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爷对她们两姐妹极为慷慨大方,带着她们出入各种高档的酒楼饭馆,品尝山珍海味,还提供绫罗绸缎让她们装扮自己。
她们的生活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每日锦衣玉食,无需为生计发愁。
唐三爷原本就已经有了十个老婆,但他仍被她们的美貌与气质所吸引。
执意要娶了她们两姐妹为妾。
自从成了唐三爷的女人后,两姐妹终于不用再忍饥挨饿,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
她们心里明白,能过上如今这样的好日子,总好比去流放的目的地过那种苦不堪言的日子要强得多了。
明明正在熟睡中的方浅浅,醒来后却发现自己被装在散发着刺鼻气味的麻包袋里。
她费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搞清楚自己身处何处。
等她好不容易从麻包袋中挣脱出来,环顾四周,只看到一片荒僻的景象,自己究竟在哪里,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只知道眼前的这群男人,个个面露凶光,绝非善类。
那个身材高胖的男人,用手摸了摸自己肥厚的下巴,伸出舌头肆意地舔了舔嘴唇的周围,一脸的不怀好意。
“唐三爷又怎么样?这里可是邯州,山高皇帝远的,他的手可伸不了这么长,管不了这里来。”
邯州距离儋州,那可是有着好几百里的遥远距离。
一旦离开了邯州,什么唐三爷,在这儿算个鸡毛啊!
方浅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睡了一觉,醒来竟然就被绑架到这么遥远偏僻的地方来。
既然强硬反抗没有用,那就只能尝试以柔克刚。
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努力挤出几分柔情,声音颤抖却带着讨好说道:
“各位大哥,唐三爷有权有势,财富无数。你们要是想要钱的话,我可以叫他给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
那个高胖男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
“钱?你姐姐可是给了我一大笔钱,那数目足够我花一辈子都花不完。你以为我会傻到回去儋州,让唐三爷找机会办了我吗?”
听到高胖男子说,这竟然是她姐姐方沫沫找人来绑架自己的。
她只觉得如坠冰窟,一颗心瞬间凉了半截。
“你说……是方沫沫找你来绑架我的?”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不敢置信。
“不然呢?还会有谁会花钱让我来抓你。你放心,你要是从了我的话,我肯定会对你很好的。而且……我也想尝尝……”
他说着说着,脸上露出猥琐至极的表情,嘴里吐出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
方浅浅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连连后退。
直到后背抵到了一棵大树,再也无路可退。
“老大,你要是玩完的话,下一个能不能轮到我。”一个年龄约40岁左右,满脸胡茬,眼神浑浊的老男人迫不及待地说道。
“老大,我想第二个,你念在上次我为你挡了一刀,你就让我第二个来吧!”另一个身材瘦弱,脸上有一道狰狞伤疤的男人急切地恳求着。
“放放你们的狗屁!老大跟我这么好,当然是我在后面来。”一个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男人叫嚷着,声音尖锐刺耳。
一群猥琐的男人七嘴八舌地争着,说的话简直不堪入耳,粗鄙低俗到了极点,简直不要太难听。
听得方浅浅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至极。
极度的恐惧让她转身就想逃跑,可还没迈出几步,就被高胖男人那粗壮有力的大手一把拽了回来。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听话一点,乖乖顺从,咱们就不会让你太难受的。”高胖男人恶狠狠地威胁着。
方浅浅在他的魔爪下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被他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眼泪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不停地往下流,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嘴里不停地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放了我,我求求你们放了我!多少钱我都给,只要你们放我走!”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绝望而变得沙哑破碎。
可她碰上的是这群毫无人性的色狼,又哪里有逃脱的份儿。
他们的眼中只有贪婪和欲望,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怜悯和心软。
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粗重的喘息声、绝望的呐喊声、放肆的嬉笑声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可怕的乐章。
那月光仿佛也被吓得失去了温度,变得冷冰冰的。
这一晚,对于方浅浅来说,是一场无法言说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永生难以忘记。
直到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天色终于亮了起来。
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躺在一旁的草堆上,双眼空洞无神,身体仿佛被无数把利刃切割着,有无尽的疼痛蔓延开来。
她艰难地站起身,拖着沉重且伤痕累累的身躯,摇摇晃晃地一跃跳入一旁的河水里。
河水冰凉刺骨,但她仿佛感觉不到,只是不停地用力清洗着自己肮脏的身体。
她用双手疯狂地搓着每一寸肌肤,恨不得将皮都搓掉一层,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玷污了,肮脏得让她无法忍受。
更让她感到气愤和心寒的是,那个与自己一同历经风雨的方沫沫,竟然是这一切的幕后主使人。
呵!她不禁冷笑一声,心中满是悲凉与绝望。
她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河里,冰冷的河水瞬间将她包围。
紧闭双眼,试图让自己混乱不堪的脑袋清醒一些。
在水下,她憋着气,时间仿佛凝固,直到肺部的空气被消耗殆尽,几乎透不过气来。
她才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她的脸上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让人胆寒。
“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姐啊!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
她的笑容极其的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当初嫁给唐三爷,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争宠,也从未有过勾心斗角的心思,她只是单纯地想安安分分过日子,从未奢求过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