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小声的议论已经开始:“听说了,秦淮茹不去刑场看贾张氏执行吗?”
“是的,她坚持说自己不去,大概她是真要撇清关系吧,以免受她影响。”
“但要是没人料理她的遗事,谁能帮她收尸呢?”
有人反驳道:“收尸?那不是已经烧掉了,成了灰烬了吗?骨灰盒什么的就不需要了嘛。”
另有人推测:“可能秦淮茹自己放弃了权利吧,让她的人上去随便处理就行。
说不定她压根儿就不想回去。”
人群中开始同情起来:“这么悲惨吗?死了都不能入土为安,死不瞑目啊。”
“这只能说咎由自取。
犯错在先,受到如此报应是活该。”
有人评价说。
所有人交头接耳、悄声讨论,然后便动身前去,一同乘坐共工公交车,前往那场审判现场。
另一边,一个身影悄悄启动:李建国骑上炫酷的跨斗摩托车,径直朝着潮阳大街驶去。
他的目标同样是这场正义的宣判——作为那个院落的老顽固,他理应承受相同对待,怎能忽视她的命运!
潮阳街上今天是公开审判的日子,一批被判 的犯人等待着最终的裁决。
贾张氏就在其中。
李建国轻松驾驶着摩托车,迅速到达目的地。
街道两旁已聚集起大量人群,嘈杂声四起。
犯人被带出场时,人群中发出嘘声和辱骂,甚至有人掷出杂物。
他们在道德层面就像人人得而诛之的鼠类。
同样身处喧闹中,李建国很快发现了脖子挂有白色标识的贾张氏,她的牌子用黑色字体写着“ 罪,贾张氏”
。
编号184的牌子旁边被画了个叉,象征着即将到来的枪决。
这时的贾张氏低垂着脑袋,视线向下。
她脸色惨白,眼神麻木且绝望至极。
“贾张氏,你这个白眼狼,真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下场!”
李建国冷漠地低声道:“你就继续在地狱里搞风搞雨吧!”
纵使对方未曾主动招惹他,自从李建国来到四合院后,对贾张氏的憎恶感并未因此稍减。
作为四合院里最为悍勇、不安分的角色,没有了她,那里应该能安静许多。
“你们看,那就是贾张氏!”
众人之中,四合院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讨论。
“哦,瞧见了。”
“才几天不见,她竟然变成这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啊!”
“模样好凄凉,简直不如当年的一爷惨烈。”
“她走到这一步怨不得别人,都是自找的。
不仅作乱,还做贼。”
“死有余辜啊!”
无人对她心生同情,只有鄙视与谴责之声。
在围观的喧哗中,贾张氏被捕后被带去游街,之后在公堂公开审判。
如此公开的羞辱,她的名声瞬间败落,成为了众矢之的的臭名昭着。
李建国作为穿越者的观察视角,这等场景无疑构成了现代社会中的社会性死亡,极其震撼力。
对于那些即将面临枪决的犯人而言,社会性的存亡早已不再关键,他们的命运将很快走向最终终点——被押赴刑场执行 。
失去了生命,何来的颜面?!
他们在公堂受审几乎近一个小时,之后,被立刻送上囚车前往刑场。
时间正在逼近。
贾张氏的末日,终于来到了!此时,贾张氏吓得浑身发抖,呼吸急促如哮喘一般,完全无法自持。
李建国和其他人在刑场入口旁见证着一切残酷。
不久,囚车抵达附近的菜市口刑场。
一行人被带出车内,被送到了刑场的核心区域,观客们被拦在门外,止步于此。
“啊~~~啊~~~”
枪决时临近,贾张氏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叫,显然精神状态濒临崩溃。
到达行刑地,她被人压制住,接着一声枪响,无情的 穿透后脑,结束了她的生命。
就这样,那位被称为“窃圣”
的人,无声无息地陨落在历史的车轮下!
