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众人正起身要走,宁瑾和孙玉惊连忙冲到门前,把房门合上。
宋笙湘起身,抱拳恳求道:“诸位兄台,笙湘在此有礼了,今日之事本不想叨扰诸位兄台,然事业艰辛,尽我兄弟三人之力恐难完成,还望各位多多援助,待他日诸位有难,我兄弟三人定竭力相助。”
坐在椅子上看三人表演的众人,绷嘴的绷嘴,偷笑的偷笑。
阎折感觉宋笙湘太啰嗦,悠然道:“不是哥们,你花点钱雇些人手不就可以了。”
宋笙湘长叹道:“兄弟有所不知,秘事局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倘若花钱能办,我哪里肯劳烦诸位,实在是道路走不通了。”
“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正经,往日不是挺痞里痞气!”江迎夜躺在椅子上面对宋笙湘,眼光在宁瑾和孙玉惊身上晃动。
宁瑾合起双手,殷勤道:“哎呀呀!江老板,兄弟们往日都很正经,只是咱们日理万机,相处时间太少,不了解罢了!此次我看司令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大家联络感情才出这主意,我不能寒了司令的心,否则,他怎会给我们分配这么多活!”
“你说对吧?兄弟??”宁瑾笑着看向阎折,其他一众人跟着也看向阎折。
阎折抬手挡住宁瑾投来的目光,笑着解释道:“联络感情!那时间足够长的,慢慢联络也好,没必要非现在就联络,况且我明天上午有课,我不能辜负那些求知欲旺盛的学生。”
“没事,明天我们一上午也弄不完,下午可以等你来的。”孙玉惊急忙接话,又怕阎折反悔,快速帮其做决定。
“既然折子沉默了,那就是同意了,折子来了,那槐英姐一定来,槐英来了,佳辕姐和陶姐也会来,算上我和冉纯就差不多了,我们小队要整齐,所以我们六队的队长和副队长肯定会来,江哥也会紧随其后。”
听完孙玉惊一连串的话语,阎折两手往身侧一摊显得很无奈,纳闷的对黄槐英笑了起来。
此时的孙玉惊、宁瑾、宋笙湘又去找其他的队员说好话,阎折看同三人交谈的人,部门已经面带笑容,想来也是同意了。
许诗白侧着身子贴在顾真耳边,小声道:“之前他躺在草坪上,我真不应该把他背回来。”
顾真笑了笑道:“自己的下属,你不亲,谁亲?谁让你是队长!”
许诗白长叹一声笑道:“我当队长我活该,我连发表观点的权力都没有了,就直接被人代表了。”
顾真拍打一下许诗白的肩头,沉默的笑着。
之后,孙玉惊又来到自己队员身前,挨个说些俏皮奉承的话,阎折听到笑得合不拢嘴。
最终大家散去时,除江迎夜之外的其余人全部同意帮忙打扫卫生。
陶锦葵、艾佳辕、黄槐英搭乘汽车回家,阎折考虑到明天上午有课,自己的小电驴来去方便,若是放在秘事局里乘艾佳辕的车回家,明日徒增很多麻烦,就骑着电车跟在汽车身后。
次日清晨,阎折前往国文大学上完一二两节课就匆匆的赶往秘事局,中途自己停车去趟公共厕所。
出来后,一名身材壮硕的男子立在自己身前,阎折向左,男子向左,阎折向右,男子便跟着向右。
阎折见面前的男子有意挡自己的路,心中顿起怒火,后思男子应该是同自己相识,否则定不会阻拦自己,他的脸色随即温和了起来。
男子见阎折不为所怒,关掉面容修改器,这面容方显露出来,就立即打开面容修改器。
阎折一眼便认出面前的人是龛党的总书记尚俊,他笑着握起尚俊的手说:“尚老哥,我说刚刚怎么过去一道春风,原来是你来了。”
尚俊一听到奉承的话,耳根子就软了,紧紧抓握阎折的手,仿佛面前之人是自己过命的兄弟,语气随之亲和道:“阎兄弟,你说笑了。”
阎折笑道:“怎会的,不同命格的人来,气象变化也是万千的,要因人而异。”
这时,从两人身边走过的云游道士,左手持碗,右手握伞,声音中尚带疲惫之意,款款而道:“散去金钱只作书,学得有成深入痴。金钱无用始觉少,用时方知贪得多。琼楼玉宇终作土,人间谁能逃此活。临老终末一口气,心中溅觉自身驼。人呐!还是早做打算为好,莫要等到千仞之堤断绝,才生悔改,晚已!晚已!!”
“兄弟,这话什么意思?”尚俊诧异道。
阎折抬眼望眼道士离开的背影,看向尚俊嘲弄道:“不过是几句疯言疯语,何必挂在心头,心中无闲事,便是人间好时节。”
尚俊转头再看看道士的背影,对于阎折的劝慰,他没有过多记下,对于道士的话语,他却牢记于心。
阎折想着秘事局的诸位还在打扫卫生,不再与尚俊多多寒暄,只说上几句客套的话,随即骑车前往秘事局。
到达指定的二号办公楼,阎折寻得一块清静处停下车子,浏览过黄槐英发来的消息确定黄槐英在三楼,便从楼梯间取道三楼,在一楼和二楼的拐角处发现孙玉惊、宁瑾、宋笙湘三人围在一起。
孙玉惊见阎折上来,立即打了声招呼,阎折对着坐在楼梯上的三人笑道:“三位这是活干完了,这么悠哉!”
