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一本正经的‘托尔班’学派？”
珍妮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谁知道呢？但如果他真的是托尔班学派的人......那我们可就找到宝了。”
乔登说着，将泰勒·埃文斯的尸体重新装进麻袋里，扛在肩上，转身朝地下焚化炉走去。
他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
雷诺离开酒吧后，立刻赶往珍妮提到的果园。
在前往果园的路上，雷诺回想起珍妮告诉他的关于巴尔干城的种种传闻。
这座巨大的城市，被划分成数十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着不同的功能和特色。
0-9区，是城市的行政中心，负责城市的日常运作和经济管理。
10-20区，是城市的商业中心，高楼林立，各种企业和公司云集于此。
20-30区，是城市的居民区，是市民们生活和工作的地方。
30-40区，是城市的休闲娱乐区，拥有各种游乐设施和大型公共场所。
40-50区，是城市的边缘地带，治安混乱，各种非法组织和犯罪团伙盘踞于此。
而珍妮提到的果园，就位于31区。
那里是巴尔干城最大的植物园，由普拉姆公司经营。
30区以内，都是一些适合全家出游的场所，植物园自然也不例外。
雷诺来到植物园门口，花了一万塞尔买了一张门票。
虽然他现在腰缠万贯，但一万塞尔也不是小数目。
走进植物园，雷诺立刻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在人造太阳的照射下，一片茂密的热带雨林出现在他眼前。
参天巨树，奇花异草，各种奇形怪状的植物，令人目不暇接。
会走路的树木，会飞的花朵，还有各种奇异的生物......
让人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之中。
但雷诺并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
他按照珍妮的指示，径直朝目的地走去。
走了没多久，雷诺就感觉到一阵疲惫。
他来到植物园深处的一家纪念品商店。
这家商店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植物模型、玩偶、钥匙扣，以及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的花瓣。
在琳琅满目的商品中，雷诺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上面写着“员工通道”。
他推门而入，沿着狭窄的楼梯，来到地下室。
刚一进入地下室，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雷诺强忍着不适，穿过弥漫的紫色烟雾，来到房间中央。
“我是珍妮介绍来的。”
“珍妮？”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烟雾散去，一个老人出现在雷诺面前。
房间的一面墙壁上，摆满了密密麻麻的木质抽屉，数量足有数千个。
老人叼着一根烟斗，上下打量着雷诺。
“你是说，那个在49区开酒吧的小丫头？”
雷诺点了点头。
“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允许那个小丫头给我介绍客人了。”
老人皱着眉头说道。
“......”
雷诺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反正我也不挑客人，只要给钱就行。”
老人摆了摆手，笑着说道：
“说吧，你想买什么？”
雷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直奔主题。
“为什么植物园里会有果园......？”
这里明明是出售各种wJ药品的地方，却偏偏要取名叫“果园”。
而且还开在植物园里，真是讽刺。
“这些植物，就是用来结出果实的啊。”
老人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
“能够让人们进入极乐世界的果实。”
雷诺没有理会老人的调侃，从怀里掏出仅剩的几根香烟，放在桌子上。
“我想买一些效果类似的东西，这里有吗？”
“让我看看......”
“价格贵一点没关系，但副作用最好小一点。”
老人戴上老花镜，拿起雷诺的香烟，仔细地观察起来。
“用抽的啊，见效比药丸快，比ZS慢，但胜在方便。”
“而且味道也不错，很容易SY。”
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拿起一把小刀，将香烟切开。
香烟的内芯，暴露在空气中。
老人用镊子夹起一点内芯，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点了点头。
“嗯......不知道是谁做的，真是垃圾。”
“......”
“从用料到工艺，没有一样合格的，你怎么会抽这种东西？”
听到老人和珍妮如出一辙的评价，雷诺有些尴尬。
“迫不得已......”
老人摇了摇头。
“虽然有一定的镇定效果，但那只是为了让你产生错觉，长期服用，对身体有害无益。”
老人说着，将手中的香烟扔进了垃圾桶。
“你说想要F作用小的，你的心理价位是多少？”
雷诺沉思片刻。
对他来说，购买这些药品，是为了以后的工作做准备。
这具虚弱的身体，必须依靠药物的帮助，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行动。
但副作用也是他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如果每次使用药物，都会伴随着剧烈的副作用。
那他的身体迟早会垮掉！
“两百万塞尔......”
他决定将剩下的两百七十万塞尔，全部用来购买药品。
“嗯......”
老人沉吟一声，起身走到身后的货架前，开始翻找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拿着一堆密封的包装袋走了回来。
老人打开包装袋，从里面倒出一根根比雷诺之前抽的香烟，略粗一些的烟卷。
“如果你只是想买普通的，那这点钱可不够。”
“......”
“但你想要的，应该是效果更强，副作用更小的，对吧？”
老人将手中的烟卷，放在电子秤上称量着。
“这种东西，我这里倒是有。”
老人将称量好的烟卷，推到雷诺面前。
......
虽然雷诺觉得，这些副作用已经很严重了。
但老人却毫不在意地说道：
“算是比较安全的药品了。”
“这......也算安全？”
“以你的财力，能买到的最安全的药品，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