远处观看着这场闹剧的四合院人们听到这沉闷的枪声,确认贾张氏已成过往。
尽管一些人心怀快意,毕竟 之人得到了清算。
可每当想起这遭报应的家伙竟然是院中熟人时,心中难免生出寒意。
前有大伯爷已死,今日又送贾张氏最后一程。
贾张氏死后,他们的生活环境顿时清朗了不少。
“好了,这场闹剧差不多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李建国心中默默想到,跳上摩托车返程。
其他人陆续散开,一路上仍然满是对过去的议论。
回到院子里,消息如潮水般迅速传播开,转眼之间,全院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
不论院中的老者还是幼童,都被这个消息触动,引起了喧闹。
\"贾张氏死了?!\"有人大喊起来。
\"没错,已经走了!\"旁边的人用力点点头,斩钉截铁地说:\"我们都亲眼看到,警察押着她 、批斗,随后还拖到了菜市口刑场,枪毙了的!\"
\"真的被判枪决了?!\"有人惊愕不已。
\"怎么会有假呢?那场面可悲惨,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跟一大爷是一样的结果啊!\"说话的人心有余悸。
\"又多一个了,两大爷和三大爷还在关着呢,贾张氏这一走,院子就少了一个!\"
\"是的,算第二个了。
想想都觉得难以置信,之前她还在那儿跟咱们闲聊呢,现在就这样了!\"
\"可怕!祈祷别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才好!\"
\"谁知道呢,事情那么多变。
二爷他们俩还不见放出呢!\"
\"别说他们,老太太也在那!傻柱跟许大茂他们几个也被抓了,至今没有任何音讯,这可让我担心!\"
\"不会吧,傻柱他们不至于也犯大罪被枪毙的。”
\"难说,只要他们没出来,一切都有可能!\"
众人的谈话此起彼伏,越讨论越感到恐惧。
院里连连出问题,接二连三有人丧命,每个人内心都有无尽恐慌,害怕这样的厄运哪天突然降临到自己身上。
说到贾张氏被枪毙的事时,在秦淮茹家门口坐着三个孩子——棒梗,和他的两个姐妹小当与槐花。
\"哥,你说的奶奶死了是什么意思呀?\"槐花眼神无辜地问道,她年岁尚小,还不理解死亡的沉重。
\"就是 了,完了!\"棒梗回答,脸色黯淡,显得心痛无比。
他已经明白枪决的含义,知道奶奶贾张氏因为 聋哑老太太的钱被判了 。
现在,她人没了
“不知道啊,不清楚她去了哪儿。”
木棒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情。
旁人说:“那就肯定不在家了。”
接着他们便纷纷猜测起来:“秦淮茹如果不在家,应该是去收拾贾张氏的 了吧?”
”
“谁能说得准?但听说她早上就已经离开宅子,估计是去了,除了她还有谁能去料理那些事呢?能放任不管吗?警方可不许这么随意。”
旁人发表意见。
一人则认为:“看样子她是瞒着我们的。
嘴里说不去,结果却暗地里偷偷去做了。
这事儿我们又能怎样,反正不会说什么的。”
“反正这跟她无关,管别人干啥,想太多了就是她的事。”
其他人附和道:“对!”
众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言地聊起天。
午后的日头炽烈。
秦淮茹出现在火葬场。
贾张氏被执行枪决后的 已经火化完毕,骨灰等待她领取。
不一会儿,她手中便有了一个骨灰盒。
那是贾张氏经过炉火焚烧后仅剩下的遗骨,装在这小小的匣子里。
拿着盒子,秦淮茹的心情复杂,心中百感交集。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化为骨灰,被安置在这个狭小的容器内,实在让人唏嘘。
拿到骨灰盒后,她急忙转身离开,尽量避过熟识的目光,怕被人知道她来取骨灰之事。
那种感觉就好似做贼一般小心翼翼!
此刻秦淮茹没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径直来到墓地,决定直接葬下去,这样可以避免暴露。
可是到达后才发现,葬礼需要支付相当高昂的费用——将近二十多元!
那可是她的一个月薪水!
最关键是她身上带的钱不足,根本支付不起。
骨灰若不能入土为安,便只能存放在墓地。
然而存储时间一到,又要加钱才能埋葬。
“请问,把骨灰存放这里需要多少钱?”
秦淮茹向墓地员工询问费用详情。
墓园人员答道:“起始价是十元,存一月不需要额外付费,但是满月后每续一个月就要额外五元,以后也是每月递增五元的保管费,直到取出或者真正安葬结束!”
