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宝从街道办回来,他路过王大爷家时,看到王大爷正蹲在门口,用几块煤炭生火取暖,心情如同被秋风扫过的落叶,沉重而飘摇。
“王大爷,您这是在‘炼丹’呢,还是在生火?”李大宝忍不住调侃道。
王大爷抬头,看到是李大宝,嘴角一扯,露出一丝苦笑,“哟,这不是咱们的大忙人李大宝吗?怎么,又被你爹轰出来了还是挨骂了?”
李大宝走近几步,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屋内昏暗的光线和简陋的陈设。
“王大爷,您这屋子,比你回收站那仓库还‘豪华’呢!”
王大爷白了一眼李大宝,“你小子,你懂什么,就我这屋子,冬暖夏凉,四季如春,是那破烂仓库能比吗?”
李大宝笑了,“是是是,您这屋子,老鼠来了都要哭着走,临走还得给你留下两粒米!”
王大爷摆摆手,“行了,别贫了,你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
李大宝蹲下身,帮王大爷拨弄着煤炭,“我这不是看您老人家生火技术高超,想来学学嘛。”
王大爷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学这干嘛?”
李大宝嘿嘿一笑,“我这不是一天闲得无聊,打发时间呗”
“你滚犊子,哪儿暖和到哪儿去,别在我这里碍眼。”王大爷一边说着一边把李大宝推出门外。
李大宝嘟嘟噜噜的说道:“不愿意我待着就不愿意呗,赶人是什么意思,就你这屋子,求我我也不会住下来,典型的冬冷夏热。”
李大宝回到家中,站在窗前,目光穿过院子,落在王大爷家的方向。
王大爷那不饶人的嘴巴,此刻在他脑海中回响,但更多的是王大爷曾经给予他的温暖和帮助。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做点什么。
李大宝从空间里面熟练地拿出五十斤大米,又取出五十斤狍子肉,肉质鲜嫩。
随后,拿出两盒之前打包的菜肴:一盒红烧肉,色泽红亮,肉质酥软,适合王大爷下酒,一盒四喜丸子,丸子圆润饱满,汤汁浓郁。
他还准备了十个热腾腾的肉包子,包子皮薄馅多,香气四溢。
知道王大爷是一个无酒不欢的,随后又取出六瓶汾酒,最后,他不忘带上两条大前门香烟,那是王大爷平日里最爱抽的牌子。
李大宝将这些物品一一整理好,装进一个大篮子里,他提着篮子,再次走向王大爷的家。
推开王大爷的家门,李大宝故意大声说道:“王大爷,您这是在练什么绝世神功呢?用煤炭烤火,不怕把自己烤糊了吗?”
王大爷抬头一看是李大宝,立刻板起脸来,语气带着几分严肃,“你小子,没事跑我这儿来干嘛?我这儿可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李大宝咧嘴一笑,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呦,王大爷,您这话说得,我还以为您这儿藏着什么宝贝呢。”
“再说了,我来您这儿,不就是为了蹭口热饭吗?”
王大爷哼了一声,“蹭饭?你小子可真会算计,我这老骨头哪儿来的好东西给你蹭?”
李大宝走到火盆前,蹲下身子,一边帮着拨弄煤炭,一边说道,“王大爷,您这火生得真有技术含量,火势这么旺,怕是能烤出一桌好菜了。”
王大爷瞪了他一眼,“烤菜?我把你烤了,我这烤火不过是为了暖和,不是为了做饭。”
李大宝哈哈大笑,“那倒也是,不过要是能烤几块地瓜,岂不是更美?”
王大爷摇摇头,“你小子,就会耍嘴皮子,真有你这么皮的徒弟,我还真得考虑考虑。”
李大宝故作认真地点点头,“那当然,王大爷,您不看看我是这一片数一数二的聪明人嘛!”
王大爷忍不住笑了,捶了捶自己的膝盖,“行行行,你聪明,你最聪明,不过,这大冷天的,你来找我干嘛?不会真的是想学生火吧?”
