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讨伐董卓之前,刘备从涿郡南下,来到中山静王陵墓祭奠祖先刘胜。从那时起,他感觉自己的道路变得异常顺利。
“这次回到中山,担任郡守,一定要派人好好打扫祖先的陵墓!”刘备下定决心。
“加快步伐,迅速北上,进入中山郡!”“不知子龙和华雄是否到达定州县了?”刘备担心,催促众人前进。
“翼德!”他大喊一声。
张飞策马而来:“三哥有何吩咐?”
刘备命令:“你亲自率领一支军队,先北上,打探子龙和华雄的消息,然后回来报告。”
“遵命!”张飞立即点齐一千大雪龙骑,浩浩荡荡地先行北上。
疾驰之后,张飞的兵马踏入无极县境内。
“张将军,前面就是无极县城!”哨骑回报。
“传令下去,进城稍作休整,然后继续北上!”张飞率军奔向无极县城。
城门并未关闭,或者说来不及关闭,兵马迅速涌入城内。
府衙中,沮授和张合正在商量如何应对西凉军。
“西凉军早有准备,他们在营地后方砍掉了大量树木,制造了一片空地,火势无法蔓延。”张合解释自己突袭失败的原因。
兴冲冲地杀到对方营地,却被反算计,张合此刻非常难受。
沮授闻言,沉默不语。半晌后,他长叹一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西凉军中竟然有人能猜到我的计策?”
火攻之计环环相扣,沮授推演多次都没问题,但实施起来效果大打折扣!
“高览恐怕也凶多吉少。”沮授担忧起另一位冀州司马高览。高览负责夺取粮草和书简,张合败退,高览也将面临陷阱。
“希望他能逢凶化吉吧。”沮授摇头,全然不知高览已被赵云生擒。
“先生,不如派快骑联系汉昌县的元皓先生,再想办法对付西凉军?”张合提议。
汉昌县位于无极县北面,是通往中山郡治所定州县的必经之路。
“也只能如此,我去和元皓再商量商量。”沮授正准备写信,让人送到田丰那里。
此时,一名士兵跌跌撞撞闯入大殿:“不好了!骑都尉、军司马!城中,城中有一支兵马杀进来了!自称是中山郡守刘备麾下的大将张飞,一进城就直奔府衙,说是来府衙休息的!”
沮授和张合立刻起身。
“什么情况?”
中山市市长刘备?
他的得力干将张飞?
再次听到刘备的名字,二人坐立不安。
“看来,董卓那个祸国殃民的家伙,真的把刘备封为了中山市市长。” 沮授皱眉道。
“主公怎么还不回冀州市?”
冀州市长韩馥迟迟未归冀州。
市内发生如此巨变,没有韩馥的指令,很多事情无法推进。
沮授哪里知道,关东联盟的军队正因缺乏补给而艰难返回。
路途艰辛,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先生,中山市市长只能由冀州市长任命。”
“不能是董卓那个伪政府任命的。”
“刘备,他没资格!”
张合对刘备的市长身份表示质疑。
“你再说一遍?”
殿外传来一声怒吼。
张合和沮授连忙赶往殿门口。
只见一位豹头环眼的壮汉挥舞着一杆丈八蛇矛,杀气腾腾,气势逼人。
“你说我大哥不适合当中山市市长?”
“我大哥可是中山靖王的后代,汉室子孙,怎会不适合治理一郡?”
“这市长别人能当,我大哥就不能当?”
张飞怒不可遏。
“别说区区一个市长!”
“就算封公封王,我大哥也完全没问题!”
听到这话,殿内的张合也勃然大怒。
“狂妄至极!”
“左右,给我拿下这个环眼小子!”
一声令下,大殿四周冲出一道道身影,将庭院中的张飞团团围住,剑拔弩张。
张飞独自屹立,毫不畏惧。
“一群乌合之众,土鸡瓦狗!”
张飞握着蛇矛,轻视着包围圈外的士兵。
“拿下他!”
张合大声命令。
众多冀州市警察持枪举剑上前,准备逮捕张飞。
张飞狂吼一声,挥舞蛇矛。
“来得好,让我见识见识你们冀州市警察的实力!”
丈八蛇矛在他手中,威风凛凛。
一圈横扫,包围圈倒下一片!
哀嚎声不绝于耳。
“不堪一击!”
张飞摇头道。
“贼将,休要猖狂!”
张合从大殿中冲出,直扑张飞。
张飞欺身而上,与张合激战起来。
叮叮当当的兵器碰撞声不断响起。
五个回合后,张合双手虎口已破裂,鲜血渗出,手掌也麻木不已。
“你不是我的对手。”
“叫你们最强的人出来。”
张飞蛇矛直指张合。
败北的张合羞愧难当。
论武力,他不是张飞的对手。
“传令狙击手,射杀此人!”
张合果断决定,准备指挥狙击部队。
将张飞射成刺猬。
张飞丢下张合,身形一转,来到沮授面前。
大手猛然伸出,揪起沮授。
“我要看看,哪个狙击手敢先开枪?”
张飞用沮授的身体做掩护。
张合投鼠忌器,不敢下令射击。
“先生!”
此刻的张合只能让众多警察包围张飞。
张飞向前一步,包围圈就后退一步。
始终围绕着张飞变换阵型。
张飞干脆带着沮授进了大殿,找了个位置独自喝酒。
“环眼匪徒,放开先生!”
张合怒骂。
哗啦一声,一壶酒擦过张合的肩膀,砸在后面的柱子上。
酒水和碎片洒了一地。
“再骂一句,这酒坛就会狠狠砸进他的脑袋!”
张飞指着沮授说。
张合咬牙切齿,不敢再骂。
“你已经被我们包围,放了先生。”
“你还有机会出去!”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然而,张飞毫不在意。
“你说这话就像放屁。”
“你的警察包围了大殿,而我的军队包围了府邸。”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边说,张飞边小酌,惬意极了!
“中山市内,无极县外。”
“到处都是我们冀州市警察,你插翅难飞!”
张合再次威胁。
“我大哥的军队即将抵达中山市。”
“从此以后,中山市是我大哥的中山市。”
“不再是冀州市长韩馥的中山市!”
张飞把沮授押到桌旁。
沮授苦不堪言。
张飞力气巨大,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你这小子一身警服,身体为何如此瘦弱?”
这时,张飞才反应过来,稍微松了手。
“他还叫你先生?”
“你一介文职,为何从事武职?”
喝酒后,张飞话也多了起来。
“文职武职,都是为主服务。”
“有何区别?”
沮授反驳。
“韩馥?”
张飞一愣。
“韩馥不行。”
“这家伙就是个懦夫!”
“偌大的冀州市,他怎么镇得住?”
“讨董联军中,虎牢关前,洛阳城里。”
“他毫无作为!”
对韩馥一顿痛批。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