本打算拿出这笔费用的秦淮茹虽然深知十元对她不算一笔小钱,但她此时身上的现金加一块只有几元,连个零头都不到。
即便恳求也于事无补,她只有带回家,之后再想办法筹集。
既不能马上安葬贾张氏的骨灰,也无法存放在墓地,一番犹豫后,秦淮茹还是准备先带回四合院,并且悄悄放置在家中。
反正是个小盒子,短时间内在家藏着不会影响太大。
她轻轻地将其抱在胸口,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
回家时已近傍晚。
刚跨入前院,立刻就看到了围在院中的众多身影正在议论纷纷。
他们的谈资就是秦淮茹婆婆贾张氏的处决事件。
“嘿,看这不是秦淮茹回来啦?”
一个人瞬间注意到她,微笑着打招呼。
随即,所有的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有人大声问:“秦淮茹,你在抱着什么呢?”
“没…没什么。”
秦淮茹摇头回应,脸上流露出不安与拘束的神色。
\"这是你婆婆贾张氏的骨灰坛吗?\"那人问,像是上次痴柱一样鬼鬼祟祟地带回大爷的骨灰盒的记忆重演。
“不对…那不是骨灰坛!我没有去拿,跟她的事我已经没关系了。”
秦淮茹忙不迭摇头否认,害怕被人发现自己偷偷摸摸的行为。
原以为私下去拿骨灰坛的事已经东窗事发,她心里慌作一团。
在慌乱之中,她紧紧抱住怀中的骨灰坛。
然而一不小心,在混乱中失落。
“砰!”
骨灰坛摔落地面,瞬间四分五裂,散出的骨灰被门边的冷风吹得四处飘散。
“糟糕!骨灰坛…我的!”
秦淮茹心念着这不该发生的情景,慌张中,怀抱里的坛子不慎落地,破碎,洒了一地。
不止秦淮茹被震惊,围拢过来的好奇群众也同样惊呆了,贾张氏的骨灰坛终归被发现。
\"秦淮茹,你怎么这般粗心?把婆婆贾张氏的骨灰坛摔碎了,还不赶紧清理!\"立刻有人怒斥起来。
秦淮茹被这一喊惊醒,连忙蹲身收拾残局,可那些已被风吹散的骨灰再也无法收回。
“对不起…对不起…”
泪水涌上,她不住地说着抱歉。
“求你们不要讲出去,我不想拿回来,可是警察叫我去,因为还维持关系。
骨灰必须处理,所以…”
最后,她只能解释道,“我没有偷走的意思,真的。”
她泣不成声,情绪几乎崩溃,“我没工作可做,面临失业,我不能再没了经济支持。
我婆婆不在了,孩子和家务的压力更大,没有薪水养活全家怎么行?要是生活都无法维持,我会饿死的!”
她恳求众人保密。
大伙儿面面相觑,听着她说的实情。
其中一人回应说:“淮茹,你何至于这么做?你没被人看到拿回去,用不着躲躲藏藏。
贾张氏确实有错,但事情已过,无需如此。”
众人随声附和,劝慰她。
得知众人并无指责之意,秦淮茹内心的担忧缓解了许多。
接过递来的扫帚和撮箕,开始尽力清扫四周的骨灰,“谢谢大家…我会想办法的…尽量挽回工作的…”
感激之泪与无奈夹杂在话语间。
周围众人帮忙打扫,虽然骨灰已飘散无迹,但那份理解与善意却为她撑起了一线生机与希望。
这时,许多人听说后纷纷从内庭赶来围观。
李建国也赶到了。
\"怎么回事?\"
对眼前的情景,他感到非常惊讶。
一旁的大妈王回答道:\"秦淮茹偷偷把贾张氏的骨灰坛带回来了,她以为我们会责怪她。
结果心慌下失手掉落,骨灰洒了一地!\"
“天啊!”
李建国心想,贾张氏这也未免太不幸,就连身后事也不得安顿,连骨灰也被洒得满地都是。
别人的遗骸已成尘土,她的骨灰却是飘零难收。
定是死也不能瞑目,灵魂难以解脱!
这一情景与易中海骨灰坛被瞎婆摔碎如出一辙,让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