李大宝拍了拍篮子,笑道,“王大爷,其实我是来看望您的,顺便给您带点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篮子里拿出大米、狍子肉、红烧肉、四喜丸子、肉包子、汾酒和大前门香烟,您老可别嫌弃啊。
“你小子,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求我?”
李大宝哈哈一笑:“王大爷,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这不是看您日子过得清苦,特意来孝敬您的吗?再说了,咱们这关系,还需要求吗?”
当王大爷看着那一堆好东西,眼里闪过一丝感动,但嘴上却说,“你这是干嘛?存心让我这老头子不好意思?”
李大宝摆摆手,“哪儿的话,王大爷,您可是我小时候的恩人,您给我的可比这多多了。”
王大爷叹了口气,眼中有些许湿润,“大宝,你这心意,我领了,可你自己也不宽裕,何必破费?”
李大宝笑着摇摇头,“王大爷,您别客气,这些东西是我一点心。”
“再说了,您这火生得这么好,配上这些美食,那才叫一个绝配!”
王大爷接过李大宝递来的肉包子,咬了一口,满意地点点头:“嗯,这包子不错,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不过,下次再有这种好事,记得提前通知我,我好准备点酒菜招待你。”
李大宝笑着回应:“王大爷,您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这关系,还需要什么酒菜?有您这一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王大爷笑着点头,“行,今天咱爷俩就好好吃一顿,喝一杯!”
两人围坐在火盆旁,李大宝将菜肴一一摆开,热气腾腾的肉包子香气四溢,王大爷则打开一瓶汾酒,给两人倒满。
酒香和菜香在屋内弥漫,两人举杯畅饮,笑声和对话在秋日的空气中回荡,温暖而悠长。
王大爷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暖意融融,“大宝,有你这份心,我这老头子心里,比这火盆里的炭火还暖和。”
李大宝举起酒杯,笑道,“王大爷,您开心,我就开心。咱们一起干一杯!”
李大宝和王大爷的斗嘴声引来了邻居张大妈的好奇,于是围了过来,想看看这对活宝又在耍什么花样。
“哎哟,李大宝,你又来逗王大爷开心啦?”张大妈笑着凑上前来看热闹。
李大宝挠了挠头,“张大妈,您可别笑话我了,我这是发自真心来孝敬王大爷的。”
王大爷啧啧有声,“你可得了吧,我看你是惦记我那些宝贝吧!”
李大宝一愣,马上接话道:“王大爷,您说这话就不怕半夜有人敲门?”
“来,王大爷,再喝一杯,这狍子肉和红烧肉那是相当好,这可是国营饭店的大厨亲自动手制作的,您可别枉费了我的一片心意啊!”
王大爷嘴角一翘,“好啊,那今天咱爷俩就不醉不归。”他说着,招呼李大宝和围观的邻居们进屋坐下。
张大妈也乐呵呵地说:“那正好,我今儿个也没啥事儿,就来凑个热闹吧!”
李大宝说:“王大爷,您这身体真是硬朗,您看这酒量,一点儿不比年轻人差!”
王大爷得意地哈哈大笑,“那是当然,年轻时候我可是我们这里的喝酒高手,你小子要是跟我比,那还得多练几年!”
李大宝边听边不断给王大爷斟酒,“王大爷,您说的太对了,我可不敢跟你比,就你这酒量,我怕我真的发挥了,你会伤心。”
王大爷眯着眼睛,看着李大宝,“小子,你不是一直说要娶媳妇吗?这么能说会道,咋还单着呢?”
李大宝一听,挠头笑道,“哎呀,王大爷,您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不瞒您说,我这不是一直没碰到合适的吗?再说了,我还想着多帮帮您呢!”
王大爷摆摆手,“你小子少来这一套,赶紧给我找个孙媳妇看看。”
张大妈拍了拍李大宝的肩膀,“李大宝啊,王大爷这是在为你操心呢,你可得上心啊!”
李大宝点点头,“好,好,我一定听王大爷的话,争取早点把这事儿办了!”
王大爷哈哈大笑,“好,好,就冲你这句话,今天这酒我多喝两杯!”
夜色深沉,但王大爷家的屋子里却灯火通明,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