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进中原去!”殿上近百建奴的头领振臂高呼!
这时,有人向努尔哈赤献媚地说道:“皇上,前二天有个商队进城来,说是绕过孙老狗的防线,从北面压着百辆大车,满是商品,又在城里买了商铺,售卖的都是好东西,有女人用的衣物胭脂水粉还有镜子。”
努尔哈赤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人?敢来我们这里做生意?”
“说是皇亲国戚。”那人回道。
努尔哈赤一愣:“皇亲国戚?查清楚这个人!”
不久,有人来报:“那个商人说是姓萧,现在中原新皇的皇后和贵妃都姓萧,还说那个皇帝,现在每天就在宫中和他的贵妃们一起,每天从民间收刮万名女人入宫供他婬乐。”
努尔哈赤心中一动,这个情报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如果这个商人真的和新皇有关联,那么他可能成为自己打进中原的一枚棋子。
就在这时,又有消息传来:“报!那个商人在四处寻找叶赫氏的人,要求见叶赫氏族长!”
努尔哈赤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找叶赫氏?”
“臣等正在查。”那人回道。
努尔哈赤挥手道:“下去吧,继续查,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接连不断的消息传来,竟然说那个商人是叶赫氏认祖归宗的,这让努尔哈赤感到意外。叶赫氏是建奴中的重要部落,如果这个商人真的和叶赫氏有关联,那么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叶赫氏的族长去了那个商铺,之后,入夜百辆马车和大部分商品都给了叶赫氏。这就让努尔哈赤有点急了,有几个部落的人已经来问责了,他们以为是努尔哈赤偏心所致。
接着传出风声,有人要抢那个商人和叶赫氏。
在大殿中,努尔哈赤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个自称是叶赫氏族人的商人,不仅带来了中原的财富,还带来了一系列的问题和可能的内部矛盾。他必须尽快弄清楚这个商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否则可能会引发建奴内部的冲突和混乱。
努尔哈赤决定亲自接见叶赫氏的族长,以了解详细情况。在一番交谈后,他得知这个商人自称是中原新皇的萧皇后和萧贵妃的哥哥,但他又说自己是十五年前被萧家在飞雪时节捡来抚养弃婴。他身上有叶赫氏的族徽印章,并且他的脚趾特征也与金国人相符,这让他坚信自己是叶赫氏的族人。
叶赫氏族长向努尔哈赤汇报说:“这个商人来到我们部落,询问自己是不是叶赫氏的族人。我们调查了十五年前的记录,当时我们确实在四处征战,很多族人或死亡或失散,他具体属于哪个家族,我们也无法确定。但他提供了足够的证据,让我们相信他可能是我们失散多年的族人。”
商人还提出了一个建议,他对叶赫氏族长说:“我如今在中原已经积累了大量的财富,看到自己族人还在苦寒之地艰难生活,我心中十分不忍。这次我来,一方面是认祖归宗,另一方面,我也想带叶赫氏的族人去中原,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夜幕降临,努尔哈赤在大殿中独自沉思。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夜色,试图寻找那个神秘商人的踪迹。他心中明白,这个商人的出现,可能不仅仅是一个寻根问祖的简单故事,背后可能隐藏着更大的图谋。
努尔哈赤深知,如果这个商人真的与中原新皇有关联,那么他的到来可能是中原新皇对建奴的一种试探,甚至是一种策略。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这个商人的出现影响到建奴的稳定和团结。
在大殿的阴影中,努尔哈赤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他决定,无论这个商人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他都将采取必要的措施,确保建奴的利益和安全。他将派出自己的亲信,密切监视这个商人的一举一动,同时也将加强与其他部落的沟通,确保内部的团结和和谐。
忽然,他瞥见门口似乎有人影掠过,心中一紧,以为又有紧急军情来报。果不其然,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冲进大殿,上气不接下气地报告说三个部落已经集结兵力,准备包围叶赫氏部落。
努尔哈赤猛地站起身来,脸上露出焦急之色,他立刻下令:“快,传朕旨意,要他们四族族长来大殿见朕!”士兵领命,转身迅速离去。
然而,就在这时,努尔哈赤感到眼前一花,他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叹息道:“这帮人啊,为什么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呢?”话音未落,一阵狂笑响起,他抬头望去,只见一男二女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们身着华贵的龙袍和凤冠,气度非凡,让努尔哈赤不禁揉了揉眼睛,心中惊疑不定:“一定是病了,怎么会看见中原皇帝呢?”
那男子,正是自称太阴帝国皇帝的朱由剑,他冷笑道:“哈哈!因为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畜生,贪得无厌啊!”努尔哈赤心中一惊,只见自己的左臂突然掉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这才传来,他惊惧地高呼:“啊!你们是谁?”
朱由剑冷冷地看着他,道:“朕是朱由剑,你一个小小的臣子,趁着先皇被东林党和阉党挟持,竟然敢自立称王?你这个皇上见了朕还不跪?”努尔哈赤右手指着朱由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位皇后已经动手,努尔哈赤双膝一凉,发现自己竟然矮了一截。两女笑呵呵地看着他,他满眼惊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朱由剑的声音如同冬日里的寒风,刺骨而冷冽。他站在大殿的中央,目光如炬,直视着面前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后金皇帝。大殿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
“不要害怕!”朱由剑再次冷声说道,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轻蔑,一丝嘲讽。“你都敢当皇上了,还后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仿佛在嘲笑这位皇帝的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