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楼上打扫卫生,而我不知道那疯女人在干嘛!
不过好像是有什么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小姐,我们路过,能否在客栈休息,在这吃点饭”。一位男子的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进来吧”。
我没有理会,我这地都扫不完,哪还有心情去管那个?
进来了很多人,从这脚步声来看,进来的人不少于十个,我好奇的往楼下瞅了一眼。
看见一群中年人仰坐在凳子上,等着上菜呢!这刚开业就来了生意了?
“郑康,下来帮忙”。那疯女人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
我走了下去,我在想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群人,怎么全都一起进来了。我走到一楼的时候清楚的看见这些人。
而这些人也正打量着我,他们目光不约而同的看了过来,但就只看了一眼他们又各自将目光收了回去。
这些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的白褂,头上都戴了个白色的帽子。
我一看这些人就是来出殡的送葬队伍,这多不吉利啊,这疯女人怎么想的,怎么什么人都接。
我走到厨房里面,看着正忙的不可开交的疯女人,我拉着她的手,再瞅了一眼在外面坐着的客人。
“你怎么什么人都接?你不看外面那些人是干什么的”我特别小声的说道。
“我们做生意的,你管那么多,给钱就接”刘嫣发了个白眼,然后接着又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接着她又拿个烧好的水壶递到了我的手上说道:“去给客人倒水”。
我接过手中的水壶走了出去,我走到一个大叔面前给他倒了杯水,一边倒着一边问了一嘴:“叔,您们这是要去干嘛”。
“害,在镇上一户人家死了人,说这尸体不吉利要葬的远远的,就来到这大山里葬”。那大叔说道。
接着他就喝了口水继续说道:“我们这都赶了两天的路了,就打算明天在这附近找个地给死者下葬”。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一具尸体,能让主家这么忌讳,葬到这么远的地方,这雇这么多人去下葬,应该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
“小兄弟,干我们一行的都不容易,运气好点还好,运气不好便很容易被那些个不干不净的东西缠身”。
我数了一下这下葬队伍刚好就十个人。应该是八人抬棺,两个人替补!
很快那疯女人就走了出来,给这些人上菜。那大叔又看着那疯女人说道:“老板娘,今晚我们就在这住下了,我们可以加钱,只不过……”。
“只不过啥”!刘嫣问道
“只不过那外面那口棺材可否放到这大厅里”。
棺材?
我一听立马往外面走去,我一出门就看到一副棺材,看这棺材的结构外面被阴阳绳死死的捆住的。
此来这阴阳先生出殡前做不了不少工作,这里面绝对是压着一具凶尸!
我心想这是要摊上大事节奏,我转头回去,走到那位大叔面前。
“叔,对不起恐怕我们不能留你们住宿,这上面就只有四间房,住不下那么多人”。
刘嫣这时也补了一句:“是啊,我们这只有四间房,住不下那么多人”。
只见那大叔笑了一嘴:“没事,我们干这一行的习惯了,可以五个人挤一间房,就给我们留两间吧,钱给十间房的价”。
“那好吧”。那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是个财迷。
我拉着她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你疯了,这棺材里压的可不是一个简单的玩意”。
“哎呀!你怕什么,人家就住一晚上,死不了人啊”。说完她又转身回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我怎么看这棺材都不对劲!而且问题非常大,这棺材的头和尾都贴满了符,最主要的是普通的尸体怎么要阴阳绳捆起来呢。
这阴阳绳一般都是阴阳先生的宝贝,我跟着杨瘪子的时候就见过这玩意。
通常就是用来镇压这些不干净的玩意呢。
很快!大厅就被收拾了干净,桌子凳子都放到了一边,给大厅腾出了空间,众人就把那口棺材放到了大厅里。
就上楼休息去了,这四间屋子,那十个人住一屋,我住一屋,张婆婆和那疯女人住一屋。房间上来讲刚好够。
我不放心的再往棺材走去围绕着棺材的四周转了起来。
不过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事情,一切都正常!此时我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下葬这么一具凶尸,为什么却没有一个阴阳先生跟随?
而是让这十个人直接抬着过来下葬?
我怎么都觉得这玩意太不正常了,这又是阴阳绳又是符的。
“你看什么呢”?那不知死活的女人走过来看着我说道。
“我跟你讲,这死人绝对有大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你懂这行”。
我心想我虽然不怎么懂,但我跟随过杨瘪子,这见过的事太多了。
我接着说道:“这棺用的也不对”。
刘嫣又充满疑惑的问你道:“哪里不对了”。
“这常人下葬要的是黑棺,你看这阴阳绳将整口棺材都捆住了,就为什么不要一口红棺呢”。我指着眼前的这口黑棺说道。
但这女人哪里懂这些个玩意,不屑的给我发了个白眼。
我现在也懒得跟他扯,只希望早点天亮把这些人送走。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慢慢开始降临。
我一直在大厅里,却没见有一个人睡觉下来守灵的,这正常死人都要守灵,更何况这么一具凶尸。
我心想你们十个人派两个人轮流来值班照看也好啊,这一点都不会办事,我都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干这一行的,这死人的钱真有那么好挣吗?
我走上楼,走到他们的房门,敲了几声。
“进来”。
我推门而入,只见那些人正往那打着扑克,没事人一样。
“叔,要不你们派两人去守一下那口棺材这样也能保证不会出什么意外”。我说道。
“没事,谁会去动一个死人,避之还来不及呢”。那大叔嘴里叼着烟,一手看着手上的扑克牌,连看都不带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