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自然也是知道昨夜的事情,顺势也转头看向我,众人见此,下意识的又看了过来。
\"都看我干嘛?难不成还真把我当老鼠了?\"
我面无愧色的一本正经的说着,众人纷纷转头,凌久时凑近阮澜烛二人小声嘀咕着什么,而谭枣枣拽了拽我,我疑惑的看过去,只见她对着我竖起大拇指,小声道:
\"昨天凌凌哥都跟我们说了,没想到你这么神勇!居然敢跟门神硬刚!\"
\"你当我傻啊!那是因为我没有触犯禁忌条件,所以她才没有杀人。\"
谭枣枣一本正经的摆了摆手道:
\"不不不,就算她不是想要杀人,那打架的能力可都是摆在那里的,咱们这么多人,可真没几个能打得过她的。\"
我摸着下巴颇有些自恋道:
\"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还挺厉害的呢!\"
这句话直接把谭枣枣怼的哑口无言,一时间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夸下去。
\"你俩干嘛呢!赶紧吃饭。\"
阮澜烛一发话,谭枣枣立马行动起来,我瞥了一眼阮澜烛,忍不住啧了一声:
\"什么人啊~只许你州官放过,不许我们百姓点灯了?\"
阮澜烛瞥了我一眼,头朝着我这边偏了一下。
\"小心,杨美树。\"
我直接翻了个白眼:
\"虽然我是个精神病,可你也不能侮辱我的智商吧!\"
\"我是怕你病发,被人弄死了还不知道。\"
阮澜烛说的咬牙切齿,我冷哼了一声。
\"你放心,就算我真的死了,也不需要你来救。\"
说完我便直接站起身,朝着杨美树道:
\"抱歉了小姐姐,今天我不舒服,就不陪你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
杨美树眼中一道精光转瞬即逝,立马换上了关切的眼神,满脸焦急道:
\"阿遥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直接上了楼。
此时的阮澜烛脸上面无表情,刚刚的那句话,让阮澜烛一瞬间的僵直,又恢复了正常,谁也没有发现。
此时的我正前往画室,看了一眼画室里面的画,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小素那张惊恐的画作之上,突然嘴角上扬。
\"门,找到了。\"
在小素的那张画上,记录着小素死亡的位置是楼梯口,可那里有一幅巨大的画,那么大的画,想要隐藏一扇门,还是轻而易举的。
咔哒——
画室的门忽然被打开,进来的三人一愣,没想到,我居然在这里。
\"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凌久时看着我那张白的不像话的脸,我直接甩给他一个白眼。
\"你是觉得我有多信任杨美树,非要跟她一起找线索?\"
\"有发现什么线索吗?\"
阮澜烛直接阻止了我怼人的话,反问我,我抬手指了指那张画。
\"门。\"
三人震惊的看着我,一旁的谭枣枣直接脱口问道:
\"你怎么看出来那是门的?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出来,只看到这姑娘惊悚的表情了。\"
\"这个楼梯口,就在三楼处,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一幅巨大的画,用来遮挡门的话~大小应该刚刚好。\"
\"合着你是猜的啊!\"
我耸了耸肩膀。
\"爱信不信。\"
说着我便转身要走,感觉和他们格格不入,以后还是远着点吧!反正契约人的心愿只是保护他们不死,又不一定非要跟着。
我迈出去的腿刚抬起,阮澜烛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跟着一起,别自己乱跑。\"
我讥笑一声。
\"我可是个精神病,你不怕你家小宝贝被我吓坏了?\"
谭枣枣震惊的左右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脸兴奋,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
\"小宝贝儿~噗!哥!你形容的太贴切了!阮哥可不就特别宝贝凌久时嘛~\"
阮澜烛直接一个眼神甩向谭枣枣。
\"谭枣枣,你是不是皮痒了?这可是你的第五扇门,小心我直接让你自己找线索。\"
谭枣枣立马乖觉的给自己的嘴拉了一个拉链,凌久时也满脸幽怨的看着我。
\"曼曼,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这词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凌久时,道:
\"我觉得吧……凌凌,你就是现实版的身娇体弱易推倒!\"
\"噗!\"
谭枣枣没忍住,但看着其他人的视线都看过来,立马又憋住了。
凌久时脸色难看。
\"我有一米八了!哪里就易推倒了!\"
\"哎~身高不是重点,重点是……能推倒。\"
一旁的阮澜烛忍不住开口怼道: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他一说完,顿时觉察自己说错了话,猛的转头看了过去。
此时我苦笑一声。
\"你说得对。\"
说完猛的甩开阮澜烛的手,直接走了出去。
阮澜烛顿时一慌,急忙追了出去,想要开口解释,却又无从说起,只能尴尬的跟在身后。
我索性也没管他,直接奔那间未完成画的画室,刚抬手去碰门把手,阮澜烛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
\"锁着的,我来。\"
我瞥了他一眼,直接将手缩回,正好凌久时和谭枣枣也刚到,阮澜烛二话不说直接在谭枣枣头上拆下一只发夹,对着门锁戳了进去。
三两下,咔哒一声,门锁应声而开。一旁的谭枣枣适时的夸赞了一句。
\"祝哥真厉害!\"
阮澜烛对于她虚伪的捧场,直接到了一个白眼,下意识的看向凌久时,凌久时被阮澜烛看的尴尬,正想着要不要开口夸奖一下。
我看着二人\"深情\"对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抬手一把将阮澜烛推进凌久时的怀里,凌久时下意识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阮澜烛,而阮澜烛一脸懵逼,转头看向身后,正好听到我的抱怨声:
\"占着茅坑不拉屎,碍事!\"
一边说着,一边推门而入。听这话,阮澜烛的脸不由的黑了,凌久时和谭枣枣憋着笑,急急忙忙的跟着一起进去。
眼前的画室内,摆放着很多作品,有完成的,也有未完成的,其中有一个画架用黑色布遮挡的严严实实。
阮澜烛上前一把将布掀开,一幅由黑白灰三色组成的十二人巨型画作直接展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