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兮回眸,眉眼温润的反问:“小姐,你不是不喜吗?”
“不喜?谁说我不喜!”青柳色不按套路。
帝无兮闻言,心中轻轻喟了一声,随后,手中再执那朵皱巴的赤色纸花,对方看清,立即伸出了手。
她朝着她抛过去,谁知……半路竟被人截胡了!
帝无兮手足无措的呆滞的揉揉眼,瞅清截胡之人,头皮顿时发麻,“美……美人儿?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来,这朵纸花当真到了那人手里!”焱千璕手握纸花,眉眼骄横。
帝无兮直想高呼大爷,那其他的那么多不都在您那吗!原本商量好留一朵,这会儿怎么也不按套路出牌了呢!
简直令人头大!
青柳色没落着纸花,再看那令她恼怒的男人,霎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凤!三!你实话告诉我,这男人到底是怎么进入我的沁雪殿的?亦或,你怎么把他带进沁雪殿的?!”
好了,帝无兮久经风霜的脆弱脑壳,要炸了。
美人儿见她说不出来话,转身同青柳色叭叭。
“门旁的那个妖精!你就别白费心思勾引人了!人家都已明确的告诉你不可能,你还这么死皮赖脸!实在是有失女儿家的姿态!”
帝无兮真炸了!特么的……为什么有一种后院着火了的感觉?
青柳色咬牙再咬牙,一瞬之间,气的直想生吞活剥眼前人。
她牙齿咬的咯吱响,一字一句的道:“你!大胆!你有何权力在此辱我!”
焱千璕何时被人呵斥过,这会儿火气比青柳色还要冒出三丈。
“那什么色色!听你的名讳就知,是一个只知看脸的肤浅女人!若非,怎会看上那么一个混蛋!”
帝无兮隔岸观火高挂,火势蓦然,又烧到了自己。
青柳色眼角瞬间如帝无兮脑壳一般脆弱,脆弱的直跳,她深吸气,再吸气,总算防止自己当场断气。
她恨恨的瞪着焱千璕,努力平复心绪,道:“你若还想安稳下去,理应明白,不该再惹我。”
焱千璕不置可否,但那拈花的手如在花园一般收紧,那朵纸花一寸一寸被碾碎,最后没有意外,化作一撮飞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