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愧是教授,连客厅都透着一股文人气质,坐在这里 ,夏微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都得到了升华。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段柏林出去开门,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个人,金梦瑶。
金梦瑶看到夏微坐在客厅里,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怎么在这里?”
段柏林刚要替夏微解释,突然听到夏微的解释。
“金老师,我在这里,需要向您报备吗?”
这话,让段柏林有些意外,同时也让金梦瑶变了脸色,“夏同志,请注意您说话的态度 。”
“我并不觉得我说话的态度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并没有在人的背后捅刀子,不是吗?”夏微轻轻入下手里的茶杯,朝着金梦瑶露出一个明媚的微笑。
段柏林眼眸微动,立马出来打圆场, “金老师,教授现在在书房,要不,你现在在客厅里等一会儿。 ”
夏微听到段柏林的话,不由好笑,他将自己和金梦瑶安排在一起,就不怕她们两人打起来?
还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这个年轻人,心理一定非常强大。
“教授在忙吗?我想去见他。 ”金梦瑶真是一分钟都不想与夏微待在一起,自然不肯待在客厅里。
段柏林,“是,教授现在正在忙,谁都不能见。 ”
夏微好整以暇地看着金梦瑶,她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将事情藏在心里。
“金老师,难不成你害怕跟我在一起?”
“我怕你?”金梦瑶直接瞪了一眼夏微,轻哼一声, 直接坐在到夏微的对面,“夏微,我真是高看你了。 ”
夏微,“我也一样,没想到金老师,可以因为私人恩怨,而不顾法律。 ”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梦瑶简直要气炸了,直接站起来, “夏微,沈平治与盛启的案子没有一点关系,你是公安,不要胡说八道。”
“既然他和盛启的案子没有关系,你们金家为什么要力保他?这不是心虚吗?”夏微相信,盛启背后的人与金家脱不了干系。
“夏微。 ”
“我在。 ”
夏微直视金梦瑶,“金老师,您是国防大学的老师,相信您应该比我更懂法律。”
“你……”金梦瑶被气得浑身发抖,夏微在骂她不配当老师。
“梦瑶,你怎么来了?”
这时,秦教授的声音传过来。
夏微侧头,看到秦教授已经整理好情绪,面带微笑着从楼上下来。
“老师。” 金梦瑶看到秦教授非常委屈, “老师,这个夏微她…… ”
“我怎么?”夏微一直都不甘示弱, “要不,你跟你的老师说说,你仗着和沈平治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帮他的,害得他的前妻被送到农场去,可是差点害了人家一辈子。 ”
“你 ……夏微,沈平治前妻的事情,与沈平治无关,那是盛启的私自行为。”金梦瑶已经顾不上跟秦教授撒娇,她良好的教养被夏微撕得粉碎。
夏微耸耸,“金老师,这话你信吗?要不,你问问秦教授,这话,他信吗 ?亦或者您再问问这位段同志,他信吗?大家都不是笨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段柏林轻咳一声,抿着笑转过头去,他可不想卷入她们两人的争吵里。
不过,景宴这个小媳妇挺厉害的。
“好了。”
秦教授上前拍拍金梦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梦瑶, 我觉得夏同志没有说错,你们的好心,确实有可能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
“老师,您说什么……” 金梦瑶没想到,秦教授会帮着夏微说话,脸色难看到极点。
“梦瑶, 这件事情你爷爷不让你再提,你也该放下。”秦教授叹了一口气。
夏微直接轻哼出声,“无形的刽子手,也是犯罪。”
金梦瑶, “……”
“夏同志,今天谢谢你。 ”秦教授上前,朝着夏微伸出手,“谢谢你帮我完成我的心愿。”
“不客气。 ”夏微站起来,与秦教授回握, “小事而已,如果没事的话,那我先走了。 ”
夏微感觉到金梦瑶要被她快气死了,做人留一线,自己现在还是走吧。
“夏同志, 别急,我刚刚给你挑了两本书,说不定对你有用。” 秦教授拿出两本书,还有一本手札,“这本手札是我的一点心得,你可以看看。”
夏微看向那两本书,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空间里也没有。
有些好奇,也有些心动,伸手接了过去,“谢谢秦教授。 ”
“不客气,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找我。”秦教授向夏微发出了自己极大的善意。
夏微抱着书,“好的 。 ”
在离开秦家时,夏微特意回头,朝着金梦瑶露出一个无害的笑,“金老师,那我先走了,回见。 ”
金梦瑶脸直接黑了。
秦教授好笑的摇头,这个小丫头,真是将所有心事都写在脸上。
“老师,您怎么将您的手札给她?”金梦瑶有些嫉妒,她知道秦教授有一本手札, 可她都没有看过,却轻易被夏微给拿了去。
“她帮了我一个大忙,算是我对她的感谢。 ”秦教授坐到沙发上面, “梦瑶,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爷爷明天想请您过去一趟。 ”金梦瑶一脸恭敬。
……
夏微骑着自行车,悠哉游哉地回到部队, 反正陆景宴还没有训练回来,她直接从空间里面取出一大堆食物,开始做美食。
每次从公安局里回到部队,夏微空闲时间,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做一大堆美食,给陆景宴留下一些。
自己带去局里,跟同事分享一些,再给家里人寄回去,会让她有一种感觉,大家都很快乐。
等到陆景宴回来,夏微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子美食。
“微微,有你真好。”陆景宴看着美食,将夏微搂在怀里,“有没有想我?”
“我们才几天没见。” 夏微拍开陆景宴, “陆景宴,我今天将金梦瑶欺负了一顿, 都快将她欺负哭了。 ”
“是吗?” 陆景宴一点都不意外,有仇必报是她的作风, “一点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