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美玲紧紧拥着傅馨临,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嘴里不停地说着安慰的话,“馨临姐姐,别伤心,为这种人不值得。”
她转过头,狠狠地瞪向道明谦,眼神中充满了鄙视和愤怒。
“道明谦,你怎么能这么狠心?馨临这么好的女孩,你不懂得珍惜也就罢了,还说出这么伤人的话!”
姜美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你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像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根本不配拥有馨临的爱!”
她的目光如利剑一般刺向道明谦,继续说道,“你今天这样对待馨临,迟早会后悔的!”
道明谦被姜美玲的气势震住,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只是脸色越发阴沉。
姜美玲不再理会他,轻轻扶起傅馨临,说道,“我们走,不理这个混蛋。” 然后带着傅馨临转身离开,留下道明谦独自站在原地。
等到两人走远了。
傅馨临却转而问向姜美玲,“美玲,他看起来憔悴了好多。”
姜美玲无语地看着傅馨临。
拜托,他都那么对你了,你怎么还想着人家呢?
“不行,我要去帮他。”
“馨临姐姐你傻了啊!他现在心里只有那个第三者,你还想着去帮人家?要我说,就这样的人,赶紧解除婚约!”
傅馨临静静地看着姜美玲,一会儿后,她却居然哭了起来。
姜美玲慌了,只见傅馨临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姜美玲心疼极了,再次将傅馨临紧紧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馨临姐姐,别哭别哭,哭坏了身子可不好。”
傅馨临的哭声在姜美玲的怀中愈发悲切,姜美玲的眼眶也不禁湿润了,她语气坚定地说,“馨临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让道明谦那个家伙回心转意,让他看到你的好。”
姜美玲轻轻拭去傅馨临脸上的泪水,目光中满是怜惜和决心,“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夜幕悄然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在城市中闪烁。
傅馨临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下午看到的道明谦辛苦打工的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
她翻来覆去,最终还是决定起身。
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生怕吵醒姜美玲他们,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
夜晚的街道格外安静,只有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
傅馨临的心跳得很快,既有紧张,又有期待。
不一会儿,她来到了之前道明谦工作的地方。
餐厅的灯光有些昏暗,门口静悄悄的。
她站在那里,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餐厅里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此时已经没有了客人,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收拾着桌椅。
傅馨临的目光在餐厅里搜寻着,仿佛在寻找着道明谦留下的痕迹。
这时,一位年轻的服务员注意到了她,立刻迎上前,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礼貌地询问,“小姐,请问您想要吃点什么?”
傅馨临的思绪被拉回,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菜单,目光游离,随便点了一些食物。
服务员认真地记录着,手中的笔在本子上快速地滑动。
待服务员记录完准备离开时,傅馨临突然拉住服务员的衣角,神色略显羞涩,声音低如蚊蝇地说道,“那个……这里有个信封,是要给道明谦的,但是我不好意思给他,所以希望你能帮忙一下。”
服务员微微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好奇,还以为是什么表白的信,笑着打趣道,“哟,小姑娘,这是情书呀?行,我答应你。”
傅馨临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她急忙摆手解释道,“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但她慌乱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的内心。
服务员见她如此紧张,也不再逗她,说道,“好啦,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送到的。”
傅馨临感激地连连道谢,从包里拿出一个精心准备的信封递给服务员。
那信封的边角被她攥得有些褶皱,可见她一直将其紧紧握在手中。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小心翼翼地说道,“麻烦你了,一定要交给他。”
服务员接过信封,感觉有些沉甸甸的,心中越发好奇,但还是忍住没有多问,拍了拍傅馨临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一定帮你送到。”
傅馨临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坐在座位上,双手紧紧握着水杯,心里却依旧七上八下,不知道道明谦收到这封信会是什么反应。
她想象着各种可能的场景,时而眉头紧锁,时而嘴角上扬,心情如同起伏的海浪,久久无法平静。
时间在她的胡思乱想中慢慢流逝,服务员很快将她点的食物端了上来。
可傅馨临望着眼前的食物,却毫无食欲,只是呆呆地盯着那个信封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祷着。
服务员将信送到道明谦手中后,道明谦正结束了一天的疲惫工作,准备回住处休息。
他疑惑地接过信封,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信封的边缘。
回到简陋的员工宿舍,道明谦坐在床边,打开了信封。
看到里面的钱时,他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疑惑。
当他抽出那张匿名纸条,看到上面写着“谢谢你的服务,这是给你的小费”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什么小费?莫名其妙!”道明谦冷哼一声,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屑,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侮辱。
然而,片刻之后,他又缓缓蹲下身子,捡起那张纸条,重新展开,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字迹。
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总觉得这字迹有些熟悉。
“难道......是她?”道明谦的脑海中浮现出傅馨临的身影,想起她那双充满关切和温柔的眼睛,心中的怒火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一些。
但很快,他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她怎么会用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