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婷婷的脸一下子红了,“莹莹姐,你说什么话呢?我还小着呢,读书先不急。”
“哈哈,婷婷害羞了。”傅莹笑着说,“怕什么反正以后总要结婚的。”
“哼,莹莹姐。你再说我以后就不理你了。“这话一出惹得陈婷婷直跺脚。
“哈哈哈哈哈。”傅莹开心的大笑起来。
她早已经过了容易害羞了年纪,知道以后总要找个情投意合的人过日子的。
“好了,莹莹。来帮婶婶搭把手抬回我院子去。”此时的程曦都已经站在风谷车旁边,把自己手上菜篮子丢到顶部的入料口里。
用双手掂量了一下重量,封车虽然都是木头做的,除少数几个小零件是铁的,但是份量也还是有的。
“哎,来了。”傅莹应道。
“莹莹,你是走前面还是后面?”程曦询问道。想了想,摇了摇头又说:“前面抬着轻一点,后面重一些。算了,你还是抬前面吧。”
“行,听你的。陆婶婶。”傅莹都无所谓,轻一点也不是不可以的。
“那莹莹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抬了?”程曦看着傅莹问道,她已经把一边的两个扶手抬起来了,等待着傅莹的回应。
“好了,陆婶婶。”傅莹回答道,她也准备好抬起另一边的两个扶手。
“那就开始走咯,莹莹。”程曦说道,然后她和傅莹一起用力,抬起了风谷车。
“哎,好的。走吧,陆婶婶。”傅莹说道,她紧紧抓住扶手,努力保持平衡。
傅莹和程曦慢慢地走着,小心翼翼地将封车抬回了院子里。
她们一步一步地前进,越是往上走,风谷车似乎变得越来越重,让她们两个弱女子感到有些吃力。
终于,她们到达了目的地,将风谷车放在了院子里。两人都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终于抬回来了,累坏了吧?莹莹。”程曦关切地问傅莹。
“还好啦,陆婶婶,我能行。”傅莹笑着说,虽然有点累,但她觉得自己还可以接受。
“谢谢你啊,莹莹。没有你帮忙,我一个人可搬不动这封稻谷的车呢。”程曦感激地说道。
“别客气,陆婶婶。那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傅莹通红的脸蛋,微笑着回答道。
青春洋溢的年纪,胶原蛋白像不要钱似的长在脸上,清澈明亮的眼神,浓浓的学生气息。
“今天婶婶忙就不留你做客了,下次再好好答谢你们。”程曦笑着说道。
“不用客气,要不然我妈妈听到又说我了。又不是什么帮了什么大事。”傅莹推辞道,“不过如果陆哥哥回来,他能帮我补习数学课就好了,这样我肯定能考个好大学。”
“补习数学啊?他不在家的,这个婶婶做不了主,要不叫你哥哥帮忙补习着先?”程曦先是讶异地挑了挑眉毛,不过也没顺着她的意思说。
“我哥他都没我成绩好呢。哦,那算了。”傅莹说完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程曦看着傅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好端端的怎么还要陆谦帮她补课了,不知道这人一年到头的不在家的时间多。
程曦甩了甩头,不再多想,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说到封车这个农具用品啊,历史就悠久了,发明于汉朝时期。是用人力操作摇晃,用于筛选优质粮食。
这个吹稻谷的车有叫扇车,也有叫风扇车,程曦惯于叫风谷车。
这是我们那迷人的老祖宗发挥着自己光和热爱,才发明出这样的一个用于农业的工具。
风谷车可以用于清除谷物中的颖壳、灰糠及瘪粒等的一种农具。它们都是借助风车扇风把稻谷和杂物分开的一种农用家具,方便但不算上很快捷。
程曦就自己张罗着封稻谷,拿两个箩筐出来,一个箩筐放置在放封车落在农作物种子中杂质、瘪粒、秸秆屑的后方,拿两根长棍子铺上雨布遮盖一下,免得灰屑四处乱飞。
一个箩筐就放置在筛选过后稻谷降落的斜坡漏斗出好稻谷。还有一个小斜坡是尽可能筛选的比较好的稻谷。
这个位置上方就是手摇式的铁棍,下面一点就是小开关,可以控制出筛选稻谷的快慢节奏。
程曦把未筛选的稻谷拿簸箕装好倒入顶部的梯形的漏斗入料仓,把入料仓填满了。
她这才带着手套打开关卡,慢慢地摇晃手柄起来,封完一个漏斗又一个漏斗的,封好稻谷装了一个箩筐又一个箩筐。
风谷车就这样“吱吱呀呀”的演奏了大半天,程曦也摇晃的累得胳膊肘子疼。
这农活超标了,明天又是在家宅的一天。
当农民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当的,以前老说以后大不了回家种田。
现在知道种田并不比上班轻松,特别现在还不是机械化农业的时候。
不过这个梯田式,想全机械化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还是要有人工。
程曦种的水稻也不多就一亩地面积,产量大概过五百多斤,不到六百斤的样子。
她的产量好不算好的了,听说李翠英家的估摸着一亩能有六百多斤,而且她还种了两亩算是大户人家了。
今年收成好,大家脸上的阴霾也散去了不少。
这边嫂嫂,婶婶勤快一过来这边安定下来就早早的开荒,堆肥养田了。几乎是每个人种个三四亩的田地。
除了,程曦这个够吃就行的性子,就折腾自己那一亩几分地。种水稻就种大的田,一个留着种植一点蔬果。
天知道,这个秋收稻谷的时候,把程曦累得前脚不打后脚的。
今年春季因天气不好,没人种水稻。秋季大家伙种水稻的时间前后相差无几,水稻成熟的时间也是那几天。
别人家种的多,程曦也不好叫人帮忙,耽误了人家的好晴天。
只能是她自己一天割多少就挑多少回来,晚上就着烛光打稻谷的。
分离好的稻谷还只能铺在屋檐下晾晒,主要是没收割好,不敢晒院子里,怕下雨了跑不赢回来收。
这样的日子,程曦足足过了四五天,她敢说那几天她肯定掉了几斤秤。
果然她只种一季水稻是明智的选择。
一年种两季水稻?一个人不可能,根本不可能。