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折夸奖自己的话,槐英努着嘴唇,外形不在意,内心骄似喜,弹了弹阎折的耳垂。
“害羞了,槐英你害羞了。挡不住糖衣炮弹了!”阎折握着方向盘笑道。
两人驾车前往孔忠而住处时,沿途经过一家花店时,槐英看着花架上摆放的粉白色兰花,眼中满是喜爱。
阎折侧头瞥向花瓣如彩蝶,花枝似龙腾的兰花默默记在心中。
这是阎折第一次带领槐英登门拜访孔忠而,三人交谈过程中,对于针灸,孔忠而由简到难给阎折演示了大致的内容。
中间,他将之前卖艳阳石的钱那是二百万还给孔忠而,被孔忠而一概拒绝,最终阎折按照和艾佳辕相同的规定将其捐赠,写上他人的名字,以便安慰自己心中拿人东西的不快。
黑夜来临,行道灯在其中大放光彩。
阎折辞别孔忠而后,载着槐英前往请帖指定的位置。
冉家召开宴会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庄园,白墙和黑铁杆造就的围栏,内部灯火通明。
车内的二人看向在门口不断解释的女子,只觉得背影有些熟悉。
“陶姐!”病症早已消失的槐英见到女子的半张侧脸说。
“她怎么在这里,我还以为她在家吃饭呐!”阎折说着将车开到门口,槐英从窗户口将请帖递给门卫。
看清车内人员的陶锦葵像是找到亲人般喊道:“你们两个怎么也来了。”
“上车带你进去!你指定是被拦在外边了,想白嫖吧!走带你进去耍耍!明白自己的地位。”阎折悠悠道。
“知道了,阎大哥,还是你厉害。”陶锦葵坐上车奉承道,心中打定主意进不去就离开,对于阎折的出现分为高兴。
身穿制服的男子从槐英那侧的玻璃说:“先生,女士,你们好!车辆是禁止入内的,我们会帮你们停到周边的车位。”
“阎折,你的车可是被拦下,进不去了。”陶锦葵说。
负责门卫的的小队长,走到车前仔细地观察几秒暗道:“孔老天官的车吗....车是我送的,我绝对不会记错,车牌号都一样。”
他侧身走到拿着请帖的男子的身旁,看了姓名后,经过询问得知事情的经过。
这时候,车上的三人推门下车,阎折已经一只脚落在地上,男人赶忙喊道:“哎,阎先生,你不用下车的,你可以直接开进去了。”
阎折看着已经下车了两个女子,懒得在彰显什么虚荣华贵:“不用了,大家怎么,我就怎么,不能搞区别对待,万一车都堵在里边,浪费时间。”
看阎折说的有理有据,男人也不好推辞,将请帖递到三人手中后礼貌性的说上几句,便吩咐人将汽车开走。
阎折双手插在口袋中,槐英从右侧挽住阎折的肩膀,陶锦葵翻了白眼挽着手臂说道:“我可不是喜欢你,我是为了顿饭,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我可不是喜欢你,你明白自己的弟位!”
阎折看着两侧堪比沉鱼落雁的美人,心中无比畅快,仿佛这就是人生的顶点,心情愉悦:“不羡慕君王日日夜夜,只求这蛮臂绑皓腕,人生是什么?”
“这就是人生。”阎折将陶锦葵推向一边,右手搂着槐英的肩膀感慨道。
陶锦葵呲牙咧嘴,食指中指合并,刺向阎折的腰部:“你这该死的家伙!”
“额...”阎折苦涩的看向陶锦葵,正起身子伸出一条手臂:“不推你了,让你一条胳膊。”
“滚!”陶锦葵愤愤,双手交叉放到胸前。
阎折拉着槐英的手看都不看陶锦葵,直接跑向大厅内部,像热恋中的小情侣。
“啊~啊~,阎折,你太过分了,你欺负黄花大姑娘!”陶锦葵跟上抱怨道。
“陶姐,你知道什么是电灯泡吗?”阎折说。
陶锦葵吐槽道:“反正不是我。”
内部装潢的华贵程度,不亚于阎折在书本上看到的唐明国政会内部,红色的地毯从光滑的台阶上倾泻而下,各种甜点、美食凌乱人的双眼,恬淡的黄色灯光下更多的是温馨。
陶锦葵跟上后像是个饿死鬼,拿着碗筷来回跑动,张开大口扒拉食物,口中嚷嚷道:“这个好吃,这个也不错,还有这个.......”
阎折手中端着葡萄酒,走到陶锦葵身边问:“陶姐,你的胃口可真好。”
“必然胃口好了,人生够痛苦了,我要是不会享受,我来这一趟,弄啥子!你这不是废话!”陶锦葵嘴角沾着油渍说道。
阎折也不好意思说她什么,只能任由她搬着凳子坐下吃,周围偶有几道厌恶的目光,被阎折的身子挡着,陶锦葵看到有人看自己时,也只是看了看,继续填肚子。
从洗手间出来的槐英,站在阎折身边,表情有些拘谨,可能是不太喜欢人太多的地方。
“人多...怕了。”阎折说。
“有点怕,人太多了。”
“没事,该吃吃,该喝喝,饿着肚子可不是明智之举,这里不乏有浑水摸鱼的人,厉害的人眼中可不会管人的琐事,只有愚蠢的人才会把踩别人当作荣誉,我们是来吃饭的,不能本末倒置。”阎折端起餐碟放在槐英手中。
看到槐英面色上还有些拘束,阎折猜想槐英心中顾虑太多,端起糕点放在嘴中轻轻咬下咀嚼:“脑子健全的人,可不会故意去欺负享受孤独的人,这里狼可能是羊,但羊可能是狼,稍微警惕就够了。”
槐英学着阎折的模样,毕竟自己的礼节都是和阎折学的,感觉也没有毛病。
“槐英,你是不是有些闷骚。看到熟人话如江河水,碰到陌生人你胆怯。”槐英放下手中的餐具,咬着嘴唇两侧霞红,拧着阎折的腰部。
阎折单手挽起槐英的腰部靠在自己身前,忍耐的疼痛,附在耳边撩道:“你知道吗...槐英,你霞红的腮部,要比含霜的枫叶美过几分。”
“哟!折子,你和孙玉惊一个村出来的,这技术,把姑娘撩的一愣一愣的。”宁瑾穿着西装,对着二人拍照。
“宁哥,嫂子没来吗?”槐英在阎折怀中挣扎着。
阎折赶忙松开槐英,女子的脸色像掉入水中的晚霞,闷闷暗道:“都怪你!都怪你!...”
“嫂子不喜欢这种太热闹的地方。”宁瑾把手机放入口袋,看向阎折身边绝色女子批评道:“阎折,你这可不太好,不介绍你宁哥认识吗?”
耳朵尖锐的人,又重新审视了下宁瑾身前站立的清秀男子和绝色女子,方才以为只是花瓶,细想才是自己眼拙了。
“阎折,是天官孔忠而的弟子。”小圈子中传出一道声音。
这群在商道和官道摸爬滚打的人,对于孔忠而玄而又玄的实力自然是有深的了解,只可惜老爷子深居简出难以结交认识,而孔忠而的关系网更是让人眼馋,只要略微攀上关系,那便是一朝身到凤凰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