“饭一口一口吃,活一下一下做,兄弟们累了,讨论一下国家局势!”宁瑾笑着回道。
宋笙湘挑开话题:“几百万年前的掌上飞,到如今的丰乳肥臀,世间变化可真大呀!”
阎折听到要探讨些什么,顿时来了兴趣,至于现在的话题重不重要依然无所谓,一会重要就好,他寻得干净地,盘腿而坐。
“这怕不是有些绝对吧?你宋老总都喜好长相卓绝的,那古人也不是个傻缺。谁不知道东施效颦啊!”宁瑾挖苦几句宋笙湘。
“还是你看问题透彻!”宋笙湘暗讽道。
孙玉惊拍了下自己的大腿,表态道:“得嘞,要说丰乳肥臀从古往今,可谓是小到人前小琐事,大到国际政治都有涉及,色,是英雄不好闯的难关。”
阎折当即大笑起来:“哈哈!你们三位是真6,好色被你们说成国际争端,也没谁了!”
三人见阎折笑的厉害,共同对阎折翻起白眼,阎折也不想惹起众怒,口中说着失态赔礼道歉,背靠墙壁稍微坐直了些。
此刻,宋笙湘看众人都有些投入,他的话锋一转,提了一句:“你们感觉让自己最振奋的事是什么?”
眼见三人都在思索,宋笙湘率先发表自己的观点:“其实,作为男人,最心软、最振奋的是在大雨滂沱的世界中,一阵时而轻缓时而沉闷的敲门声过后,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出现在门前,头发和衣服上的水珠将躯体上优美的弧度与摄人的曲线演绎,冷清的风把女子的两颊染成桃红,再带上那楚楚可怜的眼眸,谁看了不迷糊,谁不振奋。”
“窝尼玛的,你想了一条我从未思索过的路。”孙玉惊惊讶道。
宁瑾赶忙说出自己的看法:“其实,我感觉不然,我会把她关在门外。”
“你心够狠!”阎折道。
宁瑾神态轻松,语气缓和,眼光中似有畅想之意:“这对我来说振奋没有,我感觉男人最感动的,是在自己爱的女人怀中哭泣,或是指挥千军万马,我呐,适合第一个,毕竟生活压力很大的,有时抱着老婆宣泄自己心中的委屈也挺好的,算是一种对高压生活的反抗。”
“宁瑾,你这...”阎折咂了咂舌,没有继续往下说。
孙玉惊抢话道:“其实,我感觉女子最让我感动的事是,她能告诉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这可是个大方面呀!我都有些不懂了!”阎折微微笑着装浑打趣道。
孙玉惊立刻解释说:“折子,这是格局,男人说出这话或许在旁人看来是正常不过,可是这话从女人口中说出来,那就不简单了。旺夫!那个男子不想要一个大格局的贤妻,老话说得好:国乱思良将,家贫思贤妻,这女人碰到了,试问那个心怀天下的风云男人,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宋笙湘嘿嘿笑道:“只怕你是活在梦里吧!这女人你能遇见?太少了,凤毛麟角,就不要想的事儿,还是享受当下,当下最好!”
“折子你怎么看?”孙玉惊看向阎折,他想听听阎折的想法,他觉得阎折的想法会和自己一样。
阎折张口即应付道:“我感觉还好。”
说罢,阎折慢慢站起抖了抖衣服,心中本以为是些经理奥妙,没想到是这些,失望的告辞道:“我去看看槐英他们如何!”
宋笙湘、宁瑾、孙玉惊三人共同点头,看阎折踩着楼梯向上走,三人又讨论起方才的话题。
来到三楼,阎折在洗手间看到黄槐英用毛巾裹着头发,手抓着拖把条在水槽中清洗。
阎折悄悄的走到黄槐英身前,在她不注意时,阎折探手捏了捏槐英的下巴笑道:“槐英,你这身打扮特别的村妇,等到秘事局的事情告一段落了,你陪我去山林里隐居,咱俩是就是村夫配村妇。”
“那你俩隐居了,再怎么说,也要生几个娃娃?”
阎折听到艾佳辕的声音,当即扭头看去,只见艾佳辕和陶锦葵走到自己身后打开水龙头清洗抹布,两人脸上堆着笑容。
阎折笑着大声道:“必然的,我们要生一百个!”
“哈哈,阎折,你把槐英当母猪了。”陶锦葵笑着,手中的活依然没有停下。
“笑话我是吧?拿我当笑话!”黄槐英当即掐在阎折和陶锦葵的腰间,两人痛的哇哇直叫,口中卑微求饶。
众人闹腾一小会儿,便开始打扫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