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那如垃圾堆的宝山中,还真让温敬翻到了一样好东西。
是一把金锏,长约四尺,重量丝毫不逊色于地龙甲,在古时,对马战上十分有利,非力大之人不能运用,杀伤力十分可观。
即使隔着厚厚的盔甲,一锏上去,也能砸碎敌人的五脏六腑。
温敬得到的这把金锏通体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晕,手柄与锏身接口处一圈有彼此相连的三头貔貅刺滑。
用手拨动刺滑可以发出高频率的震动,触碰其他法宝兵器时,凭借手感和声音的变化可以找到其他兵器中的裂隙,猛击之,便会使其断裂开。
山魈首领看到莫良走出山洞,既高兴又失落,高兴的是,莫良终于成功适应了那柄黑剑,失落的是他知道,莫良和温敬这次是真的要走了。
温敬干呕一身,捏着鼻子说道:“你真是个邋遢鬼,半年不出洞,比特么野人都野人,现在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第一件事,洗澡!!!”
入夜,莫良、温敬和山魈首领一家四口,围坐于篝火旁,半年的时间,山魈首领的孩子已经长的有半人高,小一点孩子的也已经能够自由的穿梭于各个树梢之上。
温敬一边啃着刚刚烤熟的兔肉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金刚,我跟莫良打算明天就离开薄雾谷。”
金刚是山魈首领和温敬二人相熟以后的别称,山魈首领对金刚这个名字,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所以欣然接受。
金刚只是看着火堆呜呜两声,表示知道了。
一时间两人一兽都陷入了沉默,只能听见火堆劈啪作响的声音,温敬转移话题道:“莫良,你脖子上带的是个什么东西?”
“你看看像什么?”
温敬仔细观察,有些惊奇的说道:“难道...是那个黑色木箱子??”
“这个木箱子能够承重这柄黑剑,而且奇异的是本来拿不起的黑剑,如果连同承装的木箱一起拿,反而就轻而易举。
当我在山洞中将此剑取出时,剑身竟不自觉的变大几分,我就想到这木箱子定是有奇异之处。
我将灵力灌输到箱子内,木箱竟能按照我的心意可大可小。但是不知为何此物却收不进十方袋中,无奈之下,就只能穿住木箱的锁口处,将其变小,挂在脖颈间。”
温敬咽了咽口水说道:“嗯...是个宝物,是个宝物。可否取下让小弟观瞻观瞻啊?”
“那你的金锏可否让我也观瞻观瞻,这把黑剑我现在双手挥动都十分困难,只要稍加灵力,黑剑重量便会加倍,实在不趁手。”
温敬突然仰望星空道:“额...今晚的星星真漂亮啊。”
“是啊...”
“你别黑剑黑剑的叫了,既然这把黑剑现在属于你了,你就给它起个名字吧。”
莫良倒是还没想到起名字这一说,摸了摸漆黑的剑身,几片泛黄的树叶正好落下,莫良才意识到,已经是深秋了。
“就叫它秋卢吧。”
莫良反问道:“那你的金锏叫什么名字呢?”
温敬嘿嘿一笑,“我早就想好名字了。”
“叫什么?”
“粗大”
莫良沉默片刻,说道:“你可想好了,这个名字审核有风险。”
温敬有些不情不愿的道:“我也想到了,那就叫亢龙吧!”
“亢龙锏...这个名字好。”
莫良接着看向金刚问道:“这把剑和金锏是否来自同一个地方?”
金刚点了点头。
但是莫良也仅只是为了确认,因为处于风语森林东方深处的这个地方,绝对不是他现在的程度可以去探索的。
次日清晨,金刚将莫良温敬一路送出薄雾谷,莫良取出了一枚丹药交给了金刚。
“我和温敬在这里得到的,绝对不是这一颗养灵丹可以相比的。得到与付出用九牛一毛比喻也毫不夸张”
但是说来惭愧,这颗养灵丹是我浑身最好的一样东西了,虽说对你用处已不大,但是你的孩子在进入灵根初期或中期的时候,这颗养灵丹还是有一定裨益的。”
温敬与金刚互相直接一个熊抱,有些不舍的说道:“金刚,你等着我,我们会回来看你的,相信到那时候我已经成为了绝顶高手。”
“除了这把亢龙锏...另外我拿的什么金银珠宝啊还有一麻袋的钞票,嗯...一呢是江湖救急,二呢你们在这里也用不上不是”
“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一定连本带利的还给你。”
金刚已经是泪流满面,不住的点头发出呜呜的声音,不知是舍不得他们二人,还是舍不得莫良和温敬这两个厚脸皮拿走的东西..
.那痛苦的表情好像在说“可恶的人类...比我们猴还精啊!”。
魔都...
某郊区工厂实验室内。
一名身穿白大褂,面相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但头发却已经花白的男子,正拿着一只带有红色液体的针管看着面前的庞然大物。
一只嗜血巨狮正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摆脱身上的黑色铁链,奈何就算是容川境的实力,黑色铁链非但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反而越收越紧。
男子轻蔑一笑。
“小猫咪,乖乖的,你可要争气点,一定要扛住呦。”
说着男子将针管中的红色液体注射进了巨狮的体内,随即静静地观察着巨狮的反应。
被注射后的巨狮逐渐停止了挣扎,表情十分痛苦的卧在地上,两三分钟后,巨狮的皮肤开始不断的蠕动。
一根根黑色的触手不断顶破巨狮的皮肤,它血红的眼睛渐渐失去了神采,只有空泛的血红色。
狮口不断的淌着口水,不一会那种黑色触手已经布满了巨狮的身体只露出了一对猩红且无神的眼睛。
尖利的牙齿由于嘴部的肌肉腐烂,整个翻在外面,更显得狰狞。
男子眉眼低敛,语气中略有一丝不快。
“还是失败了么?...”
巨狮站起身来,刚才那些勒的他喘不过气的黑色链条现在犹如麻线一般,根根崩断!
巨口对着白大褂男子一声沙哑且刺耳的吼叫,浑身黑色触手暴涨,对着男子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