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巴哥明白,曾经乱世百姓民不聊生,战乱多年物资稀有,普通百姓除了要种地生存还有交各种和捐杂税,时不时还要受到战乱的迫害,大魏那时朝中内乱百姓与其他国家并无不同。
嘉文帝登基后,先是免去三年百姓的赋税,又是各种分田分地,自愿从军者更是月银一两薄田两亩。
几年之间大魏市井之间变化天翻地覆,佞臣左相剥削百姓,暗地里敛财无数,抄家后家中无数财宝重回国库,其党羽数多也都同一下场,所以哪怕嘉文帝免了百姓赋税,大魏也是过得蒸蒸日上,没几年就将这些小国部落甩之身后。
她也是认清现实,若大魏还同从前一般只是一个空壳子,地在大人在多,他们乌族也是敢争上一争。
可多巴哥叹了口气:“不说这些了,带我去看月亮。”语气不容他拒绝,坚定的命令着。
周子齐手臂轻抬,紧紧搂住她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然后脚下猛地发力,带着她如飞鸟般腾空而起。眨眼间,二人便已远离宫廷中的繁华景致。
周子齐环顾四周,寻觅到一座看似空旷无人的宫殿。这里烛光稀少,相较于其他地方显得格外冷清幽静,于是他决定在此落脚停歇。
可多巴哥望着这个地方,忍不住轻笑出声:“你还挺会挑地方的嘛。”然而事实上,周子齐对乌族王宫并不熟悉,他也仅仅只来过寥寥数次罢了。周子齐闻言好奇地问道:“这儿到底是哪儿啊?”
她本不愿打破此刻美好的氛围,但见周子齐一脸疑惑,便轻轻摇了摇头并未作答。
随后,她伸手扶住裙摆,轻盈地跃上房梁坐下。深夜的寒气袭来,让人不禁感到丝丝凉意,就连他们呼出的气息,也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了一道白色雾气。
周子齐自然的坐在她身侧,有些担忧道:“会不会太冷,要不送你回去?”话音刚落,换来的是可多巴哥一记刀子眼,“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呆子。”他们本就聚少离多,这蠢男人还这般做派…
“不是,怕你着了寒气,在病了。”周子齐手足无措慌忙解释着。
可多巴哥也不拿乔,她都明白。“你知道我以前对你什么印象吗?”周子齐有些紧张,偷偷瞅她一眼,“什么?”
可多巴哥想起曾经战场上的两军对垒,“那时我觉得你一个大男人长得清秀就不说了,这嘴怎么跟淬了毒似的,说的话字字诛心。
那会我就想亲手解决了你,每次一开战你跑的比兔子还快,根本搜寻不到你的身影,我就觉得你还是个怂包,除了两军骂阵有点用罢了。”
周子齐厚脸皮的笑笑,“那可不是这么说,两军叫阵很关键的,要骂也要会骂,这叫攻心计。还有我不是跑了,我只是不愿意争斗,军中那么多将领还用我出风头啊?”
军中他已经够出风头了,若是事事表现过于出头,对他对温语休都不是好事,他与温语休问心无愧,只怕那有心之人用来做文章,挑拨离间。
可多巴哥笑了笑继续说道:“直到那日你来救我,我才知道你原来功夫这般好?你说咱俩打起来我能赢你吗?”她自知自己功夫也不差,不过见过周子齐的身手,多半是不敌的。
周子齐狗腿般的坐近了一点,两人靠在一起温热的体温瞬间传来,暖和不少。他一脸谄媚道:“我不喜练武,心思并不在此,好不好的都是图个保命,儿时那是没办法被师父逼得,不练武就挨揍,现在又没人管我。”
可多巴哥主动挽住他的手臂,靠着他的肩膀,继续说着曾经的故事。“你的奇门遁甲之术如此厉害,经常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我们的勇士变成困兽之斗。那时我还挺佩服你,佩服大魏有如此玄妙的东西。”
“没错,八卦周易简直就是一座无尽的宝库,其中蕴含着无数的奥秘和智慧。恐怕就算穷尽我这一生去探索研究,也难以完全理解透彻。
别说是我这样的晚辈了,即便是像师父他老人家那样博学多才、经验丰富之人,也不敢轻易宣称自己已经彻底掌握并读懂了八卦周易啊!
毕竟,这门学问实在太过深奥玄妙,需要不断地学习与领悟才能略有所得。然而,正是因为如此,它才越发吸引着人们去追求和探索,让人欲罢不能。或许,这就是八卦周易的魅力所在吧!”
周子齐握住她微微发凉的手,搓了搓用自己温热的手掌包裹住。“还好是你成了新的乌族王,要是大王子那个蠢货,这次必然要被千赤族拿来当垫脚石了。”
可多巴哥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哼,那倒不至于!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他就休想如此轻而易举地引领着乌族百姓去白白送命!”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在向命运宣战。
周子齐听闻此言,身体微微一颤,随即迅速侧身靠近可多巴哥。他伸出一只手,以一种霸道而温柔的姿态紧扣住她的后脑勺,然后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她的双唇。
这一吻如蜻蜓点水般短暂,却又似惊涛骇浪般震撼人心。仅仅一瞬间,周子齐便轻轻松开了嘴唇,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已变得微妙起来。
可多巴哥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知所措。回过神来后,扑进周子齐怀中,双手搂住他的脖颈,缠绵的吻随之落下。
这一吻久到两人竟都微微出汗,才缓缓分开,她趴在周子齐怀中听着他叫嚣的心跳,粗略的喘气声,得意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