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趣阁 通过搜索各大小说站为您自动抓取各类小说的最快更新供您阅读!

湖旁。

亭下。

食案上已备好午膳。

天子入座。

徐元站于一旁,等候天子发话。

“坐吧!”

闻言。

徐元未动。

天子皱眉,看向徐元。

斯时。

徐元猛然跪地俯首。

“父皇,儿臣有罪!”

徐元一跪,出乎天子意料。

刚刚拿起筷子的天子,将其缓缓放下。

脸上的神色,耐人寻味。

“今日朝会,你大挫齐国使团锐气,有功无过,何罪之有?”

天子话虽如此。

但心中已有考量。

特别是眼眸之中掠过的那一抹杀意。

常人察觉不到。

但对杀意异常敏锐的徐元,却能捕捉。

眼前这位帝王。

动了杀他的念头。

都说虎毒不食子。

可生在帝王家。

本就无情。

在徐元抬出火炮的那一刻。

天子便生出了杀心。

他稳坐天子位。

不容任何危及人或物存在。

就算是亲儿子,也不行。

徐元俯首:“火炮之事,未提前禀明父皇,儿臣有欺君之嫌!”

等天子挑明,不如自己交代。

如此。

主动权尚在自己手中。

天子不语。

脸色已经沉了下来:“朕问你,这火炮,从何而来?”

徐元忙道:“柳族亲造!”

“啪!”

天子一怒。

一掌拍在食案上。

诸多膳肴被震翻。

“逆子,你果真有造反之心!”

日前。

徐元求得焰硝矿场。

又力保柳族。

若非徐璋帮着说话。

天子又岂会应允。

“老四也参与其中,你们二人,胆子够大,真当朕,杀你们不得?”

龙威迸现。

整个亭内,杀意弥漫。

徐元不慌。

他既抬出火炮,自有应对之策。

“父皇息怒!火炮图稿是儿臣意外所得,未经求证,不敢献给父皇。”

徐元说话,前后矛盾。

先是认罪,再是开脱。

一贯伎俩罢了。

说着。

徐元便将早就准备好的火炮图稿呈上。

火炮一旦拿出来。

这东西就留不得了。

“父皇,此为火炮图稿,还有一份,乃是黑火药研制之法,皆是儿臣自那齐国暗探之手陆廉身上所得!”

“为证清白,儿臣愿交出焰硝矿场,柳族打造火炮,知情之人,皆收编工部,归皇家所有,只求父皇心安。”

“此外,儿臣得知日前城门行刺贼人,已指控儿臣,既脱不了干系,便请父皇数罪并罚,撤去儿臣七珠亲王头衔,将儿臣贬黜,此生自愿禁足母亲灵前,庸渡此生!”

演。

继续演。

徐元这是破釜沉舟了。

把所有的东西全部交出去。

消除天子疑心。

再求贬黜,最后搬出母亲南宫妃。

一套连招。

打的天子措手不及。

“请父皇,下旨!”

徐元重重叩首。

天子脸色,早已缓和。

真是朕,错怪了老六?

老六向来性子软。

近日改性,重振皇嗣之威,朕竟然怀疑到了老六头上。

一个为了能让朕心安的儿子。

居然献出了所有。

朕,惭愧呀!

天子叹息。

眼眸中原本隐藏的杀意。

此刻已转为愧疚。

他缓步上前,将徐元搀起。

“老六,是朕错怪你了!”

天子认错,绝无前例。

一直以来。

天子行事霸道。

所认定之事,绝不会改。

纵是错了。

那也是天下人错了。

而非他这位天子。

徐元听到此话。

心中窃喜。

哭惨。

在这位天子面前,屡试不爽。

“父皇没有错,错的是儿臣,是这天下,是这……”

“差不多行了!”

徐元还想再演一会儿。

天子却早已看穿。

见其打断,徐元尴尬一笑。

“坐!”

天子开口。

徐元这才入座。

而后。

天子进入正题:“你可知朕今日在朝堂之上,为何要避齐国锋芒?”

