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墨的视线落在凌惜的身上。
东方戒也就立即看了过来。
“凌小姐……”他笑。
凌惜笑得比他更灿烂。
“那个什么，别说什么黑色蕾丝裙，就是薄纱透视裙，我伺候男人的时候都穿过。”
“还有那什么花瓣，玫瑰的，菊花的，茉莉的，都扔过哦！”
“……”东方戒一阵无语。
他好像，还没开口说什么吧？
凌雪儿瞪了她一眼，最讨厌她笑得像个白痴一样！
“很自豪吗？”
身为他们基金会的助理长，以前那样伺候过男人，她就觉得很自豪了？
“哎呀会长，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等会我忍不住跑去勾引这位蓝先生，让他告诉我你过去的一切，这事可就不是那么好玩了，是不是？”
凌惜这笑，真是欠揍得很。
东方戒本能想说，他们家总裁才不会这么轻易被人勾引了去。
但，话还没出口，就被蓝墨冷飕飕的目光，给挡了回去。
也是，要是这么说，好像……有些幼稚。
一向能言善道的东方戒，这时候在凌惜这个不要脸不要皮的女人面前，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脸上的笑意，也开始有些僵硬了。
“凌小姐，你和陆先生五年前在酒店的事……”
“你怎么不早点来找我，跟我说五年前和我一夜情的人是陆先生呢？这样，我也就少走许多弯路了！”
凌惜似乎真的在怪他。
一脸怨念。
东方戒彻底无语。
这女人，没脸没躁的，反倒，无懈可击。
凌惜始终含笑看着他：“其实你们攻击我没有用的，我就守在这里，保镖也在不远处。”
“我是拿工资做事的，那些脸面什么的对我来说，真的不如钱重要。”
“你猜我会不会为了一点面子问题，连饭碗都不要了？”
她走到凌雪儿面前，第一次，正式对上蓝墨的视线。
“抱歉哦，蓝先生，可惜你不喜欢女人投怀送抱，要不然改天我还真的可以单独请你吃一顿。”
但是现在呢，既然基金会没有请他们，这个会场，就不欢迎他们进入。
虽然凌惜一向觉得，所谓的正义，它未必就真的那么对。
而所谓的邪恶，也未必，就没有一点点正义。
但，这里是凌战的基金会宴会。
不管怎么样，凌战先生的名誉，不容有损。
虽然她对鹰门并不是特别了解，但也听说过。
鹰门，在一般人的心里，确实不是什么正义的存在。
“蓝先生，请。”
蓝墨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她。
寒霜一般的眼眸，写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深邃，也森寒。
凌惜却依旧脸带微笑，安安静静迎视。
东方戒发现自己竟然插不上话，也不敢打搅。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头，忽然传来一阵骚动。
似乎，有个大人物来了。
凌雪儿心头一喜，快步迎了出去：“北大哥，你来了！”
北城寂！
凌惜心头一紧，差点忍不住想要出去看看，北城寂的真容。
今晚看到的大人物实在是太多，一时间，都有些眼花缭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