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阳光透过医院的窗户洒在许军身上,仿佛给这个即将开始一段神秘之旅的人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许军怀着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情,缓缓地走进医院,在护士的指引下,熟练地伸出手臂,让那根小小的针头轻轻刺入血管,抽取了一小管宝贵的血液。
血液顺着试管缓缓流下,仿佛也带走了许军心中的一些不安与疑惑。
当许军拿着那管血液回到旅店时,一宁早已等候在此。
许军神色凝重,眼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
一宁看着许军,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他知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将会改变许家的命运。
他毫不迟疑地当着许军和许小丽姐弟俩开始作法。只见他手持毛笔,在一张黄纸上迅速画出一道神秘的符咒,然后将其点燃,口中念念有词。
接着叫许军端起一杯水,将燃烧后的灰烬服下。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经过了无数次的演练。
与此同时,一宁拿起一块洁白如雪的白布,小心翼翼地沾染上刚才抽取的那一滴鲜血,那滴鲜血在白布上显得格外鲜艳夺目,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他郑重地将这块血布交给许小丽,轻声叮嘱道:
“你要带着它前往那座孤峰脚下,那里是我们施法的关键之地。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挖一个深深的洞,将这块血布用坛子装好,深埋其中,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许小丽紧紧握住手中的血布,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更多的是对一宁的信任和依赖。
待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后,一宁附耳对许军说了几句神秘的话语,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传递着某种重要的信息。
许军静静地听着,眼中逐渐浮现出一抹领悟的神情。随后,他按照一宁的指示,双手合十,放在胸前,闭上眼睛,口中喃喃自语。
片刻之后,他睁开眼睛,神色变得更加坚定,缓缓说道:“三年为期,否去泰来。”
一宁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接着说道:“一切安好,礼到仪成,许家平安,事事如意。”
许军听完,连连道谢。一宁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
中国人嘛,那可真是普遍都有着对神灵鬼怪的信仰呢。
就拿这许军所在的圈子来说吧,他们对于各种神秘的事物都怀揣着一份敬畏之心。而他们的上司张文华,对这位相师却始终怀有深深的疑虑,仿佛心中总有那么一丝挥之不去的担忧。
然而,许军凭借着这两天的细致观察,渐渐发现一宁这个人啊,那真像是一个正儿八经、货真价实的星相师。
至少在对待帮助自家这件事情上,他是值得被信任的。
法事已然顺利举行完毕,许军一脸郑重地说道:
“我来安排一个司机送你去曼谷。”
一宁闻言,并没有丝毫的推辞之意,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道:
“这样确实更好呀,我这大字不识几个,言语又不通畅,你安排人送我过去,那可真是帮了我大忙啦。”
一旁的许小丽打算在这里再住上两天,好好感受一下这里独特的氛围。
随后,一宁便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家小店。
一切就绪后,他便离开了店铺。
许军也是雷厉风行,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名司机。
一宁心里清楚,这里面的每一个人可都是在这行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行家呢。
下楼之后,许家姐弟亲自将一宁送到店门口,彼此之间说着许许多多饱含深情的惜别话语,那场面别提有多感人了。
最后,一宁缓缓地上了车,随着车轮的转动,车子瞬间绝尘而去。
一宁上车,眼睛直直地望向窗外的景色,那专注的神情清晰地表明,他此前从未有过出国的经历,此刻心中满是对这陌生异国他乡的各种风景的强烈好奇心。
这一路长达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期间一宁几乎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仿佛沉浸在自己对这次全新旅程的思索之中。
原因在于送他的是一位泰国人,而这位泰国人所掌握的语言仅仅只有几句简单的汉语而已,难以与一宁进行更深入的交流。
然而,对于身为一名特工人员的一宁来说,他需要考虑得更为周全。
毕竟,谁能确定这位看似普通的泰国人不会说汉语呢?要是在路上不小心听到了对方接打电话的内容,那可就会带来诸多麻烦。
当车子终于抵达曼谷这个繁华的都市时,一宁仔细地数出一些小费递给司机。
司机满脸感激地不断说着“谢谢”,一宁只是微微点头,便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令狐也离开了他之前所在的酒店,独自一人租了一辆车朝着曼谷的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中午时分,两人通过联系,不约而同地走进了同一家酒家,分别开了一间房,开始密切留意周围的环境,一直等到他们确信没有人在暗中跟踪之后,才彼此取得了联系。
接着,两人一起在宾馆里享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餐后,一宁便来到令狐的房间,详细地向他汇报起相关的工作事宜。
令狐听后,笑着说道:“一宁啊,你这次独自一人深入虎穴,真可谓是大功告成!眼下,咱们只需静待张文华的回应即可。
如果他果真有意前往马尔代夫,那我们就想方设法在那里将他捉拿归案。毕竟,在马尔代夫动手可比在泰国要轻松得多。
实际上,这类事情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必须循序渐进。既然你说要去清迈,那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行事吧。无论如何,都得去清迈转一圈之后再返回国内。”
一宁皱着眉头,无奈地说:
“那个狡诈的张文华居然送给我一块手表,这块表具有监听功能,可以监控我的谈话内容。对于这些技术问题,我实在不太在行,所以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令狐连忙安慰道:
“别着急,一宁。你先让我看看那块手表。”
于是,一宁赶紧到房间取来了手表。令狐仔细端详着这块崭新的手表,它仍然保持着原装状态,甚至连包装都尚未开启。
令狐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手表的包装盒,并仔细查看了一番。随后,他向一宁做出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将手表送回自己的房间里。
一会儿,一宁过来,令狐说:“他肯定是先做好了手脚,再重新包装,对付这种表,我们只把它放在旅行箱里,只要你不启动它,目前只能定位。不能窃听。
回国后,就交给我们的技术人员处理,他们一定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