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亲?”
林书月挑了挑眉,有些好奇问道:“姜家能同意?周雪娥能同意?”
唐晚初兴奋的用力点头,她看了一眼门外,随即压着声音道:“那个媒人是被客客气气送走的,有小道消息说,说是周雪娥和那韩牧之私定终身了。”
“当真?”
林书月惊讶极了,那日周雪娥不顾自己名声也要算计唐云辞,按理来说她应是对唐云辞有想法的,怎得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难不成,还真像小说写的,救命之恩必当以身相许?
见林书月一脸惊讶的模样,唐晚初小声解释道:“之前她不是算计我二哥吗?我们家担心她不死心,还打我二哥的主意,所以我爹特地找了个不起眼但又机灵的人去盯着周雪娥。据盯梢的人禀报,说是瞧见周雪娥和那韩牧之两人偷偷在茶楼见面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凑过头来,兴奋道:“还不止这些呢,更狗血的是盯梢的人说韩牧之和周雪娥身边的丫鬟玉檀也关系不简单,他曾看见韩牧之在包厢外偷偷拉玉檀的手呢。”
“这...”
林书月瞪大眼睛有些错愕,“这韩牧之胆子也太大了吧!他就不怕东窗事发吗?”
看着阿月错愕的神情,唐晚初心满意足的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嘴里还不忘骂道:“阿月,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可他那张嘴可能哄人了,听说周雪娥为了他,现在在姜府闹起绝食呢。
啊呸!韩牧之真是个人渣,原先看他那天的表现,我还有些不信我二哥的话,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能装,人前人模狗样的,背地里却一肚子花花肠子。”
“不过,周雪娥也不无辜...”
唐晚初将瓜子壳扔到盘子里,嘿嘿一笑,“这么看来,这两人还挺般配的,就是不知道京城的周家能不能答应这门亲事。”
无怪她如此幸灾乐祸,在她看来,周雪娥就是暗地里盯着她二哥的毒蛇。
于此同时,姜府书房里,姜玉山坐在太师椅上,盯着桌案上的信,脸皱得跟菊花似的。
高玉婷站在桌案旁边,见他迟迟不说话,询问道:“老爷,长姐在信中怎么说?”
姜玉山叹了口气,无奈道:“长姐...长姐让我们去查查韩牧之的为人品性,说是若品性还行,就应了雪娥。
长姐还说,让我们看着给雪娥置办些嫁妆,。”
“什么?”
听到姜玉山的话,高玉婷不可置信看向他,“老爷,这到底怎么回事?阿姐怎么会同意将雪娥嫁给一个穷秀才?”
“还有...”
她打量了一眼姜玉山的脸色,试探道:“老爷,这周家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怎得雪娥出嫁,他们还让我们给她置办嫁妆?周家不打算出钱?”
这周家是疯了吗?嫡女出嫁要当舅舅的准备嫁妆?这算盘子打得可真好。
姜玉山低头头盯着杯子里清澈的茶汤,半晌,他闷声道:“周家确实出事了,长姐在信中说,周家姐夫已经被抓锦衣卫的人抓走了,还不知是生是死。”
“怎么会这样?锦衣卫为何要抓周家姐夫?他犯什么事了?”高玉婷惊得张大嘴巴,连声询问。
姜玉山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严肃道:“长姐在信中说,出事后,她回姜家找过祖父,但祖父没有告诉她周家姐夫犯得什么罪,只说此事涉及到怀安王,他不能插手,否则一旦被那些盯着姜家的死对头知晓,姜家也自身难保。”
“这...这可如何是好?”高玉婷急得直跺脚,“周家姐夫到底犯了什么罪?可别连累到咱们姜家啊...”
“行了行了,这事应该和姜家没有关系,你急什么?”
姜玉山烦躁的端起茶水一口灌下,锦衣卫直接听命于当今圣上,他们个个心狠手辣,据说只要被他们抓住,不死也得没了半条命,周家姐夫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