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公子,你可安好,是否触怒了何方人士?”邻舍花婶见事态平息,急忙跑来关切询问。
“花婶,无妨了,只是一场劫掠罢了。”李逸答道。
“安然无恙,便是万幸。”
...
李逸收拾完毕,紧闭店铺之门,步向仓库行去。
大飞与刘得光兄弟如今便居住于仓库之中,如此既能守护仓库,又省去了租金之忧。
李逸行走在路上,今日乃周六,街头巷尾人潮涌动,热闹非凡。
“韦小宝真是个贱骨头。”一青年言道。
“就是因为他贱,我才喜欢。对了,这封面男子想必就是韦小宝吧。”
“定然是他,瞧那副贱笑的模样,只是不知这七位佳人与他何干。”
“莫非是他的妻妾?”有人胆敢揣测。
李逸经过这几人身旁,听见他们谈论《鹿鼎记》的内容,不禁微微一笑。
看来,他的《鹿鼎记》已渐渐引起世人关注。
待李逸抵达仓库,大飞与刘得光兄弟仍在酣睡,门外已能听见他们响亮的鼾声。
李逸步入其中,一脚将大飞从床上踹翻,随后也将那二人一同踹醒:“你家老大遭人枪击,你们竟还能睡得如此香甜?”
李逸看着这几个家伙,心中甚是不悦。
“啊,老大,你被枪打了?”大飞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
“老大,你没事吧。”刘得光兄弟也连忙起身询问。
“立刻,马上,给我查清新义安,有个叫光哥的家伙,今夜我要知道他的行踪。”李逸给他们布置了任务。
手下不用,那他做老大还有什么意义。
“是是是,老大,这就去,竟敢动我们老大,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大飞带着兄弟们气势汹汹地离去。
“这几个家伙,真是...看来还得再收些手下。要不要,把伍世豪收归门下。”李逸思量着。
“先试试吧,他们现在正是穷途末路之时。”李逸下了决心。
伍世豪,野心勃勃,能力出众,重情重义,若能收归麾下,必是一大臂助。
虽然后期伍世豪看似忘恩负义,但到了他们那种地位,这是难以避免的。
况且,直至最后,他从未想过要除掉助他发迹的雷洛,这也证明他以义为先。
李逸在仓库练拳一阵,便离开了那里。
他乔装改扮,于偏僻之处租下一间房屋,还购置了些易于保存的食物及药品置于屋内。
此处,便是他的避风港,防患于未然,找个无人知晓的藏身之处,总是安全些。
因早晨遭袭,李逸为保险起见,未回小店。
万一有杀手埋伏,稍有不慎,他依旧难逃一劫。
别看李逸如今身手不凡,枪法百发百中,但若十几把枪对准他,也难逃一死。
...
傍晚六时,仓库之内。
听完大飞的消息,李逸颇感困扰。
光哥,全名贺光,新义安坐馆肥仔超的手下,掌管一片区域,地位大致与油麻地的龙哥相当。
并且,与...
这些李逸并不在意,他关心的是,今晚竟是颜童的生辰。
而且,和胜的大灰熊与九龙会的公仔强各自带领数十手下,在尖沙咀约战。
而肥仔超则带着贺光参加尖沙咀的颜童生辰宴。
“去一趟吧,顺便救下伍世豪,免得落入洋鬼子亨特之手。”李逸决定道。
“你们在油麻地多销些货,那些报亭不进货,你就送他几十本,让他白赚,等没货了自然会进货。”
“我去一趟尖沙咀。”李逸说道。
“是,大哥,不过,今日是颜童的生辰,大哥你去找贺光的麻烦,会不会...”大飞欲言又止。
因为他知道,李逸并非愚笨之人,自会权衡利弊。
“生辰正好,越乱越有趣,呵呵。”李逸笑了笑,朝尖沙咀而去。
“好吧,当我没说。”大飞带着两个小弟取了些《鹿鼎记》的书册,前往油麻地摆摊。
...
尖沙咀繁华的街道上,一家酒楼门前,一辆汽车停在门口。
猪油仔上前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笑道:“洛哥,你迟到了。”
“忙嘛。”雷洛笑呵呵地说。
“哎,颜童可小气了,你懂的。”猪油仔道。
“这份厚礼,他不会小气了吧!”雷洛如献宝般拿出一个盒子。
透过玻璃,可见里面装着一枚金桃,金制的小寿桃。
“哇,出手阔绰,他看到一定会高兴得流口水。”猪油仔惊叹道。
“走吧!”二人连忙走进酒楼,上了二楼。
二楼人头攒动,摆满了酒席,黑白两道皆来参加颜童的生辰宴。
此时,李逸也来到了这条街上。
他感到有些饥饿,坐在街边的小摊旁,享用着杂碎面。
刚吃完第三碗,便见隔壁摊贩老板跑来与杂碎面摊老板低声交谈了几句。
老板闻言面色大变,随即匆忙跑到李逸身边,低声道:“先生,这里有大事发生,我要收摊了,能否先付账。”
“大事?”李逸放下筷子,付了钱。
“对,有帮派在此火拼,李先生您也快离开此地,否则会有性命之忧。”
老板说完,便急忙与儿子开始收摊。
李逸离开面摊,整理衣衫,英姿飒爽。
他来到酒楼门前,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柜台的服务员见到李逸,见他身着西装,举止不凡,立即恭敬道:“客人,请上楼。”
服务员误以为李逸是来为颜童祝寿的。
李逸微笑着点头,沿着楼梯上了二楼。
上来后,无人留意他,李逸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无人前来询问,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这场宴会。
“公公公!”
“爆爆爆!”
“该死。”亨特警司一脸不悦地将牌摔在桌上。
“哇!哈哈。”
“爆了!”
“哈哈!”同桌赌博的五位警长大笑。
“闭嘴。”亨特用英语大声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