自买了几份自动烹饪机烹制的早餐，随后离家，今日的行程不宜带着赛格斯机器人同行。
招唤无人驾驶出租车，目的地是燕京高级科技学院。昨天通过远程感应，他知道，王霖的女儿，王灵，正读大二，置身这座学府。泽瑞此行非来挑事，而是想通过王灵，洞察王霖的动静。父女之间的亲近，意味着她熟知父亲的行踪。
他找了个隐蔽角落潜入校园，落地的一刹那略微停顿，紧接着赶忙离去——附近一对热恋的模拟情感体正沉浸在深情的互动中。
\"同学，请问智能外语学院如何走？\"
泽瑞截住了路过的女大学生。她的瞳孔闪烁着光，眼前这外籍俊公子，金色的眼睛，炫酷的深蓝色合成短发，微笑中流露的平易近人让人心动不已，对他这种青春正太式的魅力，女孩难以抵挡。
\"这边就是，谢谢你。\" 泽瑞回应着微微笑了。
\"等一下，你能留下联系方式吗？\"
\"哦，抱歉，我刚到中华国，还没办本地的数据终端。不好意思。\" 泽瑞摇头微笑，女孩露出些许失落，但她只能礼貌地告别。
他婉转地拒绝了她。泽瑞苦笑，的确，他早已不持有这些联络设备。但他记住了自己曾经使用过的号码，只是联系不上，更不可能去激活已被注销的社交媒体账号。过去的自己已不在，冒然使用旧资料会引来执法机构的追查。
他径直步入教师办公楼，启用意识扫描定位系统找到了王灵。这出乎他的预料，她在学院颇为知名，大一时即成为天澜学院的女神。然而因她的家庭背景复杂，鲜有人敢接近这朵高冷的花。那张面孔已深深烙印在记忆里。
若在从前或许会心生震撼，可随着身份变换，他更欣赏莉莉丝那种欧派的美感，而东方的魅力对泽瑞而言已不再新鲜。
但这不影响王灵在众人眼中光芒四溢。异国男子突然现身女生宿舍楼下，当然引起了众议。虽然泽瑞自知过于显眼，但这也是无法避免的策略。
如此方能让王灵现身，若是原地等待，不知何时才会遇见她，更何况，这位女神大多数时间不在校内。
刚才他已经悄然造访过她的豪华公寓，却无人影。
\"又是那个人渣，哪个学妹的新男朋友吧，现在的学妹真是不一般啊。\" 嘴角勾起轻蔑的弧度。
\"怎么了，你认识那人？\"
\"嗯，刚才交谈了几句，问了些事情。\"
\"哇，真的遇到啊，这么帅得分享一下联系方式嘛。\"
\"哎，我要有就好了，可惜没有！\"
………………
渐渐的，泽瑞意识到行为太过火，所幸周围人看一眼后纷纷散去，不过学校方若长期视而不见，恐怕会引起怀疑。
\"同学，你认识406宿舍的王灵吗？\"
\"认识，王灵是吗？但她不常在寝室出现。\" 女孩笑着瞥了泽瑞一眼，旋即转身离去，回答只是为了礼仪，成为众人焦点并不在她的计划之中。
这阵尴尬让泽瑞略感无奈，视线一瞥，立刻眼前一亮，一道身影出现，正是王灵的室友。记忆中有三个面孔和她关联。
立即启用精神探察，确定王灵的位置后，他怪异地离开女生宿舍。盯着眼前的古月云网吧，泽瑞颇感尴尬，这里曾是他大学时期的乐土，那时与朋友们参加线上比赛，多少次沉醉在虚拟竞技世界，故地重游，感慨万千。
这位黑帮千金的喜好与众不同，热衷于乔装进入网吧玩游戏。身为室友及闺蜜的林雨对此再清楚不过，甚至陪过她通宵激战。
两个女生熬夜上网，目的究竟是什么……让他费解。
这家网吧环境优雅，远超泽瑞过往所知，人们对环境愈发苛刻，若达不到标准，顾客将敬而远之，设备性能也决定了玩家的数量。上网费提高是可以接受的，只要给予客户愉快的游戏体验就行。
无烟区、私人包厢，泽瑞很快找到房间，一扇白色木门安静闭合。他在门外静听，清晰听见敲击键盘的声音。
王灵已预订了包厢，金钱对她只是过客，此刻断无他人在此。开启电脑无望，因为身份证件已不再可用。泽瑞找个凳子坐下，观察身旁青年正在玩的一款陌生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一年未涉足网络，自然有众多新游戏横空出世。
泽瑞四下扫视，发现周围玩家都在享受各自的游戏世界。过去游戏也是他解压的一种乐趣。
就这么一坐，一小时悄然而逝，包厢里尚无动静，对网瘾少女而言，这只是短暂的一瞬。
\"有老外盯着我看玩‘鸡’。\"
\"哇，展示你亚洲两千分高手的操作给他看！\"
\"呵呵，给力点，这老外不懂游戏。\"
\"朋友，这游戏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