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明志和王伦沃站在那座古老而幽静的房子前,周围长满了青苔。房子的墙壁显得有些斑驳,透露出岁月的痕迹。他们轻缓地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敲响了那扇破旧的房门。
门扉发出“嘎吱”一声,仿佛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回荡,引得两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他们静静地等待着,目光交汇,心中充满了期待。
片刻后,门缓缓地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丝微弱的光线从里面透出。长孙明志和王伦沃屏住呼吸,靠近门缝,试图窥探里面的情景。然而,门后一片昏暗,只有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不禁心生好奇。
他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踏进这座神秘的房子。脚下的青苔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警告着他们。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墙壁上的石灰已经剥落,露出了里面的砖石。窗户上布满了灰尘,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长孙明志和王伦沃小心地走着,环顾四周,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敬畏。古老的家具摆放得井然有序,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归来。墙上挂着一幅幅褪色的字画,似乎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他们静静地凝视着这些,仿佛能感受到时间的侵蚀。
在这个长满青苔的房子里,长孙明志和王伦沃仿佛置身于另一个时空,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而又神秘。他们不知道这里隐藏着怎样的故事。
这时从里屋走出了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太太,“二位到我这破旧的老屋是有什么事儿吗?”
“您好,老太太,我们跟您打听个人,叫乙木的,还是修士。”王伦沃上前询问。
“你们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啊?”
王伦沃看眼下有戏,赶忙道,“实不相瞒,在下曾在白鹰城跟乙木百夫长是同生共死的战友,可惜白鹰城被妖兽攻破,乙木百夫长也壮烈牺牲了,他让我给他家里带个话,所以我才来到这木满城。”
“你说什么,乙木死了?”
王伦沃看情形不对,“确实在对抗妖兽的战斗中牺牲了,请您节哀。”
“诶,我可怜的木儿啊,你这是何苦呢?非要在那白鹰城送上自己的性命。”
王伦沃见这其中有隐情,也是顺着老太太的话说。“老太太,这其中有什么事儿不是我们知道的呢?”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留下了一行清泪,“罢了,罢了,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告诉你们也无妨。”老太太仿佛陷入了回忆,“其实我本是木乙一氏的下人,乙木其实是我和木乙一族的一位少爷的私生子,但他打小就天赋就有些出色,奈何身份的不同,出色的天赋反倒是成了别人攻击他的目标。族中之人总是说他的父亲,也就是木乙族的一位少爷私下给他一些修炼资源,所以他才有出色的天赋。可是我这当娘的哪里不知道,那位少爷只是一时取乐,哪里在后边过问过乙木,也就是在发现乙木有出色的天赋后,稍微过问了几句,哪里来修炼资源一说。也是乙木自己要强,并没有荒废自己的天赋,而是比家族的其他人更加勤勉的修炼,才在一众同龄人中脱颖而出,那年他才17岁。你说好巧不巧,他偏偏被家族中的贵小姐看中了,可怜我儿根本没有经历过男女情感,对这方面完全不懂。一来二去,没几天就被那位家族中的贵小姐迷得神魂颠倒。两人都是未经人事的主儿,几番花前月下就做了出格之事儿,本来那位贵小姐说是要下嫁给乙木的。可是当家中家主得知此事后,碍于乙木下人的身份,更是私生子,便不同意这门亲事,而且还污蔑是乙木勾引的小姐。就这样一盆脏水泼到乙木身上,你说他小小的年纪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情,负气之下就离开了家族,而他那个便宜父亲,至始至终没有帮他说过一句话。我可怜的儿,没想到这一过去20多年,等来的却是你的死信。”老太太说着竟直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儿,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人家,你看开些,人死不能复生。”长孙明志上前安慰道。
王伦沃也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原来乙木百夫长确实是来自木满城里的家族,可是并不是什么少爷之类,而且被家主嫌弃几乎是被赶走的。虽然乙木百夫长的过去似乎不尽如人意,但是他们毕竟是实打实的生死之交,人家在死前还传授了自己功法呢。所以他当下便对乙木的娘亲说道,“老太天,乙木百夫长是战死沙场的,他死的光荣,他也算是为自己找回了荣光。”
老太太闻言一愣,“对,对,你说得对,我儿是战死沙场的英雄,他死得其所。”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放出一丝光芒。
长孙明志见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转头看向王伦沃,“此间事已了,我们是否也可以离去了?”
“好。”王伦沃说着对老太太行了一礼,“老太太,既然话我已经带到,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老太太冲二人挥了挥手。二人也挥手告别。
长孙明志和王伦沃默默地走着,心中都在思考着刚才乙木百夫长的事情。长孙明志面色凝重,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仿佛对未来的局势感到不安。
王伦沃则显得较为深沉,他静静地走着,一言不发,但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思考的光芒。他似乎在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思考着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情况。
两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默默地走着,一路上气氛显得有些凝重。他们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仿佛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最终,他们来到了福来酒家。酒家的门口挂着红灯笼,门口的招牌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长孙明志和王伦沃对视了一眼,然后默默地走进了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