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城西的赵西吗,何时突然这么有钱了,我记得以前还是个穷小子啊,还跟我借过钱呢!”刚才那读书人问身旁的一个男子道。
那男子小声地在读书人耳边道:“听说啊,是在外面做买卖人的生意呢!不过无凭无据的,加上他现在可有钱了,有钱人和当官的互相护着,生意做的风生水起的,谁能奈何得了他!”
“那可真是造孽啊,他身旁那小女孩看起来才十几岁吧。”读书人道。
“算了算了,进来这里的有几个是干净的,咱们看热闹的可别管太多。”
台上的老鸨听到黄金千两,和众人一样都惊住了,她倒是没想过这赵西这次出去一趟竟然变得这么有钱,这可超出她的预料之外了,这钱够她养老养几辈子。
她很快回过神来,笑得合不拢嘴道:“咱们的赵大官人真是豪爽,出了整整黄金千两!还有人出更多的钱吗?”
老鸨用手帕捂着嘴笑得浑身肉抖了抖,台下的人七嘴八舌讨论着,却是无人再出价了。
见没人再竞价,老鸨高声宣布:“此次得到牡丹的,便是我们赵大官人了!”
老鸨给春兰使了个眼色,春兰会意,将“牡丹”带回了房间,而老鸨则是回到雅间,对赵西道:“恭喜我们赵大官人坐拥这等美人,我们牡丹可真是好福气啊,能被官人看中。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这就亲自带赵大官人去牡丹闺房!”
赵西肥硕的身子在座位上扭了几下,才站了起来,他低头对怀中的小女孩说:“我的小春燕宝贝,今晚我就带你和那位牡丹仙子玩点不一样的,走吧!”
闻言,小春燕身子颤了一下,却不敢表露出恐惧来。
老鸨什么癖好奇特的人、什么春花雪月的事没见过,听到这等臊话她也猜到了赵西想要做什么。
不过这赵西向来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赵西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她也有所耳闻,这一年来,赵西已经娶了不下二十个妾,几乎是一月换两个,而那些妾室都是竖着进府,不久便横着出来,浑身都是伤。
她谄笑道:“赵大官爷,您玩归玩,不过可要对咱们牡丹温柔点呀,咱还指望牡丹给醉春楼多争点气呢!”
赵西不屑回道:“有我光顾你们生意,你还怕赚不到钱?就算把人玩死了,小爷也有的是钱赔给你,这醉春楼,我随便就可以买下好几座。”
老鸨连连道是,也不再说了,客客气气地将赵西二人领进了“牡丹”所在的房间门口后,识相地离开了。
砰地一声,赵西迫不及待地推开了那扇木门,松开怀中的小春燕。
还没见到“牡丹”,赵西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边走边脱衣服,不过由于他实在是太肥胖了,有的衣服脱了半天都脱不下来,只能让春燕帮他脱下。
赵西一进到里间,就见到“牡丹”正盘腿坐在床上,闭着眼,仿佛是在小憩。
赵西哪有见到这样的美人,还如此不拘小节,想了半天,大字不识的他终于从空空的脑袋里想出了一句诗句,淫笑道:“小美人是叫牡丹吧,这名字取得真是太好了,以前听头儿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我可总算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要是能死在小美人怀里,变成鬼我也乐意!”
说毕赵西脱起了裤子,由于太过心急,还剩一条裤腿未完全脱去,也不管了,直接拖着那条裤腿来到了“牡丹”的床前。
小春燕站在后面,眉头紧皱,额头冒出了细细的一层冷汗,她想起了一个月前,她也是这样懵懂无知,一步步地被赵西拖下了无边地狱。
听见有人说话,“牡丹”睁开了那双碧蓝的双眼,不解地看着“光秃秃”的赵西,脸上一点羞赧之色都没有。
赵西一见到美人睁眸,道:“这么早就在床上等我,小美人莫不是等急了,小爷还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直率的。”
说完直接双手一敞,往床上坐着的“牡丹”扑去。
小春燕迈了一步,似乎是想制止赵西,但又不敢再上前。
就在小春燕为“牡丹”着急的时候,“牡丹”身形一闪,赵西扑了个空。
赵西扑了个空,有些火大,但一想到也许这是小美人同他在玩你追我逃的游戏,便不恼了,从床上挣扎了好几下才起来。
青楼女子不就爱用这套路。
一起身,他又找到了“牡丹”的位置,搓着双手道:“没想到小美人还喜欢玩欲擒故纵这套呢,你赵爷我也喜欢,你真是让我越来越惊喜了。”
说完便又向“牡丹”再次扑去,这次却又被她躲开了,就这样赵西前后左右扑来扑去,直到扑出了一身汗都没碰到“牡丹”一下。
他本来就急不可耐,还碰不到小美人,反倒大汗连连,一手撑在桌上,喘着大气,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眼神开始变得凶狠起来,恶狠狠道:“这样的游戏玩个一次两次就够了!你当小爷是好戏耍的吗?给你几分颜色,你还恃宠而骄了是吧,小爷这就让你看看我的手段。”
说完使了全身气力,伸出双手,就朝着牡丹的脖颈方向过去,意图掐住“牡丹”的脖子。
就在这瞬间,小蛇感受到了来自赵西的恶意,它睁眼看到朝这边伸出的手,陡然变成了一条巨蟒,巨大的蛇身盘绕着将女子裹在其中。
赵西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条硕大的蛇尾迎面向他扫来,直接击中他肥胖的身子,将他击飞到墙上。
从墙上滑下的赵西感到肺腑传来一阵剧痛,这一下估计他的肋骨都断掉了。
小春燕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白蛇,双手捂着口,不敢惊呼出声。
赵西抬头一看,一条七八丈长的大蛇,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吓得顾不上断骨的疼痛,尖叫了起来:“魔!有魔!有魔啊!!!救命!救命!!”
