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奔驰最终停在了逍遥馆的后门,那司机勇哥回头对两个大汉使个眼色,一个大汉点了点头,掏出身上的手帕,蒙住上官婉儿的口鼻,上官婉儿挣扎几秒后又晕了过去。
两个大汉把上官婉儿扶下车,敲开后门,然后把上官婉儿带进了逍遥馆。
那勇哥则把车继续往前开,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见任何踪影了!
卫龙很快也来到了逍遥馆,可是并没有发现黑色奔驰的任何踪迹。
但卫龙知道绑架上官婉儿的一定是赵文武,他必须抓紧时间闯进逍遥馆救出上官婉儿,否则上官婉儿一定会受到赵文武的污辱。
卫龙把车停到逍遥馆面前的停车场,然后快速奔跑到逍遥馆大门不远处,只见大门处灯火通明,四名黑衣大汉牵着一只大狼狗把守在大门两边,虎视眈眈的望着四周。
卫龙知道对付这四个大汉不难,但是打草惊蛇,到时候如果赵文武把上官婉儿藏了起来,可就麻烦了。
逍遥馆占地至少上一百多亩,四周被数米高的高墙围了起来,高墙外全是灌木丛。
卫龙不再迟疑,悄悄穿进灌木丛,来到围墙下。这围墙足有四米高,一般人休想翻进去。
而且里面安保措施非常严格,有巡逻保安牵着狼狗不间断巡逻,到处都是摄像头,让人无处可藏。
当然这一切对卫龙来说都是小儿科了。只见他身子退后几步,然后向前助跑几步,气沉丹田,蹬,蹬,两下就上围墙。
然后细心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见没有什么问题,便轻轻一跃,跃到地下,悄无声息!
这时李大勇率人也赶到了逍遥馆正大门,几辆警车停在了逍遥馆大门口。
李大勇等人下车来到四名大汉面前,这四个大汉见到警察,毫无畏惧之色!
其中一名大汉大声质问道:“请问警察先生,你们大晚上来这里有何贵干!”
李大勇也知道这逍遥馆老板赵文武后台不得了,不是他所惹得起的。
但上官婉儿被绑架,那辆黑色奔驰车到这附近就神秘失踪,这让李大勇十分怀疑上官婉儿就在逍遥馆里。
其实逍遥馆里搞些什么,李大勇也早有耳闻。他也接到不少举报,说逍遥馆里黄赌毒都来,还有打黑拳,死伤许多人了。
李大勇也向上面反映过,可最终上面都不同意李大勇带人对逍遥馆进行突击大搜查。
并且上级领导还专门找李大勇谈话,绝对不允许他突击检查逍遥馆,任何时候进入逍遥馆都必须向上面请示汇报,否则,惹出什么大祸,那他就要负全部责任,后果难以想象。
所以,李大勇一直不敢对逍遥馆有任何行动。他时常都觉得愧对京海老百姓,愧对他身上的警服。
他决心借上官婉儿被绑架这个事,对逍遥馆进行一次大搜查,如果查出黄赌毒,那么赵文武后台再硬,也不一定会保他了。
李大勇这时己密令市公安局人马全部出动,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控制保卫人员,迅速进入逍遥馆里面。
所以李大勇见那大汉问他们来意,李大勇并不答话,而是向左右下属手一挥,几名警察拔出枪,对着四名大汉,让他们手举起来,立即投降!
可四名大汉却毫无畏惧,反而举起手中电棒与警察对峙,那条小牛般壮的狼狗也啮牙咧嘴,跃跃欲试。其中一名大汉还拿起对讲机叫人增援。
李大勇正准备带人强攻时,只见从里面走出几个人来,只见为首一个不是别人,居然是京海政法委书记魏一鸣魏书记,旁边是公安局副局长候正直,其他两人应该是逍遥馆的工作人员。
魏一鸣年约五十多岁,中等身材,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都秃了大半,就剩少部分稀稀拉拉在头上无精打采的立着。
此时,魏一鸣表情十分严肃,两眼紧紧盯着李大勇,眼色阴晦不明道:“李局长,你晚上带这么多人过来所为所事呢?”
不待李大勇说话,那魏一鸣身旁候正直满脸堆笑假惺惺道:“魏书记,李局长的意思是有个叫上官婉儿的姑娘被人绑架了,李局长怀疑她就在逍遥馆里,所以李局长就准备对逍遥馆进行大搜查!”
“李局长,你这简直是胡闹,这逍遥馆是你说搜查就搜查的,你简直是胆大包天!你说那上官婉儿在逍遥馆,你有什么证据?有人证,还是物证,你没有证据就敢乱闯逍遥馆,我看你公安局长不想当了!”
一席话说得李大勇哑口无言,他确实拿不出有力证据来证明上官婉儿在逍遥馆,但他知道这逍遥馆是一定有问题。
他没想到政法委书记和公安局副局长都在这里,还不知道有多少政府高官在这里花天酒地,被赵文武收买了,看来今天要查这逍遥馆是不可能了,也不知卫龙情况如何了!
李大勇虽然知道进逍遥馆不可能了,但还是不愿意轻易撤退,他继续和魏一鸣等人纠缠,看事情有无转机。
卫龙来过逍遥馆二次了,也算对这里也比较熟悉了。
他认为上官婉儿被带到正大门对着那幢二屋白色小洋楼的可能性很大,赵文武觉得没人敢闯进他的逍遥馆,所以他不会把上官婉儿藏到其他隐秘处。
卫龙作为特种兵王,虽然逍遥馆安保措施非常严格,但在卫龙眼里,也是不值一提!
卫龙袭击了一名安保人员,把对方打晕后,换上对方的服装,假装巡逻的样子,大摇大摆走进白色小洋楼。
走到一楼,卫龙并没有发现有人。他逐一看了所有房间,都没有发现上官婉儿。
于是他决定去二楼看一下,他悄悄的上了二楼,在二楼拐角处,往里一看,只见两个大汉站在一房间门口,两人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卫龙暗道不好,上官婉儿一定在里面,而且赵文武也一定在里面!
卫龙不由怒火中烧,脸现肃杀之气,他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