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只见大排档的电视刚刚正在播放着比赛,现在却突然变成了一个非常模糊的画面,正是录像带中的那口井。
老板正在不断拍打着电视,还在电视上尝试按键,试图修复。
可是不管怎样,都是这个画面。
罗伯特愣愣地盯着电视上的画面,有些不解,这时候为什么会播放录像带。
但不管怎样,这肯定跟自己的诅咒有关。
正在这时,他却看到了惊悚的一幕。
在原录像带中,画面最后就定格在这里。
可是此时画面却继续,并且出现了新的变化。
只见那口缺了口的古井,从中突然多出了一点白影在井口冒了出来。
随后那个白影再次动了,两只手扒在了井口的边缘,然后露出了它的样子。
那是一个身穿白衣,黑色的长发蒙着脸的女子,正是罗伯特得到的消息中鬼魂大概的样子。
罗伯特大为震撼,如临大敌地开始在四周观察,防备贞子突然出现。
可是周围的一切都很正常,他只能继续看向画面。
此时的老板也被这诡异的一幕吓到了,连连后退。
电视中,此时贞子已经从井口爬了出来,然后缓慢地,踉踉跄跄地低着头朝着镜头走了过来。
她的身子僵硬,移动的样子就像生化危机中的某些丧尸那样。
离镜头越来越近,罗伯特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深,不是很理解这个镜头的意义。
不是自己的诅咒降临了吗?贞子在哪里呢?为什么只有在电视上?难道她还能从电视机里走出来不成?
卧槽!
刚想到这里,他就看到贞子已经来到了离屏幕很近的地方。
下一秒,她的头直接穿透了电视机的屏幕,随后她的整个身子慢慢从电视机中爬了出来。
此时此刻,看到这诡异又超出认知的一幕,蓝星的直播间中,观众们已经被吓疯了。
“啊啊啊啊!”
“这是怎么回事?贞子居然从电视机里爬了出来?”
“我的天!原来这就是诅咒降临的方式,贞子会以熟悉的方式出现在被诅咒者的面前,然后杀死他们!”
“太可怕了!鬼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啊?为什么已经突破了基本的物理法则,如此难以理解?”
“天啊!不知道罗伯特大人能不能幸存下来?”
“等等!我们所有人之前也都看过了诅咒录像带,现在也一直在屏幕前关注着直播间,离屏幕这么近,等到灾难降临之后,贞子该不会直接从屏幕中爬出来带走我们吧?”
“我去!我不敢看了,我要把家里所有的电视之类的带屏幕的全部砸碎。”
“别这样,这应该是没用的,不管有没有屏幕,贞子总会在诅咒结束的时候,出现在受害者面前,还记得那两个死在车里的学生吗?总之把电视砸了没用。”
“对啊,如果把这些砸了不就是自己断绝了直播间的信息吗?我看还是留着电视,这样灾难结算的时候能第一时间知道并做好准备。”
“对!至少现在我们知道了贞子出现的方式,我们甚至可以专门保留一个电视机,然后重点防范它就行了。”
“没错,本来关于诅咒降临该怎么防范,大家还心里没谱,这下算是掌握了一个重要信息,等于是变得简单了。”
而此时此刻,各国的高层已经做好了准备,那些自认为天选者很可能会失败的国家高层已经将国民们聚集在了各个聚居点中。
这样可以集中起来防范贞子,也能节省一些资源。
在这些大型的聚集点中,观众们正集中在一起观看大屏幕,而他们的四周有精心设计的盐圈,科学家们研究出了办法可以让盐粒更少被吹走导致损耗的装置,可以将吹散的盐粒回收重新加入盐圈。
与此同时,每个人家里的盐和黑狗血都被征用了,此时他们每人身上只留了一小部分以防身。
在这些民众们的周围,有全副武装的军人们小心戒备,他们穿的衣服上涂抹着黑狗血。
身上装备着几种枪和子弹,能发射盐弹还有黑狗血子弹。
除此之外,科学家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自己也准备了各种成分用来测试是否对鬼魂有效。
这些成分都是通过对黑狗血还有盐成分研究,选择的比较类似性质的物质。
一旦成功了,那么之后再遇到类似的鬼魂副本,他们就等于掌握了更多的应付手段。
同时在聚集点还装备了各种电磁之类的能量发射器和探测器,尤其有一个巨大的法拉第笼装置。
科学家们想测试这种装置能否阻挡鬼魂或者是将鬼魂困住捕获。
在他们的想象中,鬼魂应该也是一种有意识的能量体,那么就有被捕获的可能。
此刻,在看到贞子会从电视中爬出来的信息之后,聚居点立即进行了调整,将所有人身上的手机,包括有屏幕的东西全部没收然后远离聚居的人群,整个大厅就只留下一个大屏幕,所有的士兵都在大屏幕旁做好了准备。
回到世界中。
罗伯特看到贞子爬出的过程,整个脑子都秀逗了。
他不理解这到底是什么原理,总之贞子的诡异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也让他终于开始感觉到事态超出了他的掌控。
此时老板以及周围的一些游客都看到了这一幕,在惊吓中他们四散奔逃,海滩上一片混乱。
罗伯特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但还是硬着头皮,意念一动,面前的电视机就被彻底压爆了。
而刚爬出一半的贞子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很快整个身子都从引爆的电视机中挤了出来。
她在地上朝着罗伯特爬了过来,后者连连后退,并且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念力对贞子没有任何作用。
就好像对方并没有任何形体一样,他的念力根本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
不管他试图对贞子进行操作,还是试图用周围的物质去攻击贞子,最终都是徒劳的。
这下他终于彻底慌了,明白了自己有多么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