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像付家公子那种毛头小子,怎能让你芳心暗许,心甘情愿跟他走,亦或者——一年一年的等着他?”帝无兮眸子明亮,说到‘芳心暗许’‘心甘情愿’八字时,语气格外玩味。
“公子又怎知,我愿意离开一踏云,等的一定就是付年槐。”清韵同样的目光灼灼,声音却压的很低。
“哦?算我失策。”
话音落,帝无兮摆摆手转身朝着媚娘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笑着喊:“媚娘啊,你们这的美人,小爷我真心消受不起,所以就珍宝吧!”
媚娘听闻她的结论,并无意外,只是淡淡的笑着回道:“今年的登天梯,你小子赢得太容易了些。”
“唉!不过是无人愿意跟我争罢了,如若媚娘你愿意离开一踏云,那么这红绸还在不在我手里,都不一定了。”帝无兮语气带着调侃,有意无意的朝人群中瞄上两眼。
“唉,算是便宜你小子了,有空记得多来咱这一踏云逛逛!”媚娘依旧笑,手中已浮现出一个白玉匣子。
“一定一定!”帝无兮也一张笑脸,伸手接了去。
白玉匣子方才入手,她便迫不及待的取出了那枚簪子。
于是心中不由得惊叹,不愧是雪域的冰晶,光是握着都一阵阵凉意,而且这雪域的冰晶,与旁的冰晶不同之处,就在于前者常年不化,而后者根本存不了一个冬季。
接着帝无兮放好了银簪,合上白玉匣,直接把其收到了玉灵囊中。
媚娘则是眼波流转,暗自打量着她,心中却拿捏不准究竟是何人,凭她在帝城几十年,竟然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一位璧人。
而帝无兮则是在一众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朝人群外走了过去,途径付年槐,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那少年已经得了媳妇的宽恕,从媳妇尊臀底下爬了起来,脸上染的白一块黑一块的,一双鹰眼斜睨着她,要不是温琼言按着,恐怕早已蹦了上来,恨不得咬她两口。
对于此,帝无兮心中更是多了一抹调笑,走到他前方,开口道:“付家公子,小爷我看那清韵……对你怎么没那种意思呢?”
“屁话!本少同清韵可是立过誓言的,她要是不喜欢我,怎会同我许诺!”付年槐气的鼻子都是歪的,翻了一个白眼,不屑道。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腰间却传来一阵酸疼,低头一看,一只白皙的小手正掐着他的肉呢!
“温琼言你疯了!又掐我!姓付的到底欠你姓温的什么了!不就是一个随便开玩笑的娃娃亲吗!”付年槐龇牙咧嘴道,身子一蹦八丈远。
“姓付的你他娘给老娘听好了!你付年槐就算死,也只能死在老娘身边!其他的我都不准!我不准你喜欢别人,不准就是不准!”温琼言指着付年槐的鼻子一顿大骂,话音落转头就闯入了人群中,瞬间没了踪影。
帝无兮站在一旁,突然觉得这一对娃娃亲结的还真是有意思。
付年槐经过温琼言这一番指着鼻子的大骂,脸色发白,有些愣神,怔了一会,跺了一下脚,口中骂骂咧咧道:“算老子倒霉,真他娘的遇到这种死倔驴!”
于是众人只见,那少年也朝着人群中奔了过去,边跑边喊:“阿言啊!你等等我!是我错了,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