赵西还没多喊几句,白蛇听到赵西那刺耳的尖叫声,似乎十分厌恶,它朝着赵西张开巨口,发出一道气波,直接将赵西震晕了过去。
见赵西晕死过去,它十分不屑地将尾巴往那席新被子上擦了擦,然后又变回了小白蛇,悠哉游哉地爬回了“牡丹”的脖颈上。
楼下众人听到了楼上传来的巨响和赵西的呼救声,都往楼上看去,老鸨自然也听到了,她赶忙带着几个强壮的龟奴上楼查看。
老鸨和龟奴上楼后,打开“牡丹”的房门,鱼贯而入,一进到里间,便看到破损的墙壁和倒在地上的赵西。
“赵大官人!”
她赶紧跑到赵西身边,摇着赵西喊,见赵西一动不动,吓得哆哆嗦嗦伸出食指在赵西鼻子处探了探,感受到赵西还有微弱的气息呼出来,老鸨舒了一口大气,这还好没死,要是死了,她这醉红楼生意都不用做了,她下半辈子怕是要在牢狱里度过了。
“你们几个,快,快把赵西给我抬去送医,快点的!”
老鸨赶紧叫了两个龟奴,用被子将赵西一裹,抬了出去。
老鸨起身,差点站不直身子,她一手撑着额头道:“我的天老爷喂,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好端端的人进来不到一刻钟就变这样了,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老鸨知道“牡丹”是个不会说话的,指着小春燕问道,小春燕低着头,之前看到赵西被小白蛇打成这样,她其实对小白蛇已经没那么怕了,反而还有点窃喜,但她还是继续装出一副害怕极了说不出来的样子。
老鸨想了想,绝对不可能是这小女孩做的,她要是有这本事,还会被赵西拿捏在手里吗?
这房间除了小春燕,就只有“牡丹”了,老鸨不是没见过刚来不久的姑娘为了出气故意使些幺蛾子坑客人的,但这也太过分了。
她将手指转向“牡丹”,十分生气道:“一定是你这小蹄子做的!好啊,你是不是一直扮猪吃老虎呢!连赵西你都敢害,把这赵西伤成这样回头赵西一定会来找我算账,我赔都赔不起。呸,原以为是个财神爷送的招财宝,想不到是个讨债的霉灾星,老娘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就对不起老娘开了二十年的青楼的本事!”
老鸨转头对着剩下几名龟奴摆了摆手道:“把她给我带到后院,用老规矩好好地调教一番!”
龟奴听到老鸨下令,将女子拉向后院,而老鸨就紧随其后。
到了后院,几个龟奴将女子带进了一间柴房,而老鸨被这事气的头晕脑胀,几个龟奴的手段也都是她传授的,便没有和龟奴一同进去,而是与平日和她亲近的那名龟奴在柴房门口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屋内,几名龟奴从一个老旧的柜子里拿出了许多刑具出来,其中一个龟奴将一卷卷起来的布展开,里面是一列排放整齐,粗细不同的银针。
一个龟奴挑了一根较粗的银针恶狠狠道:“主子给你铺了条好路,你偏不走,非要犯贱。我们这醉红楼可多的是手段专门收拾你这样不听话的。”
这银针扎一下,只是有点疼,但若是扎个成百上千次,便能让这样娇弱的小姑娘哭爹喊娘,死去活来,而这银针还不会在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扎个一天,两天的,基本都得向他们求饶!
若真有那硬骨头的,龟奴会直接往她们的指甲扎,虽会留下淤青,但过段时日也就消散了,这种手段别说女孩子,就是大汉来了也顶不住!
龟奴们一人握了好几根银针,便要朝“牡丹”身上刺去。
屋外,龟奴正在给老鸨揉肩顺气,那龟奴边揉边道:“夫人,您就别生气了,这女人生气一下可要老十年的,我们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证不出一会,这贱丫头便要喊着救命求饶!”
老鸨听完刚要点头表示赞可,屋内便传来接连不断的惊惧声和求饶声:“救命!救命啊!别过来!”
“主子,你听,这不就在求饶了嘛!”龟奴道。
只是怎么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对呢?这声音不是女声而是男声,好像是龟公的!
老鸨和外面的龟公瞪大眼睛对视一眼,赶紧进屋查看,这一看不要紧,一看老鸨喊了一句“天老爷!”便四肢发软、两眼一黑,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地砖上。
另外一个龟公一看也不管老鸨了,头都不回地跑得飞快,屋内的“罪魁祸首”小白蛇早又变成了大白蛇,它看了一眼桌上的刑具,有些生气地发出嘶嘶声,它活了上千年,没想到人类这么阴险狠毒,胆敢用这些东西欺负它幸幸苦苦带大的宝贝“闺女”。
它蛇尾往桌上一卷,将桌上那些银针都刺进了龟奴身上,扎得那些龟奴喊叫连连,还不能拔出完全没入体内的银针,越动那银针便在体内扎得更深,把龟奴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随后那些龟奴学精了不敢动了,大白蛇却蛇尾开始不停往地上有节律拍来拍去,那些龟奴被震来震去,体内银针到处乱扎,将他们活活疼晕了过去,看到龟奴们都晕死过去了,它才十分满意地又变回了小白蛇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