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东又回头去看神像座下,果然那里有一个祭盘,张旭东低头查看,这上面没有一丝灰尘,却有丝丝血迹,不仔细看,根本就难以发现。
张旭东联系三座宫殿的所有图画,心想:“这不就是神棍传教吗?难道当年那些人真的在这个祭盘里贡献了自己的心血?他们有这么傻吗?”
妙玉真问道:“旭东哥哥,这里图刻上的故事能信吗?”
张旭东说道:“不管信不信,我们都不要去尝试贡献自己的心头血。心血里蕴含了人的神魂之力。不管这个故事是真是假,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得到什么灵魂的升华。人的神魂只有锤炼才会变强。不会有献出心血,反而灵魂得到升华这种荒谬的事。”
妙玉真问道:“那当年下来的化元境高手为什么个个都毁容了呢?这是为什么?”
张旭东说道:“我们做两个假设,第一,假设他们信了这些图刻的故事是真,贡献了自己的心血,可结果是那些人却没有人得到过灵魂的升华,反而成了容貌尽毁的人。那这祭盘就是一个陷阱,所以我们不能去尝试。
第二,假设这个图刻的故事是假,那我们就更没必要去尝试了。
所以,我即便相信有什么阿尔法神,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他会让别人得到什么灵魂的升华,得到永生。也许有那么一两个人能真的收益,但绝大多数人肯定是受到了不可磨灭的伤害。
就以当今天下的医术,断肢者都可以续接重生,丹田经脉破裂都可以修复,那这毁容重新修复这么简单是事怎么可能几十个化元境高手都没办法恢复,这其中必有诡异之处。我们走,去看看河水对岸的宫殿又是怎么回事。”
张旭东伸手将三座宫殿的大门全部关上,以免后人又来尝试。
这殿门沉重异常,如果不是张旭东功力深厚,以一般的化元境大圆满高手,一个人是不可能关得了这些殿门的,也许当年那些人是合力推开的。
三人又相继过了石桥。
张旭东还不放心那诡异的牵引之力到底是什么,让两女留在河岸打坐静气,不要想其他。
张旭东还是像之前一样去查探宫殿外面的石壁,同样一无所获。
这一边却只有两座一大一小宫殿,风格却截然迥异,倒是与龙隐国和启元国的宫殿风格颇为相似,这也不奇怪,除了西域诸国和这沙漠里的文明,其他地方几乎都是风格大同小异。
张旭东一路靠近那座只有两丈高的宫殿,殿门是开着的。奇怪的是这座的宫殿的材质与对岸的宫殿大不相同,张旭东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建成的,倒像是天然的石材,雕刻出来的宫殿。
张旭东左右查看宫殿,大殿里面没有任何神像,大殿中间只有一个简单的石蒲团,宫殿墙壁上刻了简单一柄剑,但是墙壁上写了几行字:“阿尔法神,献祭之法,虽亦不凡,然则,苦众生而成少数人之道,有伤天和,实为异类。现,以吾之剑传道法,以天地为根基,得自然造化之力,必可镇压你之法统。人间传承,神之游戏,不可插手,若违此约,尔之法统,必不存焉!后来者,可观吾之剑,有缘者,神得造化。若有造化,可进主殿,不得造化,尽可离去。”
张旭东看了这柄刻剑和墙壁上的字,心中砰砰砰的跳,因为他从这柄剑上能感受到丝丝剑意,而且这剑意有破墙而出的感觉,似乎与自己的神魂有强烈的水乳交融之感。更让他兴奋的是,这墙上的字体,与自己所习得的《造化一炁真经》上的字体如出一辙。
张旭东心想:“难道《造化一炁真经》是这位前辈所留吗?这位前辈是不是启元国那个神秘的洞府壁画世界中的老者?为何师父说《造化一炁真经》是从龙腾星上带下来的?难道这个星球,久远之前也有前辈留下的道统吗?为何前辈与阿尔法神争锋相对?难道河对面那些雕像底座石刻上的符文和文字真的有阿尔法的传承?”
张旭东让二女也来这宫殿来参详这些话的意思。
妙玉真看了之后说道:“旭东哥哥,看来秘密已经解开得差不多了,之前那些来的人或许机缘不够,没有机缘得到剑上的造化。
但是那些人,却相信了两边的传承是真,所以又转而想去阿尔法神殿内想得到那里的传承,结果都一个个的成为了牺牲品,没有一个成功的。”
张旭东疑惑道:“你们猜,有没有人得到过传承?龙继业会不会得到了传承,所以他能控制这些没有得到传承却奉献了虔诚之心的人?”
两女都同意了张旭东的观点。
张旭东指着墙壁说道:“你们看看墙上的刻剑,看看能不能领悟到什么。”
两女试了一下,方雪莹说道:“我们的神魂之力甚至都没办法攀附到这刻剑之上,就被莫名的牵引之力吸走了,我们不敢尝试了。”
妙玉真也点头说:“我也差不多。”
张旭东说道:“好,那你们去外面等我。”
说完,张旭东凝神坐于石蒲团上,凝神观看刻剑,即便是从隔壁那座更大的宫殿里传出来的牵引之力足够强大,但是张旭东依旧能做到一部分神魂攀附在刻剑之上。
一瞬间,他感觉似乎被一绝世剑客手持森森寒芒的利剑指着自己全身的要害一样,让神魂颤抖,那是不自觉颤抖。
这种感觉很像之前看启元国太子偏殿地下壁画时的感觉,只是这个感觉更难克服,这是因为张旭东的神魂之力在这里没办法全力发挥,神魂的脆弱导致了意志力的脆弱,意志力的脆弱自然就会让他忍不住颤抖。
观看了一个时辰,他也不得不退出来休息。
一个时辰后,他又凝神去看那柄剑。
他惊喜的发现他居然能够看得更真切,也更持久。
如此反复,十次、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