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罗看着脸上浮现怒意的陈胜,赶紧解释道:“是这样的主人,我只是听说吃掉血麒麟的肉角可以帮助修炼,但是具体有什么效果就不得而知了。难道它没有效果吗?”
陈胜点点头说:“哦,是这样啊。效果还是有的,只不过不是我所想的增加体内的仙灵力。算了,看起来这只血麒麟是没法帮我提升仙灵力的转化比例了。”
罗罗认真思考了一下说:“主人,我记得血麒麟有个洞府。说不定那里会有好东西,不然我们去看看?”
陈胜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便让罗罗领着去找血麒麟的洞府。
路上无聊的时候陈胜对着罗罗问道:“为什么血麒麟身上只有一个半废的仙品灵石呢?按说它的实力最强,肯定好东西也更多呀。”
罗罗笑着解释道:“我曾经听其他妖兽说过,这只血麒麟已经活了4000多年了。它体内的仙灵力应该已经转化的差不多了,所以并不需要太多的仙品灵石。不过也幸好是这样,我们几个身上才会有仙品灵石,要不然肯定会被血麒麟全部拿走的。”
陈胜想想也是这个道理,心中也就释然了。毕竟仙品灵石的数量是固定的,只不过现在分散到了所有的半仙级妖兽身上,没有集中到血麒麟身上而已。
不过对于血麒麟竟然活了4000多年陈胜还是有些惊讶的,于是便好奇的问道:“血麒麟竟然活了4000多年了,那你又活了多少年?你们妖兽的寿命竟然这么长吗?”
罗罗赶忙笑着说道:“是的主人,我们这些半仙级妖兽的寿命一般都在4000年至5000年。我现在已经活了3000多年了,算是半仙级妖兽当中年龄比较小的了。”
陈胜忍不住惊讶道:“半仙级妖兽的寿命这么长呀!哎!你们果然是得天独厚呀,像我们人类突破到半仙境界,生命只有500岁,你们妖兽竟然是我们的整整10倍。”
胡灵静在一旁呵呵笑着说道:“你也不必如此感慨,虽然你们人类的寿命比较短,但是你们的修炼速度快呀。像我们这些妖兽,一般都需要3000年左右才能突破到半仙境界,而你才用了几年呢?”
陈胜突然好奇心大起,看着胡灵静问道:“我一直都忘了问了,姐姐,你今年多大了?”
胡灵静突然脸色一变,娇嗔道:“问什么问,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年龄不能问的吗?你只管叫姐姐就好了。”
一旁的凤祎看着胡灵静戏谑地接口说道:“其实静姐今年也没有多大,也就是3000多岁而已。呵呵!”
胡灵静对于凤祎说出她实际年龄的举动非常不满,忍不住咬牙切齿道:“凤丫头,既然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陈胜,你应该还不知道她的年龄吧?那你想不想知道?”
陈胜看着满脸通红的凤祎,赶紧对着胡灵静点了点头,说实话他的心里一直都很好奇,只是得不到真实的答案罢了。
胡灵静得意的哈哈大笑道:“你眼中这个年轻漂亮的小姐姐,其实已经有接近2000岁了。哈哈哈哈!”
凤祎气得抬手就向胡灵静打去,两个美丽的女子顿时打闹了起来。一会儿凤祎去捏胡灵静的臀部,一会儿胡灵静对凤祎袭胸……
这个场面相当养眼,惹得陈胜目不转睛的观看。为了避嫌,罗罗在前面头也不敢回一下。
在观赏的同时,陈胜也忍不住感慨。自己身边这三个妖兽,竟然一个个都是千年老妖,只有自己是个10来岁的小萌新。哎,真是让人惆怅啊。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处洞府前,罗罗用手指着前面对陈胜说:“主人,这里就是血麒麟的洞府了。”
正在打闹的凤祎和胡灵静也停了下来,陈胜率先走了进去。
血麒麟的洞府里面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闻起来让人有一股作呕的感觉,非常不舒服。
陈胜他们四下打量,结果相当失望。洞府里面别说仙品灵石了,简直是连根毛都没有。哦,也不能这么说,好歹还有几个鳞片。估计着血麒麟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随身带在了储物戒指里,不过这也是很多修仙者的习惯。
看着空荡荡的血麒麟洞府,陈胜忍不住心头火起。他让凤祎他们三个先出去,然后便冲着里面疯狂打砸了起来,想要发泄一下心中淤积的怒气。
洞府里面砰砰之声不绝于耳,凤祎忍不住和胡灵静相视一笑,知道陈胜对于没有从血麒麟这里获得更多的仙品灵石非常不满。其实她们两个对此也有所不满,毕竟付出和收获没有成正比。如果可以从血麒麟这里获得更多的仙品灵石,那么就可以支撑陈胜快速突破到仙人之境了,她们飞升仙界的目标就可以很快完成了。
陈胜正在打砸洞府的时候,突然感觉一个角落里光芒四射。然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阵,迅速把陈胜覆盖了进去。
这突然的变故把陈胜吓了一大跳,他看着脚下的传送阵,心里忐忑不安。正当他准备退出洞府的时候,这个诡异的传送阵已经启动了。
传送阵不断的闪烁着五色光芒,牢牢的把陈胜束缚在阵法里无法挣脱。随即阵法爆发出璀璨的光芒,嗖的一声,陈胜一阵晕头转向,就此被传送了出去。
陈胜心中大骇,这尼玛也太坑了吧。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杀死了血麒麟,结果只得到了半枚仙品灵石。原指望着在血麒麟的洞府里有所收获,没想到更加悲剧了。不但连根毛都没有得到,还被这诡异的传送阵不知道要传送到何方。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传送阵终于停了下来。陈胜就像一个沙包一样被投掷了出去,嗵的一声落到地面上。
过了好半天,陈胜才揉了揉依然迷糊的脑袋,抬头打量周围的环境。
结果却把陈胜吓了一大跳,因为他入目所及的是一群围观的人,而且这些人装束古怪。他们大多穿着宽大的袍子,中间扎了一根宽大的腰带,都在背后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