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山柳氏家族,那个威震天下的豪门,此刻仿佛也心潮澎湃,长袍猎猎作响,面对强敌,长剑寒光闪烁,战意如虹。壶剑阵悄然启动。
葫芦山柳氏,传承数千年的世家,虽近况式微,底蕴依旧深厚,尤其是其壶剑阵,闻名遐迩。刘晓天此刻进退两难,置身剑阵之中,仿佛真龙盘旋,剑阵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随时可能伤人。“……此人杀伐果断,如熊狼般狠辣。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教女子柔肠百结。男儿从不披麻戴孝,只以笑傲江湖。战场之上,愿绿草如茵,任我驰骋。
人言可畏,有歌为证:杀伐为罪,屠夫为公。杜德万,乃世间豪杰。熊忠雄,道不同:看透千年仁义,只为今朝英豪。
好名不喜恶名,但求问心无愧。教万人切齿痛恨,总胜过被人唾弃。”我豪情万丈的咆哮中,无尽刀光如江河泛滥。此刻,我仿佛重回都市,置身金戈铁马的商战之中。
家中气氛凝重,哀嚎与哭泣声中,弥漫着白雅的气息。然而,这并非因黄帝之死,而是家族领袖何子雄的暴毙。许多人披麻戴孝,偌大的何家府邸显得格外冷清。
我让明日、月儿和灵丹在外打理,自己则买了些孝服,独自步入何子雄的灵堂。何玲面色苍白,跪在地上,憔悴的面庞惹人怜悯。有人引领我在灵前鞠躬。
仪式完毕,我久久站立,何玲也随之起身。没有交谈,她默默地领我进入内室。“你为何在此嘲笑我?”何玲强忍泪水,咬紧牙关。“我也没料到。”
我感觉自己在违心地说着。“你知道,你知道!”何玲突然失控,对我歇斯底里地咆哮。“是的,我知道我能做什么!
那时,我们赵家上下几十口,被杀得血流成河,鸡犬不留,你在家,只有一个死去的何子雄,一个灵堂,有香烛,有我们赵家!仅此而已,赵家多年根基,差点毁于一旦,丹,哈,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我……”何玲怔怔地看着我,此刻的我,面对她,如同恶魔。“你是我未亡人,你为我做过什么?”我冷冷一笑。“我做了!”何玲脱口而出。“你做了?”我愕然。
“我做了!”何玲盯着我,推开房门,我跟在后面。前后进入书房,室内布置典雅,充满女性的脂粉气息,显然是何玲的书房。何玲找出一个大木箱,精致且上了铜锁。
她打开木箱,取出一叠纸放在桌上。“我在赵家废墟中待了几个月,旁听邻里的议论,还收集了一些当地雅门的消息。”我没有翻看那些文件,面无表情。
“我父亲知道我在调查赵家的事,他常问进展,但我没泄露你还活着的秘密。”我深邃的目光看向何玲。“你确定我还活着?”
“我数过所有尸体,有些烧焦的和你相似,但我确定不是你。”“那又如何?”我轻声道,“有些事,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