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熙媛身边的婢女刚要过去将玉佩拿过来,谁知谢熙媛先动了。
她快步走至来福公公身前,将他手里的玉佩拿起来。
“他竟然将这么贵重的信物交给我?他疯了吧!”谢熙媛惊讶地说道。
来福公公不敢应谢熙媛的这句话,虽然他也觉得皇上疯了。
这玉佩是先帝传给当今的,是代表着云氏皇帝的身份玉牌!
谢熙媛将玉牌紧紧攥在手心,从此刻起,她才真正的放心了。
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没变。
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女儿,微微一笑,面若桃花。
燕南笙暗自叹气,她觉得自己这是摊上了一对双恋爱脑父母。
在这个复杂的宫廷之中,爱情似乎是一种奢侈品。
然而,她的父母却如此执着地爱着对方,这让她既感动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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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熙媛跟来福公公说了三天后回宫,这是燕南笙提前和她商量好的。
燕四叔来信,他为他们训练的暗卫和贴身丫鬟已经出发了,算了算时间还有两天的时间就到了。
等人到了,她和母亲熟悉一下,就可以带进宫了。
原本母亲身边的丫鬟虽说是用惯了的,但是却不适合带进那吃人的地方,就不带去了。
让燕老夫人为她们寻一好人家嫁了,也算是全了这场主仆情谊。
燕四叔准备的人手是在第一天的晚上就到了,比燕南笙预计的要早一些。
到达燕家的时候悄无声息,若不是燕南笙精神力强悍,根本发现不了。
然而这是燕四叔叮嘱的,为的是让这些人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燕南笙的差距,这样也省了燕南笙浪费时间收拾她们。
燕喻之也是无意之中发现燕南笙的武力,他竟然都看不透。
当年只是小小的试探了一下,结果才六岁的小人儿将他按在地上摩擦。
从此以后,燕四叔就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也是那一次两人彻夜畅谈,定下了燕家的发展方向,燕喻之作为燕家的暗中力量来保证燕家人在今后的路上能无后顾之忧。
暗中的力量是一个家族崛起的底气。
不管什么年代,拳头够硬的家族才能肆意发展,底气十足。
燕家的财力在燕南笙这些年的精心筹划下,早已积聚了惊人的财富。
在赚钱这一项上,燕南笙从来都不曾畏惧。
她凭借着自己来自现代的智慧,将现代的经营策略巧妙地进行修改,使其完美适应本土的经营方式。
如此一来,燕家的产业犹如一棵茁壮成长的大树,赚得盆满钵满。
燕四叔之所以能在四年的时间里训练出大量的暗卫和死士,这也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燕南笙提供了洗筋伐髓的药材,经过洗筋伐髓的暗卫简直脱胎换骨,燕南笙也在暗中见识过这些人使用后的成效。
不得不说,仅仅是融了十颗丹药就能供给一百人三次药浴。
这一百人的战力和身体强度都是普通武者的三倍。
亲眼见过这一效果后,饶是燕南笙这样见识过异能者实力的,都觉得震惊。
所以,此刻的空间里,这样效果的丹药,是燕南笙储存最多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系统在多界面交流的时候,与修仙界的系统是交流最多的。
肉包觉醒之后,更是注重这一点。
燕四叔在这四年里精心培养了将近一百人。
此次,他特意从这众多精英中挑选出三十人派往燕南笙处。
这三十人无疑是那一百多人中的佼佼者,其中更有六位女子,她们是燕四叔专门为燕南笙两人准备的贴身丫鬟。
有了这些人,进了宫起码在安全上也就有了切实的保障。
此时,燕南笙所在的院子里,景象可谓是一片狼藉。
三十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男有女。
他们这些在黑暗中历经无数次激烈战斗,击败无数对手、同伴而脱颖而出的强者,此刻脸上尽是惊恐之色。
他们那本该波澜不惊的面庞,如今却被难以置信与畏惧所占据。
“啧,这就是四叔说的百里挑一的好苗子?”
“你们可对不起四叔对你们这么高的评价。”
她的面上并没有神色的变化,可是却让地上的三十人齐齐的打了个冷战。
燕南笙淡淡的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
那清冷的目光仿佛一把利刃,瞬间穿透了众人的心灵。
这一眼,让这些自视甚高的强者们生出了强烈的挫败感。
他们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如此轻易地被人击败,而且还是被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
来之前,首领就曾郑重地交代过,他们的主子是非常可怕的存在,千万不要觉得她很弱,那样他们死的会很惨。
他们承认,尽管在心里将主子的功力往上提了提,但是,在见到主子的那一刻,他们仍小看了主子。
那纤细的身影、娇美的面容,实在让人难以将她与强大的武力联系在一起。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们沉重的一击。
他们此刻内心的后悔与惶恐,燕南笙没空理会,但是她理解。
就像末世时她收服的那几个小基地的异能者头领一样。
她的形象太有迷惑性,不论是末世时的她,还是现在的她。
谁能想到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子,其实最喜欢收服人的手段就是将人打服。
凶残又暴力,一如此刻只能躺在地上咬紧牙关都不敢呼痛的众人。他们是真的服了!
燕南笙虽然将他们收拾了一顿,但却不会因此就怀疑他们的忠诚。
古人在训练暗卫死士的手段上,实在是很有一手。
从选拔开始,便经过层层严格的考验,不仅要考量武力、智慧,还要考察他们的忠诚度和心理素质。
这些被选中的人,在经过长时间的艰苦训练后,早已将忠诚刻入骨髓。
并且古人的忠诚度和奴性本身就很高。
对主子忠诚,是他们这些人被选中之时就开始的训练。
他们从小就被灌输着为主子奉献一切的思想,在他们的心中,主子的命令高于一切。
这种忠诚,并非盲目,而是在长期的训练和教育中逐渐形成的一种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