徐元如实回道:“父皇向来果决,此举应在等!”

“等什么?”

“等北邙边关的战报!”

天子眉间一挑。

这老六。

够聪明。

只是行事鲁莽了些,还需磨练。

“那你可知,城门行刺的司务,是何人安排!”

徐元凝神,心中已有答案。

不过。

那个答案,不可说。

“儿臣愚钝!”

天子轻笑:“不知道也好,至于活着的刺客指控你,此事尚未定论,朕会还你清白!”

“今日你扬了我国威,又除了齐国暗探之首陆廉,还查出一众暗探之名,此乃大功,将那份名单,交予廷尉府吧!”

徐元忙道:“父皇,名单并不存在,是儿臣诈那呼延映月的!”

天子眼眸一动。

笑了。

“你小子倒是油滑,你想借此一事,引出潜伏在洛京的一众暗探?”

“什么都瞒不过父皇!”

徐元谦卑回应。

天子深知其意,一摆手:“罢了,此事廷尉府会办,不会枉费你一片用心。”

“今日之功,朕该予以赏赐!焰硝矿场朕就不要你的了,柳族工匠,如刚才所说,收编工部,你头上的七珠王冠戴着便是,朕还可以为你加两珠!”

徐元立马就拒绝了:“父皇万万不可!”

这种时候,还要赏赐。

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最近他风头太盛了。

接连封赏。

其他皇子已经开始针对他。

徐炎自不必说。

徐璋那个老阴比,憋着坏屁。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崩出来了。

还有一直没有动静的皇长子和二皇子。

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日徐元从这里走出去。

不罚就算了。

还赏!

那才是徐元死路的开端。

“朕知你所想,那便不封赏于你了,不过你放心,城门行刺一事,朕会还你清白。”

天子眼眸一动,又道:“眼下齐国使团尚在洛京,礼部人员缺乏,尚书一职不得长久空缺,主客司众司务也被你给砍了,一众职位,老六你可有举荐?”

很明显。

这是天子换着法子给徐元赏赐。

职位空缺。

让徐元的人顶上。

何尝不是奖赏?

徐元不假思索:“尚书一职,可提携侍郎程厉。”

“那侍郎之位,又该谁来?”

“主客司郎中王祁秉,此人兢兢业业多年,对礼部事宜尽数熟悉,其掌侍郎之位,可调动其他部司,主管齐国使团一事,主客司司务,也由其挑选任职!”

天子没有想到徐元会这般举荐。

本以为。

机会难得。

徐元会举荐自己的门客。

不曾想,他举荐的是程厉,此人乃是四皇子徐璋门下。

而王祁秉,不曾站队。

此一事,于徐元没有半点好处。

天子不露神态。

“朕允了!”

应下此事,天子挥手,示意徐元用膳。

膳后。

徐元离宫。

一直行至太和门。

他才重重松了口气。

背后衣衫,早已被汗水浸湿。

伴君如伴虎。

今日徐元算是体会到了。

不过冒险的回报,很可观。

一切,皆在掌控之中。

御食轩。

亭下。

食案已收拾干净。

韩常侍自廊道而至。

“陛下!刺客一事,已有结论,当年带走霍三的贵人,是当时的宗人府的府丞!”

天子起身。

负手而立。

相望平静的湖面。

一蜻蜓落下。

点水而飞。

湖面激轻轻涟漪。

“当年的宗人府府丞,如今的安国侯宁渊么?”

天子轻声嘀喃:“要变天了!”

