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乃戏弄猴儿乎?”李逸一手执住矮矬一足,嗤笑道。
未待其回应,陡然发力,直将矮矬抛向半空。
“啊!”
矮矬惊呼一声,身躯失控,被掷至三丈余高,紧接着头下脚上,尚未落地,李逸之靴已重重踏在其面目之上。
砰然一声巨响,矮矬疾冲而出,直撞向肥猪与众四人。
刹那间,五人滚作一团,哀鸿遍野,悲鸣痛呼之声此起彼伏。
“呃的,呃的霞巴。”矮矬满面血污,言语含糊地道。
李逸那一脚用巧劲施为,并无意取其性命,仅使其颌骨错位,欲复原或需静养一月,或需施行医术。
“妙哉!”
“吾似已坠入情网矣。”
“今日始知,李公子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往昔何以未曾察觉?”
“唉,惜哉,已被李曦纳入囊中,且闻其已有身孕矣。”
“诚然,遗憾矣。然惧李曦之威,不敢妄图插足其间。”
李曦之名,男子二代圈子闻名遐迩,女子圈子更是盛赞不已。
容貌之美,非寻常所能比拟,体态婀娜,加之武艺超群,堪称世界级散打冠军之敌,于她们而言,可谓如雷贯耳。
掌声骤起,李逸同辈之人多有为之鼓掌者,尤其是那些千金小姐们,鼓掌之声尤为欢腾。
目睹亲子受辱,楼上之老邓坐立不安,匆忙下楼步入厅堂,魏祥林则面色铁青紧随其后。
“此子竟有如此身手?”魏祥林面色阴郁至极。
“小帅,小帅,你怎么了,可有恙乎?”老邓俯身搀扶起矮矬,神情紧张。
“粑,呃的,壕y。”矮矬掩嘴,嗓音中带着哭腔。
“好个不知礼数的小子,难道无人教导你为人处世之道么?竟敢在我儿生辰宴上动手伤人,定要让你——”
话犹未毕,李辰缓步而来,打断其言辞:“不知礼数?实属抱歉,家妻确未曾教他如何为人。然而多年以来,唯有我一人教导他,但我看我儿颇有教养,反倒是你与令郎,才真正不知礼数。”
李辰面无波澜地注视着这对父子,此言已触及他的逆鳞。
“你,好一个李总,好一对有教养的父子。”老邓心忧爱子,怒目瞪视李辰父子,遂携子离去,径直赶往医馆。
疼子心切,老邓并未参加后续宴会,而是提前离席,领着儿子就医而去。
“邓兄,邓兄,你们……唉,罢了罢了,诸位继续用餐饮酒,我去瞧瞧邓兄。”魏祥林叹息一声,随即快步追出门外。
“好小子,看来你这一身功夫没白练哪。”李辰拍了拍李逸的肩头,笑容满面。
“邓家那位公子可是一位高手,不曾想你三招两式便将其制服,实在不易,不易啊。”老刘抚须淡笑。
“若你尚未婚配,我必愿将女儿许配于你。”老王惋惜道。
“承蒙谬赞,承蒙谬赞。”李逸微笑回应。
随后,魏祥林回到厅堂,向众人致歉后径直走向台上。
简短发言后,众人举杯共祝其五十岁寿辰,皆表祝贺之意。
魏祥林又随意讲了几句,挥挥手,邀请的几位明星纷纷登台献艺。
他自己则走下台,开始在富商圈子中与人交谈起来。
直至戌时十分,李逸耐不住寂寞,加之李曦已有身孕,于是告辞离去,偕同李曦离开魏府。
而李辰依旧神采奕奕,与故友或是对手谈笑风生,富人世界的交际场上,商场上的生死较量似乎在此刻化作了多年的挚友相聚。
……
归家后,李逸与李曦沐浴更衣,一同安然入睡,庄园之内一片寂静,二人睡得格外香甜。
子时三刻,李逸蓦然睁开双眸。
望见怀中酣睡的李曦,李逸伸出食指,口中默诵咒语。顷刻间,食指泛起微弱灵光,点向李曦额际。
灵光瞬间没入李曦额头,此刻,李逸睡得更为深沉。
此乃安眠咒,使人睡眠更为安稳。
李逸小心翼翼起身,替李曦重新盖好被褥,换上衣物,身影逐渐消失于房中。
对于魏祥林忽然松口,允许自家公司参与宏城项目的建设,李逸心中万般不信。
魏祥林会有这般好心?
尽管魏祥林每次见到李逸一家总是笑脸相迎,礼数周全,但自李逸修至筑基期后,便能明显感受到魏祥林的恶意。
一个对他们全家充满恶意之人,怎会轻易拿出如此重大项目共同开发?
因此,李逸决定亲自前往实地考察,探查其中是否存在问题。
在俗世生活中,李逸行事颇为低调,能不用玄天甲之时,便尽量避免使用。
他贴上一张隐身符,悄无声息地来到庄园内的一片小树林中。
随手挥出金钱剑,一道灵光裹挟剑身在空中盘旋数圈,随后返回,悬停在李逸面前。
略加思索,李逸挥手示意,金钱剑上的灵光渐敛,不多时便回复成寻常模样。
李逸审视着这把普通的金钱剑,满意地点点头,如此一来,在这漆黑夜空之中飞行,必然难以被人察觉。
李逸凌空跃起,完成一个后空翻,只见金钱剑嗡鸣作响,随后出现在了他的脚下。
“御剑飞行,此乃平生首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