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的饭菜也好,每顿都有一个肉菜,母子俩吃得很饱,城里的生活真好。
下午谢小寒看书,洛青继续工作。
洛珍为了证明自己眼睛没有花,又开车过来看洛青,还真是那贱人呀,她从哪里钻出来的?
自己回来这么多年也没看见她,还以为她死了呢。
看来得绕道走,别让秦昊天看见她了,那贱人年龄大了还风韵犹存,还有勾男人的本事。
她开车走了,如果洛青敢勾她男人,她非得把她拉去港城当鸡。
洛青认真工作着,并没注意到街对面停着的车。
今天他们就住在服装店了,快下班的时候,沈南溪接到了顾宴辞的电话,说谭律师过来了,让她一起去吃饭谈谈离婚的事。
沈南溪忐忑,但也想离婚,她打车去了和平饭店,今天坐的是包厢,不会被人看见了。
看到沈南溪进来,顾宴辞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只露出淡笑,其实身体都有反应了。
好美,好性感,好想睡。
谭墨是顾家专用律师,处理着顾家生意上的一些事,有着丰富的工作经历,年龄在35岁左右。
看到这样一个大美人,就知道二少爷什么想法了,他居然看上了个结过婚的女人,不,应该说女孩,对方实在太年轻。
顾宴辞让沈南溪坐他身边,沈南溪没有推辞,再次看到顾宴辞,她还是有心动的感觉。
菜已经点了,也已经上桌,顾宴辞招呼道:“我们开吃,吃完再说正事。”
说着他拿起筷子给沈南溪夹菜,对沈南溪很温柔。
“谢谢。”
沈南溪拿起筷子开吃,谭墨也吃。
顾宴辞时不时给沈南溪夹筷子菜,在一边关心道:“今天累吗?”
沈南溪淡笑:“有一点。”
“我们开婚纱摄影吧,你做老板就好,这样一直干很累。”
“再说吧,等我赚点钱才有本钱开店。”
顾宴辞笑笑,也知道她什么个性了,“适当的靠一下男人、也合情合理,你要是和我处对象,我可舍不得你这么累。”
沈南溪顿了顿,她也想靠男人,但必须在合理的情况下,就比如和顾宴辞谈对象,她会靠他,可现在她还没离婚呢。
不过,“如果霍西舟同意离婚,我向你借一万块钱,我的电话是他买的,还有手上的手表。”
顾宴辞唇角上扬:“好。”
吃完饭,开始谈正事,谭墨让沈南溪说了下具体情况,主要就是性格不合,三观不同。
谭墨感觉很棘手,又说道:“再举一些他恶劣的地方。”
沈南溪沉默,以前的霍西舟很恶劣,现在的他…
唯一不好的就是下流…
她踌躇的说道:“他那方面太强,我受不了。”
说完脸一下子红了。
而顾宴辞的脸一下子阴沉起来,也是,她都懂得那样做,肯定不是处了。
谭墨倒有些欣喜:“这条证词很关键,能具体说一下吗,他一次多久时间,一晚上要几次?是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进行的吗?”
沈南溪点头:“一般两三个小时。”
两个男人微微诧异,这也不久啊,顾宴辞觉得自己能干五个小时,谭墨:我年轻的时候还通宵呢。
想着两人的情况,只能尽力了,这就要看他怎么写证词了。
“好,我明天就提起诉讼,会尽力的。”
顾宴辞向他看过去,他顿时觉得亚历山大。
顾宴辞又对沈南溪道:“我店铺装修得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吧?”
沈南溪拒绝:“改天吧,我怕他回来早发现,他那个人很疯。”
“那我送你回去。”
“也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该回去了,沈南溪提包起身,顾宴辞和谭墨也起身,沈南溪打开门就看到从旁边包厢走出来的霍西舟,顿时小脸煞白,怎么会…
霍西舟深眸瞬间锐利,周身散发出狂暴的气息,但他径直向外走,和他一起的还有其他两人,他得把人送走。
沈南溪感觉腿都软了,不知道男人晚上又要怎么折磨她。
她扒住了门框,顾宴辞伸手要去扶她,她赶忙道:“不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顾宴辞收回手,修长的手指紧握:“走吧,我们也出去。”
沈南溪放开门框,慢慢的走了出去,霍西舟站在汽车边盯着她,他已经送走客人。
沈南溪走向他,就看了一眼,已经不敢再看,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霍西舟快走两步拉住她手臂就往汽车边拖,带着怒气把她塞上了汽车。
他上车就发动汽车走了,看都没看顾宴辞。
他很难过,很气愤,像她这样不检点的女人,他应该马上离婚的,可是他现在想的是占有。
占有了她,看她怎么离婚,她如果敢偷人,自己…想掐死她。
汽车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到了家门口,他下去开门,然后去拽沈南溪。
沈南溪心脏抨抨跳,身体都在发抖。
进院关门,抱着人就走,还带着哭腔说:“老子这么喜欢你,你竟给老子偷人,老子…”
脚步更急切,很快来到房间,把人放在床上就压了上去,吻着她的脖子,撕扯她裤子。
沈南溪害怕得反抗,极不配合她,嘤嘤嘤的哭起来:“你放开我!”
霍西舟猩红着眼,声音愤怒:“张开腿,老子干了再说。”
夜里十一点,沈南溪难受得蜷缩在男人怀里,她被霍西舟睡了,还睡了好几次。
现在她该怎么办?
霍西舟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还找不找野男人了?嗯,老子现在成了你真正的男人了,你乖一点,老子加倍对你好。”
没尝过她的滋味或许还能放手,他现在一万个放不开,那滋味太销魂,他上瘾了。
霍西舟又咬住她耳垂,欲到极致:“宝宝,别找其他男人,我会受不了的…”
他实在太喜欢她了,无法形容的喜欢。
沈南溪哭泣道:“我已经找律师上诉了。”
霍西舟心一震,一股酸涩蔓延至眼眶,泪光闪烁:“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我现在不是改了嘛,你为什么还要和我离婚,我晚上陪人吃饭都是为了你弟弟,给他说学校的事,没想到还遇见你…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你说说,怎么样才肯打电话过去取消诉讼,你要我成为笑柄?你肚子里可能揣上我的孩子了,你还要和我离婚?”
“宝宝,我们已经属于彼此了,我想和你过完一辈子,宝宝你打电话过去…”
“宝宝,我求求你。”
霍西舟感觉从未这么脆弱过,就算成为笑柄他也不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