趣趣阁推荐阅读:重生刘协,开局召唤白袍军!医妃惊世(魅王宠妻:鬼医纨绔妃)穿越到大秦的武器大亨雉朝飞之铁骨柔情风起刈羽回到原始社会当大酋长三国:我,神谋鬼算李伯川我叫吕小白三国:开局截胡刘备娶糜贞明渣的逆袭大明:开局气疯朱元璋,死不登基行走在元朝末年红楼之挽天倾临高启明三国之龙腾幽州,开局三千骑兵雷武首辅家的傻儿子一品弃子带着农场混异界钱钱钱钱钱!这个崇祯太有钱!大明:我每天一个未来快递,老朱心态崩了!樱花之国上的世界末日红楼襄王对弈江山皇后的贴身侍卫北宋大表哥隋唐:我岳母是萧皇后重整山河,从穿成宋钦宗开始大唐:对马吹个口哨咋被抓天牢洪荒之吾为帝尊推背图之大唐帝国大明皇家维修工疯鼠重回北魏相公,陛下又请辞啦三国:因长得帅被小乔捡回了家大唐:咸鱼的我被李二看穿了内心大明之我真不想当皇帝啊抗日之活着再见备前宰相装傻三年:从状元郎到异姓王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纵横图大明之崇祯大帝当云天明穿成林如海太岁官婿既然重生了,这个皇位必须我来坐异世召唤之帝者为尊大秦规划师未央金屋赋
趣趣阁搜藏榜:洪荒之吾为帝尊推背图之大唐帝国大明皇家维修工疯鼠重回北魏相公,陛下又请辞啦三国:因长得帅被小乔捡回了家雉朝飞之铁骨柔情大唐:咸鱼的我被李二看穿了内心风起刈羽大明之我真不想当皇帝啊抗日之活着再见备前宰相装傻三年:从状元郎到异姓王三国:我与我父,喝退十万曹军纵横图大明之崇祯大帝当云天明穿成林如海太岁官婿既然重生了,这个皇位必须我来坐异世召唤之帝者为尊大秦规划师未央金屋赋水浒:换天改道黄金时代,风云二十年魔兽争霸之天下竞技隋兵霸途精灵之守灵人1855美国大亨神医毒妃逆天改命最强黄巾大明永乐,从教导皇孙开始我就是能投进太子驸马逍遥小地主大神,来淘个宝呗!明左回到原始社会当大酋长重生之王爷的奋斗明末灾年,我有一个中药交易空间大唐:我辩机,誓死不从高阳回到古代搞工业错妻:入赘半年你说我认错媳妇了架空历史:从天道盘点意难平开始梁山之梦重生英伦,从黑帮到财阀唐宫少年行大秦公子复仇记封疆大吏皇上:我真的只想做平民百姓
趣趣阁最新小说:隋唐:十倍吕布战力,杀穿高句丽我成了宋朝最有权势的地主穿越后我在封地召唤华夏英魂让你入京当质子,你登基为帝?三国:开局系统加霸王传承大明最强皇太子娶妻靠抽签:老婆是在逃女帝被遗忘的角落:太平天国往事封州王无敌万岁爷重生刘协,假死后,曹操天塌了重生刘协,开局召唤白袍军!大明:最狠皇孙,老朱求我别杀了记忆重启:我是赛博太刀侠梦回盛乾之帝王征程明末:我有帝国全面战争系统大秦镇王侯大唐极品傻王穿越三年,你跟我说这是大唐?慕容世家之燕国传奇弘农杨氏,恭送大汉!荒年卖身成赘婿,我有空间肉满仓我在贞观朝当神豪隋唐:我岳母是萧皇后正史比野史还野,李世民崩溃挽清:同治盛世明末争雄为我负天下人,重生躺平你慌了?穿越皇朝:如履薄冰不是我的风格让你治理北疆,没让你一统世界看透领导内心的龌龊,三国职场术熟读三国,我为季汉延续三百年大明唯一仙:我是朱元璋老祖宗!刚穿越没了爹能科举不清末:大洋铁舰明中祖:朱慈烺山河纪行只求道心通透汉末袁尚:揽尽江山与美人大唐:对马吹个口哨咋被抓天牢重生明朝,我居然是国姓爷穿越晚清当皇帝统一全球大明:我,李善长,辞官不干了钱钱钱钱钱!这个崇祯太有钱!红楼:贾琮崛起日月旗插遍世界开局七品县令,为民请命能爆奖励乱世情谋女穿男美貌帝王爱养鱼清末:新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