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真的抓到人,他还怎么问罪他。
【要的就是这个结果?爹爹不会是太闲没事做,想给三皇兄和女主助攻吧。】
虞伊珞瞅了眼皇上,见他笑得意味深长,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长云大师说的那话也很意味深长,既然爹爹帮着助攻,我就帮严藩找人吧。】
【让这人把严家搅得鸡犬不宁再进宫也挺好。】
皇上:“……”
也不知道严藩是想给他送个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找这么久。
虞伊珞出了御书房,寻了一只鸟,抬手摸了摸鸟,把它放了出去。
手上的鸟才放出去,远处飞来的一只红色羽毛的鸟儿落在她肩上,叽叽喳喳叫着。
听完它传达的内容,虞伊珞一边往醉花宫走,一边在心里腹诽。
【看来端王也没那么能屈能伸,都大半年了,竟然还没融入璃国的大环境。】
【不过也是,璃国的男子只需要好好讨女人欢心,依附女人生存就好,端王一个热血男儿,接受不了也正常。】
【但想要在璃国立足说得上话,可是得好好学化妆跳舞和伺候女人。】
虞伊珞想到这儿笑出了声。
方才鸟儿告诉他,端王不想学那些男子一样矫揉做作,所以根本不得璃国的太女欢心。
她抬手摸了摸肩上的鸟儿,对方说完得来的消息,便飞着离开了。
……
与此同时,另一只鸟儿飞出了皇宫,朝严府飞去,落在正厅的门口。
严藩训斥着一无所获的下属。
“既然知道那个地方不对,你们不会换个地方搜?”
“王爷,您息怒,属下们这就接着搜。”
几人说完话,抱拳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院子里的鸟儿见几人出来,便在他们前面飞着。
起初几人以为是只胆子较大的鸟,没有管它,可他们都已经出了城,这只鸟还跟着。
“这只鸟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看着前方的鸟儿,没好气道:“现在你还有心思管这个,再找不到人,我们命都没了。”
“就是,”另一个附和一声,抽出剑,“我正有气没处发,让我去杀了这小畜生解气。”
觉察到他靠近,小鸟扇动翅膀飞高了些,和他拉开一段距离。
就这样,它飞他追,几人跟着小鸟跑了一路,明明是冬天,却硬生生跑出了一身汗。
“这小畜生跑得还挺快。”
几人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
“这儿是什么地方?”
暴躁男人看着眼前被雾气笼罩的竹林,问几人。
“谁知道,别管这只鸟了,找人要紧。”
几人要转身回去之际,方才的小鸟从竹林中飞出,在他们面前挑衅的飞着。
这一刻,找不找人几人都丢到一边,满脸愤怒的想去逮住前方的小鸟。
把几人带着穿过竹林,小鸟便飞到几人看不见的地方看着几人,打算等几人找到了人它再回去复命。
“前面居然有间屋子。”
看着眼前简陋的屋子,几人对视一眼,其中有点脑子的一人低声道:“这只鸟似乎是在为我们引路一般,进去瞧瞧。”
……
屋里的二人正在吃着馒头,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觉得我们可以出去了,这都半年过去了,皇上不可能还在抓捕我们。”
白衣放下手上的馒头,身上洁白的衣裳和周围简陋的屋子格格不入。
“你觉得?”
红衣白了他一眼,“皇上对小公主的重视你不知道?要不是你非说美人多去劫持玩玩,现在会沦落到啃馒头的地步?”
“反正当时我们戴了面具,不戴面具那些人也认不出来。”
白衣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身。
“还有,你在京城不是有个妹妹吗?去找你妹妹。”
闻言,红衣撕馒头的手一顿,淡淡道:“你觉得我那个妹妹会接济我?”
之前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妹妹,前几年有个嬷嬷寻到他告诉了他的身世,说他还有个妹妹。
那个嬷嬷说妹妹和他是龙凤胎,和他很像,对方也很想他。
他到现在回想起嬷嬷说的话都觉得可笑至极,因为嬷嬷说这话时的眼神那般心虚,况且妹妹真的想他,怎么不同嬷嬷一起来看他?
别说看他,哪怕是一封信他都没见到过。
“也是。”
白衣叹了口气,“那三皇子和李云鹤不是省油的灯,只怕我们即使不戴面具,出去也会被他二人识破。”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
二人神色一凝,瞬间戒备起来。
他们在这儿待了许久,别说人,就是鸟儿都不曾见到。
这儿常年雾气重重,又有竹林遮挡,怎么会有人来?
门被推开,红衣二人没有要躲的意思。
看着屋里的二人,走在前面的暴躁男人视线落在红衣身上,激动道:“人找到了。”
这人果真和小姐长的很是相像,只是多了些作为男子的阳刚之气,五官也精致些。
“像,真的像。”
其他几人也挤了进来,看着红衣。
红衣眼眸微眯,瞥着几人。
“你们是何人?”
嘴上虽这般问着,心里大概已经猜到了些。
“你是梁王的儿子,我们是来寻你回府的。”
“为何寻我回府?”
红衣继续问。
见几人一脸为难,红衣冷笑一声。
“怎么,梁王让你们来寻人,难道没告诉你们寻回去做什么?”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现在来,对方若是真在意他这个儿子,当年也不会把他丢了。
白衣踱步到红衣身旁,低声道:“都说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俩已经吃糠咽菜这么久,不如换个地方住着玩?”
“王爷没说,还望公子莫要为难小人。”
红衣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直接往外走。
“既然如此,走吧。”
几人一愣,方才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现在怎么又这般爽快。
“梁王府应该不愁吃穿吧?”
红衣回头看着几人,“不走吗?”
反正去了梁王府,若对方想让他做什么过分的事,他再跑路也来得及,这些人也不是他二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