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肖澜突然靠近了周岁礼,神秘兮兮的样子就像是要告诉她一个天大的秘密。
周岁礼被她这副模样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知道什么?”
肖澜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之后,这才压低声音说道:“这个恋综是承梧和晨星两家娱乐公司的破冰产品。”
“产品。”周岁礼喃喃道。
周岁礼知道先前因为两家合作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自己也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为这件事服务。
薛承不顾质量一心只为求合作,这才有了她追着宋祈年签合同的事,以至于后来宋祈年拍戏发生了意外。
“因为这个恋综的核心就是乔姐和誉哥。简而言之,这个恋综主要就是给他们俩量身打造的,其余人都是陪跑。我不吃瓜,难道还真谈个女朋友吗?那我还能在唱跳乐坛混吗?”
听肖澜这一番话,看来他也不傻。
周岁礼就知道,混娱乐圈的都是精明人,平日里的大大咧咧都是人设。
“你怎么把这告诉我了。”
这种事情,肖澜作为公众人物居然会告诉一个陌生人,她都明白的道理,肖澜怎么会不明白。
“以瓜换瓜嘛。”肖澜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那我也不能说。”她把脸转到一边,倔强地说道。
“不说也没关系,拢共也就那么几个人,誉哥排除在外。就剩下耀哥和星昊哥,这圈内风评嘛,我还是有数的。”
肖澜靠在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为什么宋誉排除在外?”她转过头,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刚不是跟你说了嘛,誉哥得跟乔姐在一块,何况乔晨是晨星的大小姐,这有什么好挑的。”他耸了耸肩,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是啊,没什么好挑的。
乔晨出身名门,家族的荣耀和财富让她拥有着绝世的容貌和才华。宋祈年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才成为娱乐圈备受瞩目的顶流,不就是为了这些吗?
和乔晨在一起,不知道要少走多少弯路少吃多少苦,从哪个角度想,他们都是最般配的。
全网粉丝的祝福,两家公司的牵线搭桥,这根本就不是周岁礼一个普通人能触及的。
周岁礼自嘲又冷笑,笑自己居然还在妄想宋祈年。
下午两点半,游艇在岸边靠岸。
“欢迎大家入住恋恋小屋,各位将行李收拾好后就可以和昨天组成的心仪搭档开启浪漫的约会之旅。”
大家都忙着找自己的房间,只有杨若菲在队伍最后,拉着比别人大两倍的箱子,看起来很吃力。
“我帮你拿吧。”
邓耀二话不说就接过杨若菲的行李箱扛着上楼。
【好man。】
【好细节。】
【好有力。】
【上大分。】
弹幕开始整齐地刷起来,列起了三字阵。
“谢谢。”杨若菲和邓耀没有什么接触,只了解过他是一名国家一级网球运动员。
“没事没事。”
嘉宾收拾自己房间的画面涉及到个人隐私,并没有在直播中呈现,导播直接切入了一些采访供网友下饭。
“周岁礼——我那个箱子呢?”庄星昊从二楼探头冲小院喊。
“来了——”
周岁礼提着庄星昊一箱子破衣服,走一步骂一步:“录的是恋综,又不是时装秀,你还走上t台了。哪个男嘉宾拿三个行李箱,就你会装好人立人设,你的粉丝宝宝知道你是个多事怪吗……”
“嘟嘟囔囔说什么呢?”庄星昊双手抱在胸前,斜靠在门框上,一脸不耐烦地看着周岁礼。
“说你精致。”周岁礼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还不快点收拾了,总共就四十分钟休息时间,耽误拍摄进度你负责?”庄星昊的声音懒懒散散,信息量可不小。
“我?”周岁礼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庄星昊。
“还有别人?”
庄星昊冷笑一声,“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这就是助理的分内工作。”
说完,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在周岁礼眼里活像一只大王八!
她不情不愿地打开行李箱,这么多衣服,怎么不干脆把衣柜搬过来。
张鑫见庄星昊房间门开着,就直接在门口喊:“欸,庄哥,我们誉哥说……”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蹲在地上的周岁礼惊讶得忘了后半句。
“说什么?”庄星昊躺在床上假寐。
“说他防晒没了,借你的用一下。”张鑫回过神来。
“在我背包里。周岁礼。”
周岁礼不情愿地站起来,心里暗自腹诽:切,我还不知道在包里,是我亲自放进去的好吧,真是显着你了。
张鑫拿到东西后,迅速跑回宋祈年房间,这个重大发现,他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
“让你借个东西,你怎么像个兴奋的猴子。”宋祈年无语地看着张鑫。
“誉哥誉哥,我发现,哦不是,我看见,周岁礼在给庄星昊收拾行李。”张鑫激动地说。
宋祈年眉头蹙起,“庄星昊又要干嘛,这活一般不都是吴思思抢着上的吗?怎么也不该她做。”
“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张鑫压低声音说。
宋祈年瞳孔地震,“不早说!”他赶紧拿起防晒,胡乱地往脸上喷了几下,然后火急火燎地朝庄星昊房间进发。
“庄星昊!”
宋祈年乒乒乓乓走了进去,声音还特意高了几度,把闭目养神的庄星昊吓得心脏直突突。
“你干嘛!”
庄星昊刚刚想要发火,但看到来人是宋祈年时,心中的怒火顿时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好奇和兴趣。
他缓缓起身,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趣说道:“你怎么亲自来了?”
宋祈年盯着埋头整理衣物的周岁礼,还从行李箱里看见了庄星昊的贴身内裤。
他始终看着她的动作,嘴上不忘讽刺庄星昊:“我不喜欢麻烦别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幼儿园的时候老师就这么教我了。”
庄星昊察觉到宋祈年的目光,嘲讽一笑,“我从小就是被人伺候着长大的,还真没有什么人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