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如火,烧向天空。
这时杂物拍卖也也结束了,李辉踪听着父亲讲了许多的事,基本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基调。
眼见天色渐晚,便一同回家,以后再谈。
一个月后。
天上云雾搅动,地上也不显昏暗,李辉踪在认真的运行一小周天,周围魂力涌动,纷纷向着他体内进入,但大部分都溢出到外界。
约过了十分钟,李辉踪终于运行完一小周天了,以前还有十五分钟,现在快了不少,叹了口气,拿出当初那买的四脚蛇功法,重新细细的研究。
李辉踪按流程,所有方法试一遍,甚至滴血认主,结果没有任何用,他的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一面是确定是龙但现在却严重怀疑真是四脚蛇,另一面...。
像是广播体操似的动作,李辉踪按着这也没发现什么变化,只是让他想起逝去的青春。
收起四脚蛇,他对着远处喊了一声:
“阿虎走了。”
不到一会,阿虎就冲回来了,嘴里还叼着一串像是葡萄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水果和前世的有相同的地方,但不一样的是这里的水果充满魂力。
李辉踪仔细的观察这串黑色的“葡萄”,这个应该叫水蕴果,也叫黑水蕴果。里面含有充分的水魂力,咬一口会在嘴里炸开水魂力,有点类似汽水。
这个世界的人大多应该都没有饥饿,因为魂力的原因一个人最少可以不吃不喝三天,最高七天。
所以吃变得简单很多,但价格却上去了,特别是美味的,会涨的很高,跟奢侈品一样。
这一点他在家里就知道,刚穿本以为是一日三餐,没想到那是因为自己好了才有这个待遇,一般一天一餐,有时聚会也会有一餐。
这一餐大概在30到50银左右,而且这其中有一半是给了厨师的,李辉踪也想着自己能不能搞,毕竟以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有下过厨。
后来去厨房看大厨做菜的时候发现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食材都带魂力,处理食材就是一大问题,更别说做菜的时候的各种精细操作,然后就觉得这银子花的挺值的。
李辉踪塞了一颗到嘴里,享受着水蕴果细绵充实的感觉,带着阿虎出去,他在这一个月里也摸清了“界”的各种用法,比如太远了是不能带东西进出的,这里的世界完全可以生活,里面还有很多野生的青菜水果。
但可惜的是李辉踪并不会做饭,而且做饭是要魂力的,自己连入门都不够格。
回到了熟悉的床上,把“界”收好,准备出门去看看觉醒广场。
这个世界也是比较神奇的,和李辉踪前世看的修仙小说不一样,小说里的修炼者都可以靠气息什么的来查看对方,而这里只能感应魂力,但处处是魂力,难以进行精确的感应。
就比如李辉踪呆在“界”里一个小时,门口的阿鼠大牛都没感应到他消失了一个小时 原因是房子把魂力信息隔绝了,大部分人只能看到房子的魂力。
觉醒广场。
“这次看你的了,啊旭。我觉醒的不会,你可要争气啊。”
一个稚嫩的少年对着他的哥哥用力的点头,手掌握紧,坚定的走去排队处。
他的哥哥为了给他最好的觉醒条件,早已准备良久,提前一个月从遥远的家乡过来踩点,摸清这里的规则,然后带自己的弟弟过来觉醒。
可能是因为他的兽魂是在一个穷乡僻野的地方觉醒的,导致他觉醒了一个残缺的小兔子魂兽,让他内心很不甘心,决定让自己的弟弟享受最好的,不用像他那样。
哥哥看着弟弟过去排队,也是吐了口气,脸上疲惫完全展露,深深的法令纹让他的容貌显得更加苍老。
后面一阵混乱的声音,吸引众人的眼球,有些人看了一眼就继续排队了,因为他们已经经过好几次这样的了。
这些骚动的引起都是那些富家子弟的前来,各方都在认识那家人。
“诶,这马车,是李府的”
“李府?李府好像今年就两三个来觉醒吧。”
“听说,李府的小少爷要觉醒吧。”
“哦,李府的小少爷不是常年卧病不出吗?怎么今年突然来觉醒了?”
“不知道,也许是治好了。”
李辉踪跳下车看向远处的觉醒广场,总体呈现半椭圆,中间有五个房间,一个房间两个队伍,但中间的房间最大最好最少人,基本看不到人排队。
“人挺多的,要排很久啊。”
“少爷不用担心,我们有专属觉醒房间不必与其他人一同排队。而且少爷您也只是走个过场,您应该是要去了解其他人觉醒的兽魂。”
“是吗?”
李辉踪点了点头,现在的自己地位和以前不一样了,但自己习惯还没变,他总会想起食堂排队吃饭的场景。
一行人直直的向中间的房间走去,两旁的人议论纷纷,李辉踪好奇的看向四周,排队的人很多,穿的衣物也不一样,有些人粗布条有些人细丝绸。
有趣的是二方都互相看不起,分出了两个集体。
还没等他细细研究,就已经到门边了,阿鼠向前打开房门,进门是一个大厅,已经有人在里面坐了。
大厅两边是透明的窗,房间很宽,一面全是房门,大概有十个门,李辉踪看着这布局就知道是谁设计的。
一个门忽然打开,一个丸子头,穿着金纹红裙子洁白的大腿从裙子露出的少女走了出来,开心的走向沙发。
李辉踪也知道她高兴原因,从外面还没进来就知道了,房间顶部会将觉醒结果显露出去,兽魂越大越完整就证明这个人潜力巨大。
当时他还没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红色类似于麻雀的鸟类兽魂,不得不说这世界的兽魂完全和他知道的动物不一样,这里的动物也是有很多的不一样。
大厅的人注意有新的人来了,有好奇、有兴奋、有不屑。
李辉踪笑了笑走向没人的房间去,大厅的人又继续以往的冷与静,互相不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