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回去后,看着下班的时间,到了厂子门口去找杨义。
就是易中海口中的杨哥。
“杨哥。”一大妈看到杨义后,马上叫住了他。
马上说:“别在这里说,跟我走。”
一大妈跟着杨义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不等一大妈张口,他说:“我知道老易出事,也在想办法,你就别着急了,回去安心等着就行。”
一大妈一愣,就这样?
“老易说,他欠贾张氏一个人情。”
杨义问:“多少钱?”
一大妈没想到杨义如此通透,“两千五百块。”
“行,我马上给取了钱,回头我给你送过去,你给她就行。是不是你还缺钱生活,这里是五十块,你先花着。”
说着,杨义直接掏出来五十块钱,“先花着,不够了再说。”
一大妈晕乎乎的接过来五十块钱,她还真不知道,易中海和杨义关系这么铁,之前她和杨义就见过一次面。是杨义来她家里吃了一顿饭。
“杨哥,谢谢你。五十块有点多,十块足够。”
按照一大妈的消费标准,一个月有十块钱完全够了,还能剩下点。
“拿着吧,老易进去,也不能让你受罪。我马上去取钱,晚了银行就关门了。”
“好。”
一大妈没有主意,既然杨义说可以解决,她就安心了。
回去后,没等一会儿,杨义就来了,交给她一个大信封,“这里有两千五百块钱,你给贾张氏,记得,让她别乱说,就当从来没在老易这里存过钱。”
“我知道,谢谢你杨哥。”
“好了,我走了,你在家里等信儿吧。”
一大妈拿着钱,用心藏好,找来了贾张氏,然后将大信封递过去,“这是我从老易朋友借的钱,老易交代的,让我给你,你把存折给我。”
贾张氏没想到一大妈还能借到钱,有些不信,数了数,的确是两千五百块钱,“我怎么不知道海哥哥还有这样的朋友?谁啊,和我说说。”
“你走吧,钱给你了,存折留下就行。”
“且,走就走,没准是你姘头。”说着,贾张氏扔下存折,掉头出去了。
一大妈每次遇到贾张氏都会气一次,要不是顾念着院子里还有人,真想冲出去骂一顿、打一顿。
贾张氏当然要回贾家看一眼,居然看到了王媒婆和秦淮茹在谈话,秦淮茹明显不高兴,王媒婆则在说什么男人忙,有事业,哪里能不忙的,对方绝对没有别的女人......
“王媒婆,你说啥呢?你给秦淮茹说亲?”贾张氏这次算是客气的,王媒婆给她找了个有钱的主儿,要不以前早就开骂了。
王媒婆一看是贾张氏,并没有惊慌,“老嫂子,您来了,在孟家好好享清福了吧!”
贾张氏听到说孟家,顿时眉开眼笑,“享清福是真的。”
不过看到旁边的秦淮茹, 马上又沉下脸,“王媒婆,你可不能给她说亲。”
“没有,没给淮茹说亲,淮茹说有个亲戚,十七岁了,要找个好婆家。”
贾张氏这才松口气,“只要别是给她找就行,秦淮茹,我怎么不记得你家里有十七岁姑娘的亲戚。”
“远亲了,就是随便问问,娘家让问的。”
“既然是远亲,就别操这份心,出力也得不到好处。”
秦淮茹没心思的随便应着,贾张氏临走还将王媒婆拽走了。
这就是不让王媒婆在这里和秦淮茹说话了。
秦淮茹心情郁闷,王媒婆的意思是孟德还要忙一段时间,但时间不一定。
不是说孟德是工厂的小领导?怎么还天天忙着往外跑?
不应该在工厂时间最长吗?
秦淮茹闷闷的,问王媒婆,王媒婆就说白天该上班就去上班了,但下班后,就有别的事情做,有点忙。
能忙什么事儿?
又不是傻柱,傻柱偶尔去给别人做席面,赚外快。
那也不是总忙,一个月也就那么三四次。
秦淮茹更相信棒梗说的,有漂亮姑娘在勾着孟德。
那样的话,孟德这是货比三家?
秦淮茹心想,孟德也不是她最心仪的,虽然有钱,但家庭成分没那么好,还有主要的是贾张氏现在嫁给了孟德他爸,以后真要嫁给孟德,她还要跟贾张氏做婆媳。
何况,现在孟德好像对她并不上心啊。
想到傻柱,这两天跑哪里去了?给别人做席面去了?
秦淮茹就去了傻柱那里,傻柱在家,正在喝闷酒。
“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茹,脸上表情好多了,“秦姐,有事?”
秦淮茹笑着说:“没事就不能来吗?你还有啥要洗的没,我给你洗了。”
“不用,不用,我那些都是泡一下拎出来就行,不用麻烦秦姐。再说,我哪里舍得你操劳。”
“我没事,你是不是为一大爷的事儿担心?”
“可不是嘛,因为一大爷的事儿,雨水让我见她男朋友,我都没心情。”
“雨水男朋友?”
“是啊,她找了个片警当男朋友,我也满意,但总要多接触几次。”
秦淮茹倒是高兴,何雨水要是早嫁出去,她住的屋子,就彻底可以让棒梗或者以后小当、槐花住。
贾张氏虽然不在家了,但她的屋子,她拒绝让别人住。
秦淮茹没敢占了贾张氏的屋子,生怕她可劲儿闹腾,也是因为贾张氏现在真给钱,她不值得和钱作对。
“那就好,雨水真可以,以后我给看看她男朋友好不好。”
“行,有秦姐给看,我自然放心。”
“雨水去哪里了?”
傻柱喝了一口酒,“她交男朋友了,哪里还有我这个哥,另外也找到工作了,过两天就上班去。”
“那是住家里,还是住厂子里?”
“都住,放假了就回家住,平时住厂子里。”
秦淮茹有些满意,何雨水不住在家里,才好。以后,放假了也尽量不让她回来住。
那么就能提前占了何雨水的房屋。
秦淮茹见傻柱桌子上的饭菜,一盘花生米、一盘猪头肉。
拿起那盘猪头肉说:“这给我家棒梗吃,棒梗好几天没吃肉了。”
然后又将花生米也拿了,“这个给棒梗当零嘴,你不知道,棒梗可爱吃这个了。”
“哎哎,秦姐,你都拿走,我拿什么来就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