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叔叔说等到年后,我要去科研院工作了。”金梦瑶已经在很努力的维持自己脸上的笑容。
“啊。”金 若若有些失望,“你这么快就要去工作了吗?”
金梦瑶, “嗯,原本前几天就要去工作的,被一些事情给耽误了,再不能耽误了。”
“那好吧,等我见到夏微同志,一定会提你的。”金 若若笑得天真,一句话让金梦瑶差点没有绷住自己脸上刚刚维持好的表情, “不用,我们不太熟悉,相信她应该不太认识我。 ”
“怎么可能呢?你可是南阳的才女,谁会不认识你?”金 若若表示不相信,金梦瑶的大名,她觉得南阳市第一个人都知道。
“ 若若,你姐要工作,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就别给她添乱了。”金母给金梦瑶解围,“你姐进入科研院工作,你看看你,整天待在家里无所事事。 ”
金若若被母亲训斥,只是吐吐舌头,“我还有事情,出去一趟。”
“婶婶,我先回房了。” 金梦瑶适时站起来,这里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在陆家过年,与夏家一样。
除了人员不一样外,气氛都很好。
在吃团圆饭时,夏微收到来自陆家人的红包,坐在陆景宴的身边,听着他们的祝福,很开心。
他们并没有因为自己生病而对自己有任何的不满,这让夏微慢慢融入进陆家。
大年初一,就有人上门给陆爷爷,陆父他们拜年。
作为陆家的新成员,陆爷爷他们让夏微与他们一起见客,让她认识了很多长辈,自然也收到了不少红包。
陆老爷子的人缘很好,从初一开始一直到初四,天天都有人上门。
夏微的日子过得又忙又闲。
这天家里没有客人,陆景宴带着夏微出门去京都,带她去剧院看表演节目。
“表演节目有什么好看的?”看过了后世太多的表演,夏微对于现在的表演并没有太大的观看欲望,“要不,我们不去看节目了,你带着我去京都好好逛逛吧?”
现在的京都虽然不是很繁华,但年味十足, 十分热闹,夏微喜欢这种氛围。
“真不喜欢看表演?”陆景宴还记得,夏微以前天不亮跑到镇子去看戏,他以为她喜欢看。
“嗯,我觉得这些表演并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让我去抓罪犯呢?”夏微小声嘀咕,表演是假的,抓罪犯是真的。
现在罪犯抓不了,还不如去好好看看京都的热闹。
陆景宴,“……”
“行,我带你去逛逛。”陆景宴无奈,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景宴带着给陆老爷子配的车,带着夏微在京都的各个街道转悠。
夏微趴在窗户往外看,看到喜欢的场景,便让陆景宴停车,两人下车转悠。
“京都大学。 ”
夏微指着京都大学宽大的牌匾惊喜道。
“嗯,二哥应该快来了吧?” 二哥夏绍杰决定三月份入学,这几天应该就会出发,前来报道。
“是,估计初九就到了。”夏微看着眼前的大学,以后二哥就是这里的大学生,前途一定光明。
陆景宴拉着夏微的手,“走,我们先去替二哥看看京都大学长什么样子。”
夏微咯咯地笑,“好像你没有来过一样。 ”
两人走在校园里,不由感叹,“这里真好啊。”
“如果你想来这里上学,可以和二哥做同学。”陆景宴倒希望夏微可以来读大学,这样,她也不用那么辛苦,身体也能快速恢复。
夏微一个白眼飞过去,“不要,我可是要回去做公安局,抓罪犯的。”
“同志,请问你是夏微吗?”
夏微有些渴,陆景宴去食堂买水,夏微在长椅上坐下没多久,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出现在夏微面前。
“我是,请问您是?”
夏微面前的女人,身着一件长款大衣,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很好,气质高雅。
“书香门弟。 ”
夏微看着眼前人,脑海里不自觉出现这个词语来。
“我叫吕曼, 梦瑶的妈妈。 ”吕曼的眼里闪过一丝审视,“我听梦瑶提过你。”
“金梦瑶的母亲?”
夏微了解过这个人,金梦瑶的母亲也是一位科研工作者,常年从事保密性工作,并不在南阳生活。
“是。 ”吕曼点头。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既然她是金梦瑶的母亲,应该知道她与金梦瑶之间的恩怨,估计她现在是来给自己女儿找场子的。
夏微瞬间提高了警惕。
“夏微,我知道你和梦瑶之间有误会。 ”吕曼轻叹一声,“梦瑶从小很聪明,所以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一直不知道怎么跟朋友相处。 ”
听到这话,夏微有些懵。
她和金梦瑶之间应该谈不上“朋友”两个字吧。
“夏微,梦瑶一直将你当成她的朋友,你们朋友之间闹出这样的事情,做母亲的,我看着很心痛。”吕曼一脸难过地看着夏微,一副我真心为你们着想的模样。
夏微彻底蒙圈了, “阿姨,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她说的东西自己怎么听不懂。
“你是夏微,会画最烦肖像的夏微,我怎么可能认错。”吕曼笑了笑,“夏微,我女儿从来没有那么喜欢过一个人,你应该会成全她的吧?”
夏微,“……”
她这是搞什么?
“阿姨,您是说金同志和沈平治同志吗?”夏微心里肯定,她一定是认错人了。
“是,沈平治这个人有点问题,但他对梦瑶的感情是真的,梦瑶也对他……”吕曼有些说不下去,“如今他们两人……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希望女儿可以幸福。”
夏微身子后倾,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有着高贵气质的女人。
她说出来的话,简直让她有一种三观不适的错觉。
“阿姨,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应该没有那个反对的权利吧?”
“可是你一直都在找他们两人的麻烦。”吕曼眼里都是不悦,似乎是在质问。
“所以,您今天来是来警告我的吗?”夏微想着措辞,吕曼的表达太跳脱,让她完全没有领悟到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