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要不,你让弟弟站出来说下具体情况呗。他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孽杀了什么样的猫。”那对女人似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很激动地冲着白灵儿喊:“说什么说啊,我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能干就干,不能干换人。问什么问啊。”
白灵儿都被她的气势喊懵了,回头看向杨道平。杨道平手足无措拉她出门解释:“我妈她平时不这样的,这几天主要是邻居街坊来指责谩骂地太多了,她受刺激了才这样。”
白灵儿点头,街坊四邻遇到这种事,不能接受也正常,搞的人家有家不能回,还有鼠瘟的可能,谁家也不能客气。但是事情要怎么办,当事人不配合,也处理不下去啊。
杨道平也为难,“要不你问我吧,我告诉你。就是我弟弟从小被他户口本上的爸爸打,导致心理上有些毛病。他有些喜欢孽待动物,以前小的时候,我奶奶发现制止过,可能说教好了一段时间。
后来他那个名义上的父亲死了,我奶奶也去世了,我爸爸和妈妈又开始在一起,他好像很抵触,最近又开始复发了。我奶奶托梦给我爸看了,说是一只黑色的母猫,怀孕了,被他用吃的骗地抓住了。”
可能是孽杀地过程太过于血腥,她不太愿意叙述,剩下的并没有继续往下说。
“这种事情,要么化解恩怨,要么灭个干净。但是看你家的这个态度,不太像是知道错了,愿意化解的样子。一味的回避问题,包庇凶手,关键如果他这种喜欢孽杀的习惯和心理疾病不根除,今天是杀猫,明天呢?杀其他什么动物,最后是不是杀人啊?”
这时候杨父回来了,听到她这个话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他从兜里拿出烟,抽了几口,“灵儿啊,叔叔可以出钱让道平她弟弟去看心理医生,一定遏制住他的病,但是这次的事情,你看能不能帮忙出手灭?”
白灵儿摇摇头,“要不你家找找其他人吧,灭,我不是不能灭,但是太有伤天和。毕竟是你家做错事在先。”白灵儿对他们一家的态度很是失望,不管杨道平的闪烁其词,她妈妈的色厉内荏,还是杨父的喊打喊杀,都说明他们内心都不认为自己的孩子错了,或者说孩子错了但是是一件小错,一件可以找人摆平的小错。
而她白灵儿就是他们家的底气。他们认为只需要把她找来,把那些猫灭个干净,他们就可以恢复到平静的生活。白灵儿转身离开,杨道平死死拉住她的手,“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不打算管我了吗?我天天给你送笔记送作业,你。。。。”
白灵儿笑了,心里对好朋友三个字开始起腻,暗笑自己莫非真的不适合交朋友?“如果我不把你当朋友,不想管你,我根本不会来,但是我不是你家为所欲为的借口,做错了事情不承担后果,只想着叫我来灭个干净,难道我白灵儿是你家厨房的刀吗?抽出来就能用,不给用就是我不对?你的笔记那么贵,以后还是别送了,我用不起。”
杨父这才赶紧上前打圆场,“灵儿,道平她说话不中听,不是这个意思。主要道平他弟弟因为这个事已经受了刺激,这个邻里邻居的说话难听,道歉的话这几天不知道说多少,如果叔叔再让他跟猫道歉和解,孩子心理阴影。。。。”这就是人的本性,可以给邻居道歉,不能给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