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漂亮…”鼠三阴笑着走向叶晓,抬起脏兮兮的手捏住叶晓的下巴,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叶晓厌恶的别开脸,直接无视对方,心里也直犯恶心,可惜她被带过来时太过匆忙,没带自己的匕首,不然她真想给这个兽人来上一刀,她不介意替他把这只手贱的脏手给切掉。
真没想到自己以为单纯的兽世里,也存在着各式各样的丑恶嘴脸。
鼠三似乎并不介意她无视自己的行为,感受到她嫩滑的肌肤划过自己指尖,嘴角的笑更加张狂。
一只手抓过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抓住她身旁吓得瑟瑟发抖的鹿玲,更是毫不犹豫的抬脚踢上虎娜的腿肚,虎娜被踢的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腿上赫然印上了对方一个黝黑的脚印。
“你干什么…”
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踹过的虎娜脾气也瞬间上来了,冲过去直指着兽人的鼻子怒吼。
“呵…给我老实一点,我可没有你那些雄性有耐心,”鼠三甩开鹿玲,直接掐住了虎娜的脖子把她给提了起来,眯着眼冷冷的开口说道。
“你快放开她……”
眼见虎娜已经喘不上气来,眼睛也因为窒息开始往上翻起,双手拍打着对方的手臂的力气也渐渐变小,叶晓大声喊道,用没被钳制的手使劲拍打着鼠三。
鼠三觉得小雌性拍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不仅不痛,反而变态的觉得还有点舒服,“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你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着一把甩开虎娜。
虎娜软软的跌坐在地,当空气重新涌进喉咙的那一刻,虎娜大口喘着气,喉咙发出嘶哑的咳嗽声。身体颤抖着,努力想摆脱先前的窒息带来的恐惧。
“鼠三,你在磨蹭什么?”一个冷冽的声音从洞外传来。
“来了…来了…”鼠三冲着洞外回应一声,踢了一脚还坐在地上的虎娜,“站起来,出去。”
见虎娜没了刚才的傲慢,老实的站起身,可颤颤悠悠的走的很慢,没耐心的推了一把鹿玲,让她扶着虎娜走快些。
叶晓看着自始自终都没放开自己胳膊的手,心里盘算着这些兽人的身份,她才来没多久,见到的都是相对和善的兽人,为数不多的也就是雀灵那样还有点心机的雌性,可这样恶劣的兽人还是第一次碰上。
相对于雄性兽人的武力值,她们三人的力量显得太过渺小,况且听到刚才的声音,洞外应该还有同党,她必须要想个好办法,开始考虑要如何做,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顺利逃离这些兽人。
“啊……”虎娜刚被鹿玲扶着走出山洞,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得放声尖叫。
叶晓也被兽人拽着走出山洞,看清洞外的情景后,叶晓不可思议的伸手捂住唇,努力克制着因为场面太过血腥,而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
留下来的七八个兽人都是虎娜和鹿玲的雄性,此时的他们都奄奄一息躺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身体上或撕咬或爪痕上大量流出,一头倒在地上的白虎嘴角留着鲜血,努力的朝着她们的方向张望,一头巨大的雄狮两只健壮的前掌狠狠的踩在它的身上,让它无法动弹,而这头白虎叶晓认识,正是刚和虎娜结侣的虎蒙,他们身后是十多个陌生兽人,应该都是一伙的,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眼里却都闪着兴奋嗜血的火苗。
“你…你放开虎蒙,”虎娜虽刚刚才经历了恐怖的一幕,可还是颤着声音开口。
“呵…居然有三个雌性,”狮子听到声音后转过头,它的脸上有一条触目惊心的疤痕,从额头到嘴角,尖利的獠牙还在往下滴血,随着它开口时似笑非笑的弧度,显得整张狮脸说不出的嗜血恐怖。
“嗷呜……”虎蒙看着虎娜害怕的样子怒吼挣扎着想起身,狮子低头见他还不老实嗤笑一声,抬起巨掌露出锋利的利爪,狠狠的扣进了他的身体。
待虎蒙不再动弹后,直直便朝着叶晓几人的方向走来,经过虎娜和鹿玲,它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后并未停下脚步,它刚才就发现鼠三在遮遮掩掩的小动作,两个雌性被他推着往前,可鼠三拉着的雌性却被他刻意用身体挡着,他从远处只能看到雌性露出的手脚很白皙。
虎娜和鹿玲吓得赶紧往自己雄性身边跑,刚扑进他们怀中还没看清他们的伤势,就被几个阴笑着走过来的雄性提着手拉了起来。
“嘿嘿……这个雌性就给我吧,其他两个我保证不和你们抢”鼠三看着雄狮朝着自己的方向逼近,一边笑着讨好一边把叶晓往自己身后扯了扯,自己也缓步后退。
“呵…谁给你胆子去独占一个雌性?”见鼠三依然一副躲躲藏藏的模样,雄狮的好奇心更重了,轻蔑的看着鼠三一笑,在他面前幻化成人形,朝着对方的腹部就是一拳。
狮兽并没想过手下留情,不过是暂时的结盟而已,他不在乎,狠狠的挥拳,鼠三便直接飞了出去,连带着抓着的叶晓也没能幸免于难,因为惯性也被带飞重重的摔在地上。
“嘶……”叶晓只感觉浑身都疼,没有兽皮包裹的地方都被擦破了皮,头也被撞起一个大包。
鼠三捂着被打的腹部起身,还没站稳,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然后竟直直的摔倒下去,很快就没了生机,最后幻化成了一只灰黑色大老鼠。
眼见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消逝,叶晓整个人都傻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大老鼠,甚至忘了要离开。
“原来是这么美的雌性,难怪鼠三不想交出来,”叶晓下巴被人捏住,强迫她与之对视,眼中映照的是对方脸上的伤疤和带着冷意的嘲笑。
“把雌性带走……”刀疤狮兽转过头对着身后的兽人吩咐道。
还没回过神叶晓已经被粗鲁的扛在肩头,坚硬的骨头硌的她胃难受翻涌,可只吃了几口红薯的她,胃里本没什么东西,只能一个劲的冒着酸,脸上也失去了健康的红润,快速被苍白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