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老盗妻人了吧!】
【很好!是时候去泰国夺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大中午的,刚睡完午觉起床,幻肢就起来了的感觉,姐妹们谁懂啊!】
【啊,你只是起来了,我的是要爆炸了!啊啊啊啊!(救救我.jpg)】
【我咬死你,咬咬咬,让你跟我抢老婆!】
【怎么总有人跟我抢老婆,变成猴子,抓住藤蔓,一声遥远的呼吼,一个飞荡,荡入原始森林!】
【又是恨自己力气小的一天,没办法把民政局搬过来和老婆原地结婚!】
【别耍宝了家人们,你们看我是不是看到某人的手入镜了?(猫猫疑惑.jpg)】
九宫格居于c位的那张照片,右下角被君某人摆了一个比心的pose。
【以我多年八倍镜的敏锐度,楼上的姐妹,你没有看错!】
【好好好!公开撒狗粮是吧!行啊,我现在精神上已经是一个胖子了。】
【终于看到传说中君大人种的桃花林啦!(激动转圈圈.jpg)】
殷云惜这边在阳光房床上翘着小脚脚翻着微博的评论,君桃桃挑了很好的位置直接窝在了殷云惜的肚子上。
君桃桃到现在还记得爹爹对自己的嘱咐,不敢真的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压在殷云惜的肚子上。
所以半只身子耷拉在外面,看起来倒是有些滑稽。
殷云惜一边撸君桃桃的博美毛毛,一边享受着日光浴,倒是有些昏昏欲睡。
【一个人 一艘船 一个行囊
是孤单 是迷惘 无处躲藏
不害怕 不曾彷徨
去流浪 直到天亮
是你啊 未走远
守在身旁】
殷云惜的手机铃声响起,要走不走的瞌睡虫一下子被驱赶走了大半。
“喂,云惜。我是舅舅啊!”
另一边又传过来一道更加微弱的声音:“诶,云惜,我是舅妈,还记得我们吗?”
“唔。”
“唉你看我们,忘记你不能说话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哈,我们微信联系你吧。”
说完,对面就挂断了。
殷云惜很疑惑,这么多年来,舅舅一直都没有联系他,怎么今天突然间给他打电话了呢?
殷云惜心底已经有了一个模糊的猜测。
舅舅的微信头像是一个男生的侧脸,看起来二十四五岁,朝气蓬勃的。
殷云惜回避着眼神不去看。
【君桃桃:舅舅,怎么了嘛?】
【风轻云淡:那个,云惜啊,舅舅这么多年来对你还不错吧!】
殷云惜:“……”
如果不给他饭吃,大冬天把他丢到外面受冻也算是不错的话。
【君桃桃:嗯。】
【风轻云淡:云惜啊,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啊,没有吃什么苦头吧。哈哈,你看我在说什么,有君先生在,你怎么会吃什么苦呢哈哈哈】
【君桃桃:舅舅,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舅舅名唤孟江潼,性格很软弱,但是很爱家人,最是听舅妈焦宁的话。
这边,焦宁急得团团转,冲着孟江潼就是一阵乱吼:“你磨蹭什么啊!赶紧说!他都已经有君先生了,还介意那一点东西吗?”
“是,老婆你说的是。”孟江潼佝偻着背,低声下气。
【风轻云淡:那个,云惜啊,咱们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面了,你正好也回京市了,不如咱们几个见个面叙叙旧什么的?就在之前经常去的那个东东面馆,舅舅真的挺想你的。】
殷云惜有些无措的揪着君桃桃的毛,他们想干些什么?当年给自己的伤害还不够吗?
【君桃桃:舅舅,有什么话在微信上不能直说嘛?我这边工作快要离开了,可能暂时见不了面了。】
【风轻云淡:没关系没关系,不着急,等你什么时候工作回来了,我们到时候再聚也不是不行哈哈哈】
【君桃桃:嗯,好。】
放下手机,索性放空脑袋,不再去想。
君桃桃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下去,从别的地方一点一点叼过来一条毛毯。
“阿霁——你在这里吗?”
殷云惜按照两人的约定敲了敲玻璃房,君子卿被声音吸引过来。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找你好半天。”君子卿手里端着一碗沙拉,最近殷云惜的胃口始终不太好,君子卿想着办法给人弄各种吃的。
“冷了吗?”接过君桃桃叼过来的小毛毯,给殷云惜盖上。
殷云惜摇头:[没有,刚刚有点困。]
“嗯,先回屋子里去睡,在这里我不放心。”
[好哦。]
殷云惜揉着自己的胃:[胃有点疼,想看看睡着了能不能好点。]
“过来。”君子卿放下手中的粥,“算了,我过去吧,你窝着别动。”
把殷云惜抱起来想让他躺在自己的身上,给他揉一揉。
[哥哥,别。]
殷云惜拒绝,他还想跟君子卿说一些事情,这个姿势哥哥看不见自己的嘴型。
君子卿也不问他为什么,就着姿势把殷云惜重新放好:“那你窝好,别动,我给你按摩按摩,把痉挛到一起的给你揉开。”
“可能有点疼,你揪着点君桃桃的毛。”君桃桃的毛发很旺盛,君子卿经常让自己这么做。
殷云惜有些好笑。
[哥哥,哼……]
“嗯,怎么?疼了吗?那我轻点。”
君子卿皱眉,殷云惜的身子他已经在好好的顺着了,但是总还是会发生像今天的这种情况。
“前两天找杨女士要了点中医的按摩手法,试一试。”杨女士就是君子卿的母亲,杨慧兰,是一名中医传承人。
[哥哥,刚才,舅舅他们联系我了。]
殷云惜一直说了好久,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全都倒出来,才算是罢休。
“那阿霁你是什么打算?”
君子卿手下的动作始终没有停:“疼吗?”
殷云惜摇摇头。
[下一期节目也快开始了,等节目过后去见他们一面吧,看样子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我。]
无事不登三宝殿,殷云惜真的想看看他们想做些什么。
“成,我和你一起去。”
[嗯,好哦。]
“阿霁,你有没有发现。”
君子卿说了一半就不说话了。
[什么?你别说一半就停下呀~]
“你最近好唠叨。”接受着自家老婆的死亡凝视,君子卿低笑,“不,应该是说,你最近变得话多了,小牢骚也多了。”
就像刚才,殷云惜愿意和自己说对舅舅他们不满。
[有什么区别?]
殷云惜觉得乔和沐教给自己的东西终于派上用场了,他自以为很凶狠的朝君子卿呲牙。
他觉得,君子卿肯定在嘲笑自己。
君子卿的笑震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有区别。”
“阿霁,你的小性子终于回来啦。”
殷云惜一噎:[这算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