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了皮箱)
(你将里面放置的日记拿了出来,此时游戏提醒你副本提升至 b 级)
(你翻开了日记,上缀,为人类荣光!)
(你发现日记没有留下任何姓名,日记对于前往春天的人只有一个称呼:“英勇者”)
(辛酉年 乙卯月 丁巳日:第一批的英勇者从春天归来,英勇者带来了有关春天的消息)
(我们都很开心,因为我们可以确定,喝下白色的奶茶就可以前往春天)
(英勇者告诉我们,春天生活的人们好像不会去思考,春天的人类都很幸福)
(在春天的人类心里,思考等于不幸福,所以春天的人类不会思考)
(我们很疑惑,不理解为什么,英勇者告诉我们,春天只能待 10 个小时,我们需要更多的白色奶茶)
(辛酉年 已未月 戊午日 :英勇者回来了,告诉我们,晚上 23 点之后可以出门)
(但需要带上口罩,如果没有口罩,就需要蓝色的可乐,不然会被催眠)
(你看到了第三段话,可以确定,那个老娘误打误撞的居然找到了可以出入的时间点)
(但由于没有蓝色的可乐,或者没有戴口罩,导致她同日记中所言的一样,被催眠了!)
(根据日记的信息可以分析出,在春天的室外被“催眠”,在春天的休息室,无法恢复)
(你突然想起,在日记中,也写到了这条消息,只是你没有注意,那就是春天休息室对于春晚是安全的!)
(反过来的意思就是,春天的休息室只能解决来自春晚的问题!)
(你惊讶之余继续往下看去,心底暗自警醒着自己,不可再轻视任何信息)
(英勇者发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春天的人类都是幸福的,不能被他们发现不幸福)
(先前带着口罩可以避免催眠,则是因为春天的人类一直在笑)
(原来要带着口罩,是因为英勇者不笑也不会被发现啊,这可真是一个重要的消息!)
(辛酉年 甲寅月 丙辰日:因为我们内部的矛盾,我们失去了很多的奶茶…)
(目前所有的奶茶只够第三批的英勇者们进入春天,我们祝英勇者们好运)
(英勇者回来了,英勇者告诉我们,在春天喝下红色的雪碧和黑色的营养快线不会死亡)
(我们很惊喜,因为这个消息对我们而言真的重要极了!)
(我们因为喝下黑色的营养快线和红色的雪碧,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伙伴)
(我们正在努力筹集白色的奶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四种饮料的发放越来越少)
(日记到此为止,你将日记合上,你得到了足够的信息,你终止了推演)
君离颜站起身,将长时间陷入推演中而发热的头脑缓解一些后,眼神也恢复了清明。
闭了闭眼,轻轻地呼吸了下,转身大步流星地朝发放下午茶的工作人员走去,
茶水发放分上午和下午,人员并不相同,
不过先前的君离颜买过饮料后,便不会再关注发放下午茶的工作人员。
而工作人员看到君离颜,也推着小推车走了过来,略带欣喜:
“你还买饮料吗?我这里也有!”
君离颜嘴角略微一抽,这两个发放茶水的工作人员还串供啊?
“买,有多少蓝色的可乐我都要了,最后给我拿三瓶红色的雪碧!”
“好!一千一瓶,我跟上午那个人价格一样!”
君离颜将 13 瓶蓝色的可乐和三瓶红色雪碧,放进自己的诡异空间,继续前往演播厅开始工作,
整整一个下午君离颜都在干活反而让凰国民众有些不习惯了。
“一个下午君离颜都没睡觉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是啊!看来今天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连大佬都闲下来了!”
“我感觉高能的应该在后面,现在只是在过渡阶段,毕竟大佬也不可能无时无刻的获取信息。”
“我也这么感觉,君离颜看起来很像是在等剧情点!”
“别人都死透了,君离颜还在走第一天的剧情,这个逼咱凰国算是装完了!”
“哈哈,咱妈都处理完演播厅的人了,比如我,我现在已经带薪休假了!”
“君离颜为我们国家争取了宝贵的撤离时间!”
时针转动到 6 点,刚刚一到点,所有工作人员纷纷散去,就连在骂人的导演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鹤松青走到了导演身旁,将刚刚打好的复印件递给了导演,君离颜闲逛到两人身旁,
鹤松青如推演一样,友好的招呼君离颜到她身旁来,随后兴奋的同导演介绍君离颜,
“竹竹!她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君离颜!何当重相见,樽酒慰离颜的离颜!”
导演穿着行政夹克,深蓝色行政夹克和中规中矩的直筒裤没有任何突出点,
礼貌性的同君离颜打了招呼,琥珀色的眼睛里流露出几丝类似赞赏的神情。
但正是因为没有任何突出点,才满是突出点!
为什么一个春晚的导演身着行政夹克?君离颜安静的站在一旁,乌黑的双眸里盛满温和谦逊,
“小树,我都跟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没必要去愧疚,因为我们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
鹤松青听着导演的劝诫,低头搅动着手指,局促地站着。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好多人都觉得我们是错的,甚至...”
导演的眉眼间瞬间冷冽起来:“甚至什么?谁跟你说什么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编剧鹤松青才缓言道:
“我的两个妈妈说要跟我断绝来往...只没有将事情说出去,我想她们了...”
导演眉头轻拧,咬住下唇,如果是鹤松青的朋友或者发小,
她都能说两句,但是当反对者的身份是鹤松青的母亲,
她再也不好多说什么,无论如何,她们都是鹤松青的母亲。
君离颜知道,轮到自己刷好感度的时候了,忽然抬眸看鹤松青,过分沉静的目光尽头是了然的宽和,
“编剧是和母亲发生了什么难以挽回的矛盾吗?”
鹤松青踌躇了下,含蓄点头,对于这个新上任的朋友兼知己,她还不知道怎么相处为好,
君离颜将她微妙的表情尽收眼底,表情不变的看着鹤松青,未施唇脂的粉唇开合道:
“其实我跟家人也有过很多矛盾,但更多的矛盾是因为时代不同的不理解...”
导演的视线也回转到了君离颜身上,带着好奇的探究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