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吉押着俘虏回到沈阳。外出扫荡的部队也基本上都回来了。
毛文龙也被曹文昭派去的人替了回来。
曹文昭的部队占据了各个主要地方。
大批的俘虏也被送到沈阳城。
这回轮到朱由检头疼了。俘虏的建奴太多了。男女老少各种人,不断的被押送到沈阳城。
朱由检的中军大帐里,正吃着酒宴。大家欢聚一堂。独独缺少了张之极。
失血过多导致他现在还很虚弱。也就是辽东的人参给力啊。
“辽东战事总算结束了。各位也是劳苦功高。回京之后按例封赏。”
大家提到封赏,都是十分激动。那将是实打实的东西。
曹文昭放下酒杯。
“皇上,建奴贵族里面抓捕了大批俘虏。很多都是女人。尤其是皇太极的妃子,布木布泰。真是人间绝色。皇上要不要看一看啊。”
朱由检又吃了口羊肉。“呵呵呵。你曹文昭怎么也这样了。不是你的风格啊。”
曹文昭倒也洒脱、“哈哈哈,这不是跟洪承畴学的么。”
洪承畴正在努力干饭,没想到竟然躺枪。
“曹文昭,你可别瞎说啊。本督什么时候这样了。”
朱由检微微抬头。“曹文昭,带上来看看吧。”
曹文昭起身走向外边。“皇上,马上就来。”
不一会曹文昭就带着大玉儿走了进来。
只见这个女人仿佛带着光环一样。
大帐内十分寂静。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只见这女子气质独特,全无中原女子的温婉。行走之间有着独特的气质。
只见其身材高挑。细长而白皙的脖颈让人浮想联翩。一双玉手纤细悠长。
那真又苟苟,又铥铥。
朱由检那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样的女神没见过。但是这大玉儿的独特气质真的让他也有些失神。
“不错,不错。这女人不愧是让皇太极父子都神魂颠倒的大玉儿。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大家也开始评头论足。纷纷赞叹不已。
只有一个人一言不发。洪承畴那反常的表现让朱由检看在眼里。
“洪承畴,你感觉怎么样啊。”
洪承畴被点了名,这才回过神来。
“微臣只想建功立业,这女色乃是红粉骷髅。她只会影响老夫拔刀的速度。”
其实洪承畴心里已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了,皇上再问我一遍,我就忍痛接受吧。快点问我啊。
朱由检点头。“洪承畴这个人啊,平时里看不出,竟然有如此志向,看来各位都要和洪承畴学习一下了。”
众人此时对洪承畴投来钦佩的目光。李标都不由得赞叹。
“洪承畴,就冲你有如此定力,我李标佩服。”
此时洪承畴的脸已经憋得涨红了。心中一万个不愿意。皇上应该再问问啊。再问问啊。
朱由检用手一指。“无妨,如此绝色,自然不能浪费。曹变蛟啊。一会看看去亲军里有没有娶不上媳妇的。朕把这大玉儿赏给他。”
曹变蛟是个实在人,他对这蛮夷之女毫无兴趣。“皇上,您的马夫刘老六至今娶不上媳妇。”
这时洪承畴再也忍不住了。“皇上,这色是刮骨钢刀。臣担心他会耽误亲军的战斗力。微臣定力不错。就由臣带回去吧。”
李标正好小酌一口酒,听到洪承畴如此的不要脸,一口酒就喷了出来。
“匹夫。你真不要脸啊。你枉为读书人啊。”
洪承畴一脸正气。“此言差矣。佛祖云,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本督这是为皇上分忧。”
朱由检十分欣赏洪承畴这股浩然正气。“行,洪承畴这脸皮大明第一。朕就把他赏给你了。”
洪承畴见目的达到。整个人放松下来。
“谢皇上恩典啊,谢皇上恩典啊。”
朱由检彻底服了他。“行了,正好你卸任辽东总督。回京休养一段。但是不要被这异族女子迷惑。”
洪承畴已经迷失了心智。“臣明白,臣有数,皇上放心吧。”
朱由检都不愿意搭理他。“曹文昭,今日起,你正式上任辽东总督。在这推行皇庄制度。这关外的每一寸土地都属于皇庄。”
曹变蛟心中有数。“末将明白。末将请皇上,派一些学生支援。毕竟这里需要治理。”
朱由检怎么会想不到这些问题。“那个沐天波。刘文柄,李文耀。留下吧。张世泽这回就算了。还是让他照顾英国公吧。李标,你认为应该留下多少人够用。”
李标略作沉吟。“辽东地广人稀。若是眼前。有个三百人就够用。但是未来就不好说了。臣建议先留下三百人。
然后带走一批愿意来辽东的伤残士兵。在西山学习一段之后,将来派回到辽东。”
这些安排直接说到朱由检的心坎里了。
“不错。各地的士兵,如果有伤残的,将来愿意去地方的都可以进行培训。将来地方上就都是老兵了。”
李标看了一眼皇帝。他已经猜到皇帝的计划了。只是他还不敢确认,因为历史上这么干的人很少有好下场。
“皇上英明自当如此。臣请皇上提前运粮到辽东。如此方能完全。”
朱由检也明白了李标的意思。这是让自己移民啊。
“袁老,山东百姓,田地稀少,可有愿意迁移到辽东的。”
袁可立没想到还有这一茬。“皇上,臣回到山东之后发下榜文,让缺少田产的向辽东迁徙、”
朱由检点点头。“不可强制,全凭自愿。只要迁移走的人,田产归公。山东的皇庄自然会接手的。”
黄得功这时忽然想到了什么。“皇上,这草原上怎么办。这科尔沁部如此放肆。还有那林丹汗。咱们是不是一并解决掉。”
朱由检叹了口气。“算了吧,朕现在没那闲工夫。关内还有各种事情等着朕呢。”
孙传庭这时也很忧虑。“皇上,河南的乱民似乎已成燎原之势。亲军回去还要休整一段。何处兵马能平定匪患啊。”
朱由检其实已经不担心这个问题。
“无妨,亲军只要休整过来,就能平叛了。地方军也能坚持一段。不破不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