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他根本没有办法看清周围,也根本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一切他看不清,他也理不清,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头脑被蒙蔽了,思考不了。”
“一枝梅其他三人的到来,也让他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一来,他也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事情..”
“有他们三人在所有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至少贺小梅,不用再担心自己死的冤枉。”
“他总觉得踏入这个村庄后,所有的事情,都早已不受他的控制。”
“他知道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他知道的,就连他的某种行为,也不再受自己控制。”
“比如他为什么会头疼,他为什么会忽然晕倒?姑婆为什么会死在他身边?”
“他心中有太多的疑惑,有太多的不明白,所以只想等着一枝梅为他解惑。”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这背后一定有个巨大的阴谋,可到底谁会是奸细呢?”
“这个村庄里的人没有办法制造这么大一个阴谋。”
“它的背后也许还有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个庞大的组织。”
“一枝梅来到此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是因为贺小梅。”
“因为贺小梅连信都没传出去,一枝梅怎么可能恰巧来的此处?”
也许是他们从来没有离开过村庄,所以不知道这世上有很多骗局。
可也正是他们没有离开过这个村庄,所以才轻易被诅咒一事所骗。
李长安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一枝梅并不是以自己的身份来到这个村庄的,而是以另一个身份。”
“以这个村庄都能够接受的身份,一群道长,当然是伪装的,他们都不懂这些。”
“离歌笑先让柴胡假扮道长去祠堂做场法事,只有做法事这个身份才能不被村子所排斥。”
“否则外人根本无法进来,因为他们防备外人,也不知是担心阴谋暴露,还是其他原因?”。
“贺小梅又头疼难忍,有人在他脑海中不停的催促他,让他杀了这些人。”
“可是他清楚,面前的是他的朋友,是来帮助他的,而不是来杀他的。”
“但就算是这样,脑海中的命令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他,似乎再不动手杀人,就会发生极其可怕的事情。”
“贺小梅一边和脑海中的命令对抗,一边眼看着他们假扮道长,做起法事。”
“此时燕三娘假扮的太保恶灵出现,跟柴胡对打,别说二人演起戏来,还真有模有样。”
“不明真相的人,还真的被唬住,毕竟这可是真刀真枪打起来,那可是谁都看不清招式。”
“本来二人武功都不弱,打起来糊弄这附近的人,可是足够了。”
“谁料贺小梅突然失控,杀向柴胡,此时的柴胡一边应对贺小梅,一边应对燕三娘。”
“还好只是演戏,否则光凭燕三娘对付起来就够头疼,何况加上一个贺小梅。”
“无论多艰难,燕三娘和柴胡还是合力将戏演完,假装太保恶灵已被道长所灭。”
“众人当然对这所谓的道长推崇不已,就认为他有真本事,至于心中怎么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太保是真的存在,还是他们用来耍阴谋名头,也只有他们自己心中清楚。”
“一枝梅的到来,当然加快了事情的发生,但是也能够让他们更快的查清真相。”
“如果再不赶紧查清真相,贺小梅还真的不一定能够继续活着,他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刚开始清醒的时间还是挺长的,他挺长的时间可以做自己,只有少部分时间不受控制。”
“如今,他不受控制的时间越来越多,一枝梅其他三人,只好赶紧查清真相。”
“经查验,原来贺小梅发病的原因是因为有人下毒,根本就不是什么诅咒一事。”
“这也正好是贺小梅心中所想,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一切不过是这个村庄的阴谋。”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根本就没有什么诅咒,哪有诅咒可以延续百年。”
“就算可以延续百年,也不可能贺家如此安然无恙。”
“也许是一场针对贺家多年的阴谋。”
“总觉得贺家有内奸,否则怎么什么都跟他们扯上关系。”
“而且贺小梅是怎么中招的?他可不像一个容易被骗的人。”
这背后果然是有阴谋的,一场针对贺家的阴谋。
而这场阴谋,也许是从几十年前,也许是百年前就开始酝酿。
李长安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贺小梅在做法事时的突然失控,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暴起,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也是因为喝了有毒的降魔茶,这茶恰好就是离歌笑用来引出幕后黑手的诱饵。”
“离歌笑道出,已经跟幕后黑手交过手,对方不止一人,除了下毒,装备中还有火药,似为一个团体。”
“很巧的是,这里的某些行为,也跟当时他见到过的很相似。”
“没有证据,他不敢说是一样的,毕竟很多东西他不能说的太多。”。
“此前一枝梅在河北办完的案子,凶手陈东就用过火炮,离歌笑怀疑这是同一伙人。”
“是为了抢金子而做出的勾当,而且他甚为了解贺家历史,应该是有内鬼.。”
“所以这一系列其实都是因为利益,所以才如此针对贺小梅,也许是担心贺小梅发觉真相。”
“也许是担心贺小梅阻拦他们,到时候他们都没有了利益来源,干脆以绝后患。”
“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贺小梅,除掉贺家的继承人,彻底掌控贺家。”
“到时候没有人再能阻拦他们,没有人能够与他们掰扯不清,他们就成了唯一的获利者。”
“离歌笑推测,贺家里面有谁在外面办金子的事儿,谁就有嫌疑。”
“离歌笑此话,就差直接说你们贺家有奸细,至于奸细是谁暂且不知。”
“他们的目的也不知,也许是为了得到贺家,也许是为了能够成为唯一的获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