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陈小凡又是第一。
对此，陈小凡心里毫无波澜，甚至想睡个午觉。
主要是早上起太早了。
后面上场的人，心态已经崩了。表演的时候，现场观众甚至鼓掌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
只有孙南天上场的时候，现场掌声才稍微热烈了一点。
可这对于孙南天来说，简直就是职业生涯的耻辱。
他从来没唱过这么冷的现场！
他越唱越没底气，甚至走了好几次调。
连乐队老师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些埋怨。
232票！他从出道至今就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
他愤恨的看着陈小凡带着面具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杨采薇聊着天，甚至连一同参赛的李飘飘、霍之行等人都状若无意的凑了上去，偶尔讨好似的附和几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很好，姓帅的，这是你逼我的！
陈小凡聊着天，余光看向他，看着孙南天那满身腾腾的杀气，还有那双死死盯着他的眼神，他都惊呆了！
怎么这孙子混娱乐圈都不需要学习情绪管理的吗？真的没被人打过吗？
哦！杨采薇之前好像说他有个挺牛逼的老爸来着……
这脸上怕不是明晃晃的写着“我要杀人”四个字吧！？
还有这孙子到底想干嘛呢？怎么还不动手？放完狠话就怂了？不至于吧！
……
由于这次是两期连录，陈小凡他们比赛完了后就跟着节目组的车回到酒店，休息一天后，周五继续录制。
陈小凡上楼美美的睡了一觉。
陈小凡不知道，杨采薇在后台抱住他的画面被一个工作人员偷偷拍了下来，传上了微博。
而在一部分八卦媒体发现之后，正准备让舆论大肆发酵。
关于这个微博的所有消息忽然间就消失了。那个偷拍发微博的工作人员，直接被字符跳动公司当场开除，并且永不录用。
一切发生的悄无声息……
另一头，孙南天房间内。
“帮我把消息散出去，【帅到震惊联合国】的歌全都是抄袭的！”
“小孙总，这……”
“五百万！”
“好！马上安排！”
陈小凡正在美美睡着的当口，一则针对他的舆论悄摸摸的爬上了微博和抖音热搜榜……
……
下午三点。
陈小凡伸了个懒腰，在床上发了一会愣，然后坐了起来。
他记得上次跟秦若雪分开的时候，说要去办一张新的电话卡来着。
他起身，随意的洗漱了一下，拿上身份证出了门。
所幸电话公司离酒店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交了十块钱，新办了一张电话卡，陈小凡想了想，又买了一部手机。
原来的那个号码还不能丢，联系节目组的时候还要用到，而且他的豆声账号、银行卡啥的也绑定在那张手机卡上。
办了电话卡，他把秦若雪电话存了进去。微信号就没有重新申请了，原来那个微信本身就没啥人。
他拨通了秦若雪的电话。
对方直接给挂了。估计是看着陌生电话。
陈小凡又发了个短信过去。
十分钟后，秦若雪的电话打了进来，声音听起来刻意压低了：
“喂，陈小凡，找我干嘛？”她又顿了一下，“你换号码了？”
“啊，我换了个新号码来着，给你打一个，省的你又找不到我啊。”
“……我找你干嘛？”
“喂喂喂，秦小姐，你这种渣女言论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等会就存。”
“好吧。那……微信也加一下？”上次走的时候忘记了的说。
“哦豁，陈小凡，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哦？美女明星的微信能随便让你加的？”
“上次写歌，你好像还没付钱来着……”
“加！现在就加！”
陈小凡听着那声音，甚至都可以想到秦若雪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的样子。
那头好像远远传来什么人在叫的声音，秦若雪忙道：“没什么事我先挂了，录歌呢！”
“好……”陈小凡还没说完，秦若雪就挂断了电话。
一旁，走过来找秦若雪的张月月：“若雪姐，你怎么躲这来了？梅姐让我出来找你呢！”
秦若雪有些慌乱：“啊，小月月啊，我出来接个电话。”
“你接谁的电话要跑这么远来接啊？”
秦若雪脸微微一红：“没什么……走吧。”她转头就走。
望着秦若雪离开的背影，张月月暗自嘀咕：
“奇怪了，以前也没发现啊……”
“若雪姐接个电话怎么搞得偷偷摸摸的……”
“难道是传说中金主的电话！？……”
秦若雪往前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张月月那样子，就知道她又在脑补什么大戏来着了。
“张！月！月！你走不走啊？”
张月月这才回过神来：“哦哦哦，来了来了！”
……
另一边，陈小凡挂断电话，又给秦若雪发送了微信好友邀请。不过秦若雪没通过，估计是真的在忙。
他也不急，又在街上晃悠了会儿，吃了晚饭，这才回到酒店。
刚出电梯，就看见吴导和于清平站在他房间门口。
吴导看到他，眼睛一亮，张开双手就要抱过去：“帅啊，你怎么才回来啊？等你好久了！”
“停停停！”陈小凡一手扶额，有点无语。这老头怎么老爱搞这套！
“你为啥不打我电话？”
“你那破电话就没打通过！天天关机！”
陈小凡：……忘了。私密马赛。
他看了看站着的两人：“你们……找我有事？”
吴导脸上笑容不减，两只手不停搓搓：“帅啊，要不咱们进去说呢？”
“啊？还要进去说吗？吴老头，你是不是想潜规则我啊！”陈小凡警惕的往后一步跳开，两只眼睛咕噜噜的在两人身上转动！
两个老头玩这么变态的！！
陈小凡语出惊人！于清平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吴导也是满头黑线！！他总算知道陈小凡为啥这么防着他了……
十分钟后，房间里……
“哦豁，原来你真不是老玻璃啊？”
吴导一脸黑线：“帅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我是玻璃的！？”
“那你上次还摸我手！”
“……那是因为……”吴导有点脸红。那次确实是情不自禁来着。
“还有通告费的事……”陈小凡继续说道。
“咳咳……”
“小帅同志，这个再说，其实我们今天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吴导立刻换上一副十分正经的神色。
见陈小凡无语的望着他，他有点脸红，指了指于清平：“这事还是老于跟你说吧！”
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于清平这才开口：“那个……帅……”
“我叫陈小凡……”陈小凡有点无语。
“哦哦，那就好……”于清平轻舒了一口气。那个名字还真叫不出口。不知道吴超怎么叫的那么自然的！
陈小凡：……这有啥好不好的……
“那个，小凡啊，你记得上次面试的时候，写的那首歌吗？”于清平继续说道。
“面试的歌？”陈小凡迟疑了一会，这才想起来，那时候在还是桀骜不驯的吴导面前确实写过一首歌来着。
“嗯，记得，怎么了？”
“是这样的，央台看中了你那首歌，想问你那首歌的版权……”
于清平的话还没说完，陈小凡立刻双眼放光：“他们要买歌！？会出很多钱吗？”
央台，听起来就好像很有钱啊！
“额……也不是……就是把版权让给他们……”
“啥意思！？”陈小凡懵了，原本灿烂的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是这样，央台一般拿版权都是不付钱的，但是作为交换，他可以让你有一个上央台的机会……”
“上央台的机会？我要那玩意儿干鸡毛？”陈小凡撇嘴。
吴导：……！！
于清平：……？？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说什么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