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燕可算是拿捏到了他的软肋,一无所有才是对他最好惩罚。”
得知权利的重要性,有人克制自己,有人放任自己。
江玉燕就是那个放任自己的人。。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继续说道。
“按理说,江玉燕最大的仇人已经被贬,她也到此为止,至少也要安分守己。”
“可她不是,她已经意识到了权势的重要性,于是她的野心开始膨胀,不再愿意到此为止。”
“权力让江玉燕越来越上瘾,可她却不敢有大动作,因为刘喜一直都在盯着她。”
“刘喜不愿意与她合作,因为刘喜拥护的是丽妃,而江玉燕入宫,丽妃就失了宠。”
“宫中就是如此,有人得宠,自然有人失宠,丽妃就是那个失宠的,江玉燕就是那个正得宠的。”
“江玉燕知道自己不是刘喜的对手,毕竟他们在宫中经营多年,根本不是她能比的。”
“于是江玉燕就想到要去找帮手,借刀杀人,她当然是要利用人,而这个被利用的人就是小鱼儿。”
“当年刘喜杀了小鱼儿心爱之人慕容仙,可是刘喜位高权重,小鱼儿根本无法复仇。”
“而如今江玉燕愿意助他一臂之力,她就不信小鱼儿不上钩,只要小鱼儿愿意进宫,就由不得他选择。”
“上了贼船,想要下去就不是那么容易的,江玉燕心中清楚这一点。”
“江玉燕去找到红叶先生,红叶原本是江别鹤的人,不过如今他也只能依附江玉燕。”
“毕竟江别鹤已经废了,而像红叶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有这一个主子。”
“看江别鹤和红叶本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江玉燕不相信,他会拒绝她提出的合作。”
“于是江玉燕假装往日的无辜,欺骗善良的小鱼儿和曾经救过她的苏樱,进宫帮她对付刘喜。”
“这二人已经许久没有见江玉燕,她说自己是被江别鹤送进宫,根本就别无选择。”
“知道江别鹤是什么样的德性?小鱼儿当然没有怀疑江玉燕的说辞,于是二人就这样被骗。”
“他们终究是善良之人,不忍一个女子迷失自我,于是便选择救她,却不料自己才是需要被救的那一个。”
“恰好此时的花无缺失忆,跟随昆仑小国进攻面圣,于是江玉燕又开始了她的欺骗之旅。”
“因为她再次见到花无缺,心中便开始蠢蠢欲动,她想要让花无缺留在她身边。”
“于是她恳求苏樱帮她假怀孕的假象,苏樱根本不愿意骗人,可耐不住江玉燕真情流露。”
“单纯的苏樱再次被骗,不得已给了一瓶药,她却不知,这不过是江玉燕的手段而已。”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有些人已经变了,可有些人却还是如从前一般单纯。”
“所以也难怪他没被骗,忘记了自己的朋友也会变。”
“这江玉燕早就变了,可这些人却还被蒙在鼓中,不知道真相。”
“总感觉他们会被坑死,或许连命都会没有。”
“不要再接近江玉燕,她现在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们在权利中迷失了自己,为此愿意独占一切。
李长安端起茶杯说道。
“江玉燕看过手中的药瓶,她反复的看,想象着花无缺留在自己身边的样子。”。
“原本江玉燕可以安然无恙的在宫中,做她的燕妃,可是花无缺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当年那些幻想,那些爱而不得,如今都变成了唾手可得,她当然不甘心放弃。”
“如今她手中有权利,身边有势力,她当然有能力让花无缺留在她身边。”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江玉燕也是不择手段,她直接将一整瓶药都喝下去。”
“这导致她疼的撕心裂肺,在床上整个打滚,不过经过一夜的疼痛,总算是没有白费。”
“无论是太医还是刘喜悬丝诊脉都未发觉异样,所有人都相信她已经怀上孩子。”
“江玉燕还特地警告刘喜,从今日起,没有人能欺负她,包括那些出了名的太监`\"。”
“刘喜当然明白,江玉燕指的是谁?可刘喜不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小太监。”
“因为他手中的权利,比江玉燕现在手中的权力还要大,不过如今江玉燕占了天时地利人和。”
“江玉燕让人相信她怀上孩子,自然不仅仅是因为好听,而是她开始作妖了。”
“她先是谎称自己有仙人托梦,说皇上并未造福于民,要收回赐下的孩子。”
“于是那位就让人减免花无缺失忆后所在的小国赋税,这样一来,花无缺在哪国的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眼见江玉燕日渐得宠,并且所说之话皇上完全相信,这才是最可怕的。”
“于是刘喜和丽妃想要商量对策,想要想尽办法,除掉江玉燕而不让自己沾上血腥。”
“却没料到,江玉燕先一步邀请二人赴宴,希望丽妃带上自己做的糕点,互相品尝。”
“二人在宫中也是老人,本以为今日是江玉燕主动邀请,事情不会像他们想的那么糟。”
“却不曾料到,双方一顿试探后,江玉燕品尝完丽妃带来的糕点后,便假装中毒倒地。”
“她的计谋就是诬陷刘喜和丽妃想要谋害皇嗣,这一招果然让二人上当。”
“也是刘喜大意,本以为她主动邀请便不会有这么深的坑,却不曾料到,原来在这里等着他们国。”
“恰好得知消息的皇上赶来痛骂丽妃和刘喜,并要治二人死罪。”
“丽妃当然是不敢说话,可是江玉燕此刻却主动为二人求情,才让刘喜二人免罪罚。”
“刘喜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已经落入了这女人的陷阱,也许是从他们踏入门开始。”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刘喜从前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么容易就被算计了?”
“不符合常理,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被算计。”
“而且上面那位怎么可能听一个妃子的话,就不治那二人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