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冷笑着看着姬昊,冷冰冰道:
“就因为朕是皇帝。”
话音刚落。
一众百姓此刻齐齐对着叶北下跪,同时大喊。
“见过陛下!”
震耳欲聋的响声。
让姬昊三人眼眸中的通红更加狰狞。
这天下景仰,万众瞩目的位置,本该是他们来坐的。
都怪这个该死的叶北……
刹那间,三人的杀意释放。
但是很快,这股杀意就消散殆尽。
毕竟现在他们的命,都还在叶北手里捏着。
他们不傻,也意识的到自己的处境。
太后脸色狰狞的看着白洛,恶狠狠道:“孽种。”
“你若是敢杀我,哀家背后的仙门,可是不会放过你的!”
“到时候你这皇帝,这江山,还是哀家的!”
叶北毫不客气的反击,冷笑着说道:
“朕都不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你太后之位都已经被朕废了,还自称一个哀家哀家。”
“你,现在连个野狗都不如。”
叶北很想扇这个太后几巴掌。
但是当见到太后脸上浓稠的黑液体时,顿时放弃了这个想法。
现在都是一国之主,天下至尊了,再怎么样也说不过去沾上这恶臭之物,污染龙体。
太后先是一愣,旋即扯着尖锐的嗓子怒吼道:
“你敢这么说哀家!你竟敢说哀家连条野狗都不如!”
“哀家背后的仙门,定然不会放过你这孽种,畜生!”
太后的一番怒骂,叶北毫不在意的挖了挖耳朵。
“怎么老是听到有条野狗在犬吠呢?你们听到了吗?”
一众百姓立马反应过来,连连点头。
“陛下,我们也听到了一只母野狗在狂吠!”
此话一出。
“噗!”
太后直接气的当场喷出口污血出来。
她何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
还是当着天下百姓的面前,如此的侮辱。
叶北面无表情,举手抬足间都带着这三人以往从未见过的霸气。
“所谓仙门又如何?”
“只要在给朕几年时间,纵然是仙门找上门,朕也照杀不误!”
叶北的一句冷冰冰话语,让一众百姓听的,都忍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所谓的仙门是何物。
单是叶北身为皇帝的威武霸气展现的淋漓尽致,就让百姓兴奋不已。
姬昊冷冰冰嗤笑一声。
“愚昧,你是真不知道,仙门与你这皇朝,乃是天差地别。”
“一个仙门,一日就可破你京城,当着无数的面,杀死你。”
叶北没有跟姬昊计较扯皮这件事情。
叶北很有自信,只要给自己和离阳皇朝发展几年的时间,一定能做到不惧仙门的地步。
当初叶北没有夺回朝权时,所有人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叶北才是皇帝。
叶北转过身,看着一众虔诚对着自己跪拜的百姓。咧嘴一笑,旋即一摆袖袍。
“一日之内,将前摄政王姬昊大火纵死,太后送到野狗堆里,国师暴晒致死。”
“三人死后,帝都全城皆可领取免费的食物和猪油。”
叶北的一番宣布,彻底点燃了百姓的激情。
“陛下圣明!”
“陛下万岁!”
叶北转过头,看着姬昊三人面如死灰的脸庞,嘴角逐渐上扬。
同时,另一边。
帝都各大监狱之中。
“陛下有旨,天下大赦!”
“所有罪犯组成破杀军,去平复边境危机,杀一个敌人,奖励十两。”
“杀敌多,可升军衔,升将。”
徐荃手持圣旨,居高临下。
下方的官吏,一个个站在一间间的牢房外,手中拿着钥匙,随时准备开门。
监狱之中。
一个个死囚伸出颤抖的手抓着大门,双眼血红。
“真的吗?我们能出去了……”
“我们能出去了!”
一个个死囚,脸上涌跃出极致的激动。
甚至有不少人,由于太过兴奋,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
本该是一辈子生活在这永不见天日的地牢中,待到地老天荒。
没想到,如今传来圣旨,能够出去了!
虽说去边境上战场,但是总比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好的不知多少!
此刻,牢狱之中无数囚犯欢呼的声音响彻整个地牢。
他们都是即将流放,甚至处死的死刑犯。
此刻能够上战场,并且还能够获得功绩,未来甚至能有军衔。
他们晚上做梦,简直都不敢做这么离谱的梦啊!
……
另一边。
叶北刚回到寝宫门口,就已然见到颜回和一众文官的身影。
叶北剑眉一皱,旋即迈开步伐走上去。
“众爱卿来寻朕,所为何事?”
“见过陛下。”
一众文官和颜回先是做了个礼数。
而后,一个中年男子,长相平庸的文官站了出来,恭敬道;
“陛下,天下大赦,将犯人发配边境,此事不妥,请陛下收回成名啊!”
此话一出,身旁的一众文官,纷纷大喊附和。
叶北背负双手,冷笑一声。
“合着,你们是来质问朕来了?”
一众文官头更低下来,“不敢,臣只是觉得,此事略有不妥,且陛下未曾在朝堂上说过。”
叶北脸上的笑容更冷了,“怎么,朕做事情,轮的着需要与尔等汇报了?”
叶北一摆衣袖,“召慕容乾前来。”
说完后,叶北看了眼颜回,随后走进寝宫。
一众文官,面露纠结之色,犹豫一番,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
慕容乾连忙匆匆赶来,神色焦急。
“陛下,唤臣来何事?”
慕容乾刚进门,就对着在椅子上喝茶的叶北跪了下来。
等到气捋顺了后,环顾一圈,才发现四周站着颜回,以及数个文官。
叶北居高临下看着慕容乾,悠悠开口道:
“如今离阳皇朝,国土被异族和异国侵占何止一半!”
“你想不想做一个开疆拓土,打下我皇朝一统江山的将军?”
“开疆拓土,造福天下,夺回我离阳皇朝本来的地皮,你将会是我离阳的将军,一个天下人都认同的将军。”
叶北开始画大饼,一张小嘴从张起来,就没停下来过。
别说是慕容乾了。
就连一众文官听着,都绕有想要冲上边界,夺回界线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